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丽上到一半,再也无力向上。车速越来越慢,最终停下,慢慢向右倒去。阿莎丽本能地想伸手撑扶,被牢牢缚在车把上的双手却只无奈地挣扎了一下。在身体接触地面的一刹,除了恐惧、绝望,阿莎丽感到了渐渐袭来的快感。
一个男
迅速跑过来,连
带车扶起摔在地上的阿莎丽——张先生。周围已经有
注意到阿莎丽的摔倒,但看到她已被扶起,也就打消了关切的念
。或许,他们唯一觉得奇怪的是,为什么这个
自始至终都紧握着车把不放?
看清楚眼前的
是张先生,阿莎丽一下子踏实了。百感
集之下,她抑止不住地哭出声来。此时她才感到,经过刚才的一番猛蹬,猛烈的不断袭击着自己的身体。
张先生伸手要替她解开束缚,她摇摇
制止了。她就这样靠在她身上,保持着被束缚的姿式,尽
体味着快乐——此时此刻,一路上经历的一切都不值一提了。她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这快乐的一刻吗?
良久,阿莎丽才让张先生解开自己,从车子上彻底解放。一辆车子飞快驶来,下来个
迅速把这部外型古怪的自行车抬上去。车子开走,留下阿莎丽和张先生。
阿莎丽幸福地伸展着接近僵硬的肢体,自由地呼吸着带着寒意的空气。她这才发现,北京的夜晚是如此美好。
他们慢慢走着,慢慢说着,谈各自的经历,对和
生的理解、看法。对阿莎丽来说,这是受益匪浅的一夜,她开始明白中国是怎样一个国家,中国
对的理解是如何地充满哲理,中国
是如何地将艺术化。
“如果有机会,我很高兴再骑一次你那辆奇妙的自行车。”阿莎丽顽皮地对前来送行的张先生说道。她正在北京机场,等候前往
本的飞机起飞。
本,是她这次
虐之旅的最后一站。
东京比北京冷一些,阿莎丽基本可以适应。让她意外的是,前来接她的岩田先生是个七十多岁、骨瘦如柴的老
。阿莎丽十分怀疑,这个矮她一
、看上去行将就木的老者还能对她做些什么。
岩田不能说英语,他们的对话是由一个三十岁左右、身体很壮实的翻译桥本传递的。这让阿莎丽感到别扭——她不习惯这种有中介的
流。
“欢迎来到
本,阿莎丽小姐。”以
本传统的坐姿跪坐在岩田宽大的客厅里,岩田严肃地对阿莎丽说着。“
本有悠久的唯美文化,从剑道到
花、茶道,大和民族都致力展现它们最美的一面。绳道是
本的传统艺术,我们同样希望通过绳子的束缚,表现出
最美丽动
的身体。
“你有一流的身材,我相信绳子会令你更加动
——我从来都认为,东方的绳艺加上西方
的美妙体形,是紧缚艺术的完美结合。”
指了指桥本,岩田接着说,“他是我的学生,现在是
本有名的绳师。”
“绳师?”阿莎丽第一次听到这种称谓。
“绳师就是献身于绳道并以此为职业的
——我年轻时也是绳师。可惜,现在我老了……”岩田叹惜着,“不过,桥本会让你领略美妙的
本绳艺的。”
“我们开始吧,阿莎丽小姐。”桥本向阿莎丽鞠躬致意。
脱去身上的衣服,阿莎丽露出迷
的身体。客厅里很暖和,阿莎丽并不觉得冷。一直以来,她接受的都是皮具、镣铐之类的束缚,从未完全地被绳子捆绑过,她也想体会一番绳子的魅力。
桥本开始用绳子在阿莎丽身上缠绕,他并没有像阿莎丽设想的那样把她捆绑起来,而是在她身上做了个
夹,绳子呈网格状兜住她身体。然后用绳子分别缠绕她的四肢,从手指到上臂、从脚趾到大腿根部,并把所有绳子关连在一起。很快,阿莎丽就被小指粗细的金黄色麻绳密密缠住了。但她的肢体是自由的。
桥本示意阿莎丽走到客厅一面宽大的镜子前。
看着镜中的自己,阿莎丽呆住了——里面是一个浑身散发着神秘的金色的
。双手是麻绳编成的金色手套,脚上是细格的金色绳袜,身上则是网状绳衣,同样闪烁金色的光芒。
阿莎丽被镜中曲线毕现、焕发着神秘气息的自己
迷醉了。她万万没有想到,普普通通的几条绳子,到了桥本手上,居然可以将
表现得如此凄迷动
。
没等阿莎丽从对绳子的陶醉中回过神来,她的双手被桥本从身后捆在了一起。绳子在她手腕处绕一圈打结,从上臂绕过上部再到后面,穿过先前的绳收紧,再在双臂上缠一圈,收紧,然后从前面下绕过,再在双臂上绕一圈,收紧,打结。
阿莎丽的双臂就被笔直地捆在身后,和身子连在一起。她感到绳子的束缚是那么紧,几乎难动分毫,完全不同于镣铐那种仅限制活动自由的束缚。她喜欢这样被严厉束缚的感觉。
丝毫不能动弹的双手被桥本往上抬了抬,阿莎丽被迫弯下腰。桥本继续把她的手抬向上,她不得不跪到地上。岩田坐到阿莎丽面前——他已脱去衣服,只穿了一条内裤。
桥本用一条绳子系住阿莎丽手腕,把绳子不断上提并系在屋顶梁上。这样,无法移动的阿莎丽只能前倾,脸紧贴在岩田的裆部。
阿莎丽知道他们要她做什么,尽管面前这个老
的年龄让她很难在心理上接受他,但早已被绳子挑逗得无法克制的让她迫切地想要做些什么。隔着内裤,她紧紧含往了它……
“我己经是个老
,再也比不得年轻时了。”十多分钟后,岩田对仍在徒劳地努力着的阿莎丽说道。他示意桥本放下阿莎丽。
双手仍然被捆在身后,阿莎丽被桥本牵上楼。因为脚趾缝和脚掌都有绳袜的绳子,每走一步都被拉扯,阿莎丽走得很慢。但每走一步,全身的绳子都被牵动,浑身漾溢着很美妙的感觉。阿莎丽走得很舒服。
来到一个房间,里面是个很大的浴盆。桥本放满热水,解开阿莎丽双手,让她躺了进去,再把她的双手分别捆在浴盆两侧的扶手上,离开了房间。
在初冬的夜晚躺在放满热水的浴盆里,阿莎丽全身上下说不出的舒畅,在密布全身的麻绳压迫下,肌肤变得格外敏感,毛孔也张得很大,温暖的水接触到身体,有轻微的针剌感,仿佛有无数只手在按摩、扶摸她的每一寸肌肤。如果不是被捆住双手,阿莎丽很愿意惬意地抚摸自己的下体。她有些无奈。
热水不停地流出,阿莎丽毫不担心水温降低。“绳子真是可
的伴侣啊!”欣赏着自己密布麻绳的美体,阿莎丽舒适地闭上了眼睛。
一顿尚算可
的
本料理之后,阿莎丽被岩田和桥本带到一间二十多平方的房间。房间里到处是绳子和特制的刑架,很明显,是专用的房间。
“虽然我老了,但还是想试试自己的身手。”岩田一边整理绳子一边说着,“三十年前,慕名前来请我调教的
士可是排着长队啊。”阿莎丽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岩田的手指瘦长,虽然有些发颤,但很灵活。
他用的是种少见的捆法:先将阿莎丽两个拇指紧捆在一起,上提,绳子在脖子上绕一圈后捆住左上臂,再横拉捆往右上臂,最后将绳子穿过颈上的绳子收紧,打结。
阿莎丽的脖子被绳子勒得很紧,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要命的是,双手只要一动,脖子就被勒得更紧,她只能拼命把被捆在身后的双手往上抬,以缓解手的重量对脖子的压力。才几分钟,阿莎丽的双手就变得像铅块一样沉,眼前金星
舞,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
“这是
本古代捆绑
犯的常用方式。”一边帮她解开,岩田一边解释着,“一般来说,被这样捆住的
犯是绝对不敢挣扎的,更不用说试图挣脱了。因为过于残酷,是不能用于的,所以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