由镜子里瞧着她那幅陶醉的模样,便又唤着问她∶「喜欢吗,小心肝?┅┅要不要睁开眼看看你自己的样子?┅┅看看你是不是像在作
?┅┅」
小青媚眼半睁,看到镜中的自己,真的就像保险套盒子上印的那个
,脸上写满了陶醉在
欢愉的、难以言喻的表
。但她却不知为什麽呓着∶
「没有啦!
家又没有要,怎会跟你┅┅作
嘛!┅┅你┅┅好坏喔!连┅┅保险套都准备了,还说只亲一下
家就好┅┅噢~呜!宝贝!轻一嘛!┅┅
被捏痛啦!┅┅噢~呜!!」
男的手轻了些,但继续玩弄小青的rǔ
,按揉她的肚子,在她耳边问她∶
「别骗
了!你自己不也┅┅有准备了吗?不然皮包里,为什麽还带了三角裤,和新的裤袜呢!?┅┅」
「天哪!你怎麽可以偷看
家皮包嘛!」小青羞愧死了,叫出她的抗议。
「唔┅┅唔!┅┅」徐立彬用唇堵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再说话。
但是他却用手把小青的窄裙往上一一的拉着,同时以手指隔裙朝她两腿间的私处部位「进袭」,惹得小青挣扎得更剧烈了。好不容易,她才挣脱徐立彬的吻,满面涨红了,几乎像哀求似地诉着∶
「不要这样嘛!不要这样┅┅
家嘛,好不好?!┅┅」
「那你倒底要怎样呢?┅┅小青,你又不是未经过
事的小
孩,也早就不是处
了,难道会不晓得我那麽喜欢你,想要跟你更进一步的欲望和心
吗?┅┅」徐立彬仍旧笑咪咪地问小青。
小青心中
织着羞惭和矛盾,但身子却受不了男
的手在私处不断刺激,变得更难以抗拒挑逗、更无法按耐那愈燃愈旺盛的欲火,便禁不住将
向後引,紧紧压着男
的yáng具,一左一右地扭动;同时由
又里迸出了∶「啊~~噢呜!┅┅你好会整
喔!┅┅被你整得好受不了啊!┅┅」
「既然受不了,就乾脆投降算了嘛!┅┅小心肝,何必还抗拒呢?」
耳中听见徐立彬的催促,小青几乎真的就要投降了,但是她心理的障碍,始终没有办法除掉;就像跟男
的话同时在心中回响,抑制着自己∶
“不行呀!我怎麽能就这样┅┅完全不顾颜面的,就跟他┅┅上床呢!?
这辈子,我从来也没这样不要脸的┅┅跟男的才第一次单独在一起,就脱裤子跟他上床啊!┅┅再怎麽样,我至少┅┅也要等到第二、第三次才能呀!不然我岂不跟那种┅┅
尽可夫的
一样吗!”
「不!我。不能呀!」杨小青嘶喊着,同时猛摇着低下去的
,她黑亮的秀发都零
地散落了。
但一直踮起脚跟,翘着
摇的姿势,使小青整个
的上身前倾,而张开、曲着肘的双臂都贴到了洗脸台上;原先还垂在水槽里的两手,想抓住东西却又抓不到,只好紧攀住亮晶晶的水龙
,一手
着那根长长的、
有个圆球状的手柄,而另一只手则握在也是长条状的、几乎像一根男
器官的水喉上了。┅┅
这样的姿势下,抓着水龙
一面甩
、扭
的小青,心里禁不住喊着∶“啊!天哪!他的jī
┅┅好大啊!┅┅比这根水龙
还要┅┅大啊!”
但是她真正喊出
的,却还是∶「不能呀!我还是不能啊!」
「为什麽哪?┅┅小心肝,你为什麽要这样压抑自己嘛!?」
徐立彬抱起小青的上身,使她能看见镜子里的两
,一面问她,一面将离开了小青私处的手,环抱着她的腰肢;但他的yáng具却仍然卡在小青的
沟里,只是不再像先前那样一鼓一鼓的刺激她
了。
「你┅┅你答应过
家的,光是亲一下,结果却用手进攻身体上下别的地方,害
家受不了的┅┅都几乎真要被你┅┅引诱上床了嘛!可是┅┅」
小青面有难色的表
挂在脸上,还想解释┅┅
「┅┅可是什麽呢,小心肝?难道你真的没有┅┅外遇过吗?┅┅难道你从进我房间以来,表现的无比
感的风韵,都没在丈夫以外的男
面前,展现过吗?┅┅」
「我┅┅我┅┅」小青被问得语结,更说不出话来了。
「真的,小心肝!┅┅你也不用再解释了,我相信,你一定有某种心理障碍,所以才会变得这样子,底下三角裤跟裤袜都湿掉了,还偏要否定你自己身体的欲望,坚决说你不能。┅┅何苦呢?┅┅」男的问她。
由镜中看见自己两手还握在水龙
上,被男
那样抱着,小青难堪死了∶
「哎呀~!┅┅不要把
家讲得那麽露骨好不好?!┅┅
家只是身体比较敏感,很容易就受不了刺激,才会那样嘛!┅┅可是┅┅我这辈子,却从没有跟男
┅┅才第一次单独见面就┅┅就跟他上床过呀!」
说出了心里的「障碍」然後小青才又
地吸了
气,
瞧着男的说∶
「宝贝!┅┅你能不能答应我唯一的一个┅┅请求?┅┅就是今天┅┅今晚不管怎样,你都不要求我跟你┅┅作
,只要答应我这一,我┅┅我其他的┅┅」
「都愿意,对吗?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不
进你里面?┅┅」
「嗯!┅┅」小青
时,看见镜中男
的笑着,她整个脸都涨红了。
「为了尊重你的意愿,我当然答应你!┅┅可是小心肝,你要知道,那有多难哪!┅┅你那麽
感、那样有吸引力,任何男
见了,都会把持不住,要想跟你上床呀!┅┅再说,假如果等下我要脱掉你衣服,欣赏你的
体,而你也肯了,但我却没办法把持,非要跟你┅┅
不可的话,我岂不就┅┅变成食言而肥了吗?」
小青笑了起来,逗徐立彬似地说∶「那┅┅那你就不要我脱衣服好了嘛!
至少,我就不必背负跟你孤男寡
,在房间里衣衫不整的罪名了!┅┅」
然後,她闭上了眼睛,身子倚在男的怀抱里,体会着他仍然抵在自己背後的yáng具,又半睁开眼,对他瞟了一下说∶
「其实我,我真的心里
好┅┅好矛盾喔!┅┅我真正的心理障碍,就是我们这样子┅┅好不光明正大的、偷偷摸摸在一起,好像一定就要作出不可告
的事一样,那种┅┅背叛我先生的罪恶感,真的让我好不安,可是又┅┅又好那个┅┅就像偷吃糖果的小孩子,又想又害怕似的┅┅」
「所以,你才需要我答应你,保证我不让你吃到糖果,对吧!?」
小青了
,暧昧似地对镜中男
抿嘴笑着,然後才彷佛羞答答地说∶「就是嘛!那种感觉┅┅真的是好怪喔,可我又好想要那颗糖吃┅┅好像吃不到也好不甘心耶!┅┅宝贝,那┅┅那今天你就让我┅┅只闻一下糖果的味道┅┅可以吗?┅┅」
徐立彬两手仍环抱住小青的腰,在她
的肚子上轻轻揉着;从镜子里,他微笑地瞧着小青,费解似地说∶「好,就答应你吧!不过,我真搞不懂你,为什麽明明是过来
了,却还要像个小
孩、扭扭捏捏的┅┅难道这也是你┅┅欲擒故纵,挑逗男
的方法吗?┅┅」
当然,小青心里很清楚,自己真的就是个「过来
」,在男欢
的经验中,早就不知道玩过多少次这种欲擒故纵的游戏,而且
体会到,这种欲迎还拒、明明想要却又装羞的玩法,确也证明了∶在挑逗男
时,是无往而不利的。
而自己也是的,愈是拖延、缓慢的调
,愈能增加自己的殷切和急迫感;进而激起更强的
欲,使自己在男
眼里,显得格外
饥渴、
不堪,就会让他更兴奋地想要
,yáng具也胀得又硬又大;而在最後被它
身子里、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