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得没了感觉。
主刀的兵丁打个招呼，从下面又上来几个
，手里拿着绳子。先把范彩云解
开，仍让她趴在那刑凳上，范彩云明白她身上的皮就只剩下身体正面这一块了，
就算现在投降也没了活路，所以根本也不挣扎，静静地等着家把她宰掉完事。
四根绳子分别拴住手腕和脚腕，他们把她从刑凳上抬起来，翻转一百八十度，
成为仰面朝天的姿势。然后四根绳子分别拴在法场周围的四棵大树上，让范彩云
就那样四仰八叉地悬在半空中。
这个时候，才又该那两个主刀的兵丁动手。他们一边一个，从她的肩
剥起，
逐步向下剥离。她的十分坚挺，但里面却满是白色的脂肪和结缔组织，再加
上
晕和里面连着腺，所以剥起来比较费力。两个兵丁花了许多时间才将
两只完全剥离下来。
腹部的皮剥起来就比较容易了，因为
部的皮已经剥离，所以只要从上腹向
下腹一一剥下来就是，不过三、五十刀，一张完整的皮就被彻底剥下了。兵丁
从乙状结肠和直肠的结合处割断肠子，又割断尿道和输卵管，只把直肠、和
子宫给她留在皮上。
兵丁把那张半透明的皮展开，完完整整，雪白细致，胸前两点朱红和腹下
一丛黑毛点缀其上，令叹息不止。
李定国从太师椅上站起来，踱到跟前，仔细审观着那张完整的
皮，伸出
手轻轻抚摸，又捏住皮拎到眼前，抽出两根木，仔细翻弄了一番。然后，
他来到范彩云身边，把抽去她嘴里的木。
“疼吗？同老子作对，这便是下场！”
范彩云的身上只剩了部和手脚还有皮肤，其余地方都是红的肌
和白的脂
肪，除了特有的曲线，已经无法再说上一个美字了。她的嘴唇哆嗦着，却说
不出话来，只有她那倔强的眼睛告诉他，她并没有屈服。
“好！你真有种，老子不得不佩服。那好！老了亲自送你一程！不过，你听
好了，就是死了，老子也要每天你！”他回向兵丁要过一把尖刀，从她两腿
间那个挖去了的
里一
一割，把她的肚子一下子剖开，然后用刀一挑，
将肠子挑出她的腹腔。
范彩云张了一下嘴，没有惨叫。一开膛，没有了腹压，实际上是无法喊叫
的。
皮肤是的第二个呼吸器官，负责体半数以上的呼吸。皮一剥掉，范彩云
就已经陷
了半窒息的状态，肚子再一开，连胸部的运动也困难了。没过盏茶
时间，范彩云便长叹一声，结束了生命。
又是个炎热的中午，李定国照例在两个年轻侍的陪伴下走进自己的书房。
两个侍对主的起居习惯非常了解，一个替李定国更衣，另一个则从墙上
取下一张雪白的席子铺在矮榻上。
李定国把自己脱得
光，缓缓走到榻前，低下仔细地欣赏着那张凉席。
那是一张鞣制的皮席，皮面雪白，皮质柔软细腻。中间的部分最宽的地方有
三尺左右，最窄的地方不过二尺，还带着四肢。席子上那两个铜钱大的灰褐色斑
点、一处惹眼的黑毛，还有毛丛下那两个清晰的
，让一看就知道这皮子是
来自一个年轻的。
不错，这便是范彩云的皮。
李定国将范彩云活剥后，犹舍不得她那一身无瑕美玉般的皮肤，便叫全云南
最好的皮匠把她鞣制成了柔软的裘皮，挂在书房的墙上，时不时地欣赏一番。
后来不知听哪一个谋士说，用皮作席，夏天睡在上面特别凉爽，便把她取
下来铺在榻上一试，果如其言。从此，每至暑期炎热的时候，李定国便到书房寝
皮而眠。
今天，他又卧于这张皮上，心中回忆着这个活着时候的美艳，不由心
膨湃，将身体翻过来，用手细细抚摸着那皮席细致的纹理。弄至兴起，乃翻身仰
卧，命两个侍自己脱了衣裳，一边一个赤条条地坐在榻上。
两个侍论容貌不过中上之选，却都有着一身洁白细
的皮肤，李定国摸一
摸身下的皮上的，再摸一摸侍的，摸一摸皮上的，又抠一抠
侍的，抠得两个侍嗲声轻喊。
摸够了，便叫侍并排站在榻边，双手扶着矮榻伏下身去，自己下到地上，
从后面扒开她们的
，将自己的巨物套进她们的中抽动，过了这一个侍
，再
另一个。
下边的大着活生生的侍，眼睛却盯着榻上皮的，心里始终想
象着是在范彩云的身体中驰骋。大
特之后，叫两个侍光着身子坐在榻边打
扇，自己则躺在范彩云的皮上沉沉睡去。
李定国已经不知道有过多少个这样的中午，也不知有几多侍因此而怀揣六
甲成了他的侍妾，但李定国终不满足，因为在他的心里，无论哪一个，都无
法同范彩云相比。
后来李定国又发现这范彩云的皮天冷时还可保温，于是，不管走到哪里，
李定国都始终把范彩云的皮带在身边，午寝之为席，夜覆之为被。
李定国死后，家按照他的遗嘱，赤条条地用范彩云的皮把他裹住，还将
她的套在他的上，然后才在外面罩上寿衣掩埋，真正象他希望的那样，
就是死了，他还是每天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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