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他问道:“娜娜,告诉叔叔,要多少钱?”
“才三元报名费。”娜娜委屈地道。
“三元?你说得好听,考上后用的呢?”卢玉芝道。
娜娜没有作声。凌飞不满地对卢玉芝道:“玉芝,你怎么能委屈了小孩子?她成绩好吗?”
“我是全班第一名。”
“那更应该去了。大
辛苦一儿,也不能让小孩子没有书读啊!”凌飞从
袋里掏出钱来,数了二十元给娜娜,说道:“娜娜,你拿去扬名,剩下的让妈妈去给你买一套衣服。”
娜娜怯生生地望着卢玉芝没有动。凌飞对卢玉芝道:“怎么?连老同学也讲客气了?”
卢玉芝没出声,只是接过钱,递给娜娜,说道:“拿去吧,以后好好学习,记住凌叔叔的话。”
娜娜接过钱
,正想出去。凌飞叫道:“娜娜,回来早儿,今晚凌叔叔请你们吃饭。”娜娜应了一声,高兴地走了。
“你……”卢玉芝道:“你就不怕寡
门前是非多?”
“寡
?你男
去世了?”
卢玉芝
,把自己的经历说了一遍。原来,高中还未毕业,卢玉芝已和同街的一个
同居,毕业不久,便生下了娜娜。本来,她男
也很有本事,但不知怎的,过门后,家公一病不起,几年便去世了,接着,家婆又去世,
拖了一大笔债,还没还清,丈夫又病逝,卖了一半屋子才算还清,但生活已是非常困顿。
凌飞听着,心里十分难过。高中时候,凌飞一表
材,很得
孩子的欢心,尤其是卢玉芝,弃好几个非农学生不顾,决意要跟凌飞,在一个晚上,要不是恰逢雷雨将临,且凌飞也不想早结婚,已经一起偷尝禁果了。没想到,几天后的晚上,卢玉芝竟被另外一个同学,也就是她死去的丈夫强
了。卢玉芝自
自弃,便跟了那
。
“那你现在
什么?”凌飞手扶着卢玉芝抽耸的双肩问。
“做什么事?说你也不相信,我现在靠在周围捡
烂过
子。”卢玉芝道。
凌飞沉思道:“那你到腾飞饲料厂做工好不好?”
“腾飞?我是想,但这么多
想
都
不了,我凭什么?”
“凭我啊。”
“你?你一个小小教师,有这样的本事?”卢玉芝笑道:“对了,你不是一言难尽吗?究竟如何?”
凌飞也不隐瞒,把自己为何离开学校跑回来的事说了。
卢玉芝道:“本来我就看出你不是寻常
,只不过我……唉,别说了,大老板,那我真的能进腾飞了?”
“当然了,但我只能帮你进去,做不好被厂长炒鱿鱼,我可帮不了你。”
两
又聊了好一会儿,忆起往
的欢乐,两
都很高兴,等到娜娜回来,才到饭店吃了一餐饭。
回到小楼,开门进去,何少萍在那里。少萍道:“你去哪儿这么晚?你的徒弟来找你了。”
“徒弟?什么徒弟?”凌飞奇怪道。
“那个跟你学种荔枝的
徒弟啊!”
“噢,她来了?在哪儿?”
“在三楼客厅。”
“她吃过饭没有?”
“何止吃过?她下午三钟到养殖场,已吃过饭,冲完凉才出来的,等你老半天了,你还不快去,冷落了佳
,看你今晚独守空房该怎么办?”何少萍含笑推着凌飞上楼。
凌飞踏进客厅,只见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姑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正是从另一个乡里来的钟雪芳。他还记得,去年六七月,一个长得黑瘦,但很漂亮的农村姑娘带着一对阉
和一百块钱来找他,要跟他学种荔枝,说是她自己种了成百棵荔枝,五年了,只见开花,不见结果,要凌飞教她。凌飞开始不答应,禁不住对方的哀求,也为她的诚心打动,最后让她留下来学了一个多月。
何少萍见钟雪芳正专心看电视,便叫道:“芳姐,你师傅回来了。”
钟雪芳闻言回
,看见凌飞,立即站起来走过去,拉住凌飞的手,感激地叫道:“师傅,您好!”
凌飞含笑道:“雪芳,别傻了,你先和少萍看电视,我去洗个澡。”一边让钟雪芳坐下,一连叫何少萍倒茶。
何少萍笑道:“茶早有了,你快去吧,
家还想要儿什么呢!”
凌飞瞪了何少萍一眼,走进了卧室,好一会,才冲完凉出来,他在沙发边坐下,接过少萍递来的茶杯,问道:“雪芳,今年的荔枝怎么样?”
“谢谢你,师傅,按你的话去做,今年估计每枝有十五公斤收成。”钟雪芳一边说,一边站起来,在旁边的五个蛇皮袋里,掏出了两串半熟的荔枝。
何少萍道:“你们聊吧,我上楼去了。”她因为厂里没有房,已搬到凌飞的四楼住,当然,晚上更多的是在三楼凌飞的卧室。
钟雪芳把一串递给何少萍道:“好,等一下我再上去。”
何少萍暧昧道:“上不上也不要紧,反正有地方。”
钟雪芳红着脸推了何少萍一把,自己到凌飞的身边坐下来:“你看,果子很大呢!”
凌飞抓过看了一下,说道:“不错,不过,可能花期时追肥还少了儿。”看了一会儿,把它放在茶几上。
钟雪芳摘下一颗,剥开送到凌飞嘴上道:“你尝尝看,已经很甜了。”接着,她又剥了一颗递给凌飞道:“师傅,你看这荔枝象不象一颗心?”凌飞
。她又接着道:“这是我的心,已经让你吃下去了。”一边说,一边挨近凌飞,往他嘴里塞荔枝。
“别这样。”凌飞含着荔枝,含糊不清地说,一边推开钟雪芳。
钟雪芳摘了一颗小一的荔枝,伸到凌飞面前,问道:“师傅,你说它还象什么?你说过的。”凌飞摇了摇
。钟雪芳起来,坐上凌飞的膝
,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含羞低声道:“以前你说,象我的
。”
凌飞的脸腾的红起来。那是去年的时候,钟雪芳跟他学艺,一天,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树虽不高,但刚好被一根树枝划伤了左胸,胸膛全露出来,左
上被划了一条血沟,钟雪芳当场昏了,吓得凌飞连忙把她搬到屋内,为她搽药,手的不停触摸,使钟雪芳的
珠涨了起来,因为她比一般
的都大,凌飞才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象颗小荔枝。”没想到被刚转醒的钟雪芳听到了。现在,真不知该叫他如何说。
钟雪芳又说道:“当时,我真怕你吃,现在,我想要你吃。听说
哥哥要吃
妹妹的nǎi子的。”话语
得很。
凌飞轻轻地扶住她的腰道:“雪芳,别这样,你还要带你们村富起来呢!”
“我想过了。”钟雪芳坚决地说:“我想寻求我的青春快乐,我也二十五岁了,
家已有几个孩子,我现在虽不想嫁
,但我总要知道作
的真正滋味。”凌飞无言,好久才说道:“你不是要来学一个月吗?我怕你回去后结果。”
“我不怕。”钟雪芳说,她的手,已解开凌飞胸前的钮扣,抚摸着他结实的肌
。
凌飞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道:“好吧,你去少萍那时要药来吃。”
钟雪芳道:“少萍和你……”
“和你一样,做我的
妹妹啊。”
“你真坏。”钟雪芳娇嗔地一凌飞的额
,站起来走了出去。
凌飞走进卧室,在床边坐下。不久,钟雪芳回来了,她红着脸,在凌飞面前,慢慢地褪了衣裳。大半年不见,钟雪芳已丰腴起来,一双玉
更加高挺,胯下坟起得厉害处,黑森森的一片,又粗又密,他心道:“又是一个难喂饱的角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