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可以想像,她经受的痛苦是何其惨烈。几分钟后,浑身汗水淋漓的尼娜瘫软在架子上,身子停住了挣扎。
阿莎丽看得血脉
张,如果没有绳子的束缚,她早已不顾一切冲上去了,可惜,无
的绳索
陷
肌肤,她只能发出尖厉的叫声。她做梦也想不到,世间还有如此没有
的惨剧。唉,面对
的苦难,
总是感同身受。
切除完尼娜的全部外
器,巫师开始用麻线缝合她的,除了一个细小的排泻孔,整个闭合在一起。他把一根小木棍
进小孔,防止堵塞,然后解开尼娜双腿,把它们并拢,用绳子一道道捆紧,这样防止脚的运动撕裂伤
,可以加速愈合。尼娜早就疼得昏死过去,象烂泥一样任由摆布。
阿莎丽己经被眼前惨无
道的景象惊吓得麻木了。她只知道,如果不进行手术的话,尼娜将永远不能享受
生活了。既使用手术再次切开,永远失去
外器,她做为一个
该享受的快乐也几乎不存在了。天,她才十九岁啊!在强烈的痛苦和自责中,阿莎丽昏倒了。
醒过来,阿莎丽己躺在一个豪华房间的沙发上。一个衣冠楚楚的男
坐在办公桌后,旁边站着表
恭敬的卡尔扎伊。阿莎丽四处扫了一眼,明白自己是在一所城市,已脱离了噩梦般的沙漠部落。
“这里是开罗,阿莎丽小姐。”男子开
了,“卡尔扎伊酋长告诉我,你是他见过最坚强的
。”卡尔扎伊喏喏附合着,很明显,他敬畏这个男子。
“你在埃及的旅行结束了,”男子拿出一张支票,“这是对你在这里所受的伤害和惊吓的一点歉意。”阿莎丽接过支票,五十万美元,她吃了一惊。但此刻,她最关心的是尼娜。
“酋长先生,能告诉我尼娜的
况吗?我希望她能获得自由!”
“她是我的
隶!我有权任意处置她!”卡尔扎伊恢复了酋长本色,“看来你还是没学会做一个顺从的
!”
“这个世界不该还有
隶!她应该是自由的!!”阿莎丽愤怒了。
“这是游牧民族的传统。我想我们不该
涉。要尊重他们的民族传统,阿莎丽小姐。”男子显然很清楚一切。
“好吧,我尊重你的传统。”阿莎丽扬了扬手中的支票,“我尊重你们买卖
的传统!你用五万块买了她,我用五十万向你买她的自由!”
“很遗憾,如果你昨天开出这个价,我很乐意成
。现在——她己经在去非洲的路上了。己经有
买走她了。”
阿莎丽瞪直了眼。
送走卡尔扎伊,男子对阿莎丽说:“也许你认为尼娜是因为你而受到伤害,心存歉疚,所以想拯救她。其实不是这样。非洲一个部落首领已买下了她,并且要求对她行割礼后送去,你正好赶上罢了。”
“割礼?”
“就是你所看见的一切——在非洲很多地方,这是
成年的必须仪式。”
“上帝啊,世界上还有这么残酷的仪式?”阿莎丽吃惊地捂住嘴,“但是,把
象牲
一样买卖的传统和伤害
身体的风俗难道不应该铲除吗?“
“请记住,阿莎丽小姐,有
的地方就有邪恶。凭一己之力,你是改变不了什么的——今天你救一个尼娜,明天会有十个尼娜陷进更悲惨的命运。除了等待全体的觉醒,我们做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男子严肃地说。
“没有
去呼唤,
们怎么觉醒呢?”阿莎丽思索着……
在开罗游览了三天,彻底恢复了身体,阿莎丽怀着哽哽在喉的压抑,离开这个噩梦之国,飞向她向往已久的神秘国度——中国。
秋的北京己经很凉了,从烈
炙
的中东一下来到寒意袭
的亚洲东部,阿莎丽很不适应,冷得直打哆嗦。幸亏来接她的张先生为她准备了大衣,很快她就在温暖的呵护中了。
车子驰
北京市区,迎
阿莎丽眼帘的是塞满道路的汽车和两边滚滚的自行车流,如此壮观的场面让她兴奋不己。阿莎丽的故乡荷兰也是自行车大国,喜
骑自行车的
也很多,但比起这象洪水一样在道路两边奔腾的车
,那就逊色之极了。
身边的张先生问:“阿莎丽小姐会骑自行车吗?”他的英文非常流利。
“当然,是自行车陪着我长大的。”
“那好极了,我也喜欢骑自行车。明天我们就骑自行车逛逛。”
果然,第二天阿莎丽和张先生一
骑一辆自行车,在偌大的北京城自在地逛了一整天。阿莎丽很开心,这个古老国度的一切都让她新奇不己。尤其那些散发着悠远的历史气息的胡同,更是令她留连忘返。一路上,张先生认真地介绍,这是什么什么街,那是什么什么胡同,好象怕她丢了似的,搞得她好笑。
晚上,张先生把她送回酒店安顿好,给她一份北京地图,便离开了。这让阿莎丽很意外,她以为白天游览完毕,晚上会开始游戏,结果却什么也没发生。张先生甚至连把她束缚起来过一夜的念
都没有,这让她有些失望——身上不戴点什么,她己经睡不着了。想来想去,她用丝袜把自己的手脚绑紧,好歹过了一夜。
阿莎丽知道她的中国之行绝不会是纯粹的游山玩水。只是,她实在看不透这些含蓄的中国
,他们永远不会直接了当地告诉你他们要做什么。“哈,一个玩都这么内敛的民族。”阿莎丽觉得这些黄皮肤黑
发的
很有趣。“管它,既来之则安之吧。”她
睡前的最后念
。
第二天一早,张先生如约来到酒店,阿莎丽已梳洗妥当。照昨晚约定的,他们今天的
程仍是骑自行车游览北京。“看我给你的地图了吗?”张先生笑着问。阿莎丽很窘,她早把地图扔一边了。她不好意思地看着他。
张先生变得很严肃,“阿莎丽小姐,我希望你能很快熟悉北京的道路——否则你会后悔的。”看着他的表
,阿莎丽才意识到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但她实在不知道这个古怪的中国
的意图究竟是什么。
和昨天一样,张先生一路向阿莎丽讲解着北京的道路,一边问她问题,直到她能大致说出自己所处的位置,他才表示满意。回到酒店,他们专门研究了两小时地图,阿莎丽拿出设计师的素养,努力熟悉着地图上的道路,直到它们基本存在心中。
同样地,张先生没有对她做任何事便友好地离开了。这种太反常的表现让阿莎丽很紧张——他宁可他做点把她捆绑起来之类的事,那样她会踏实得多。她害怕这种犯
等待判决般的心
。
第三天,吃过午饭,阿莎丽被带到一条她记得好象来过的胡同里的一个四合院。进到一间屋子坐下,张先生递给阿莎丽一张图片。图片上是个奇怪的木制装置,形状象马,背上伸着一根棍子,四个腿上有
子。好象是某种
虐设备,阿莎丽判断着。她不解地望着张先生。
“这是中国古代处罚
的刑具——木驴。”张先生解释道,“不守
道的
往往被这样处罚:绑住她的双手放到木驴背上,木棍
她的或
门,而木棍和
子是连在一起的。推动木驴,
子的转动带动木棍,它就不停地在她体内。木驴走得越快,木棍运动得也就越快——有很多
在木驴上送了
命。”
阿莎丽不太理解“不守
道”的意思,望着图片上长得吓
的木棍,她愤懑地想着,“为什么在
类历史上,不管在世界的哪个角落,做为弱者的
不但没有被
护,反而总是被惨无
道地摧残?”
“你的任务是——”张先生的话打断了她的思路。她被带到里屋。一辆自行车已经在等着她——如果它能被称为“自行车”的话。看上去和普通自行车完全一样,只是座位上伸着两根粗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