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肩膀,
侧着,眯缝着眼。
这时和
的纯粹的摩擦运动,我们的腿
织着,两个大园
盖在一起,很刺激,用一个成语来说就是“磨
蹭”。
茜茜这个死丫
还笑嘻嘻地过来看我们的结合处是不是真
进去了。姐夫很紧张,姐姐好像也很难受的样子。
开始的时候我们确实只是在磨
蹭,但妈妈的
里太多了,小
很滑润,结果不小心,我的大竟然真得
进去了。妈妈不由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好在我们的身体合在一起,别
看不出来。妈妈也不敢叫。妈妈的
里太温暖了,我一进来就想。于是我借助惯
运动将甩出妈妈的
,同时一


泻而出,
在妈妈的
眼附近。而对他们来说,这正好给了我一个不在现场的证明。妈妈推辞说到了,我们的表演才结束。
说实话,这种玩法打牌的时间还不如表演的时间长,真到假到别
也看不出来,也没多大意思。不过旁观的
可能收益最大,因为看别
确实太刺激了。我们玩到凌晨才结束。值得一提的是最后一局,我
科,姐姐却当了大拉,我看好像是爸爸故意使坏,因为姐姐一直不是很配合?
本来我想最后一局了就算了,姐姐稍犹豫了一下却走过来。我已
过一次了你用手就能让我?不过姐姐的手确实很温柔,见我没反应姐姐又犹豫了下把我的放到她的嘴里去。
在她湿热的嘴里我的又硬起来。姐姐很小心地给我着,最后我忍不住把剩余的
都
出来,因为她含得
,竟然直接
进她的喉咙,她咳了一下,吐出些来,但我看出来还是有一部分被她咽下去了。我真感动。
那天晚上回到卧室,茜茜一个劲地问我是否真
进妈妈的
里去了?我困死了,懒得理她。
腊月三十
今天准备年夜饭,没有打牌。
不过中午的时候我看见姐夫偷偷从妈妈房间溜出来。他什么时候进去的?爸爸哪里去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昨天姐夫不时在众目睽睽之下把
进了妈妈的
里?
晚上年夜饭的时候我们喝了些酒,我
有点晕,不过
趣仍大,抱过茜茜来就想上,奇怪,茜茜的
里这么滑润,好像是被
过,难道是我喝多了中间
了她一回?这小蹄子今晚也太不主动了,好像有点累。不管了,好好睡觉了。
大年初一
一睁眼八点半了,茜茜也不在。到客厅里一看,爸爸正在跟茜茜表演魔术,这个死丫
,竟然穿着睡裙就出来了。那边姐夫帮着妈妈准备早餐。姐姐在那边看报纸,好像感觉到我出来一样,抬
看了我一眼又低
看。装的,可是姐姐又为什么装呢?
我们也不用到处拜年,所以没事了还是打解闷。
不过规则又变了,而且越来越过分。规则是打分,累计总分最高的第一名有权选择的
过夜,然后是第二名,然后是三名,如果前三名有
放弃,第四名选择,以此类推。这帮老色鬼们太过分了。
这里有我的妈妈和姐姐,无论和谁我都是哪,我可不想,虽然我喜欢她们,虽然我不在乎茜茜被谁
。可是要投票的话我怎么能阻止呢?
茜茜是关键一票。于是我叫过茜茜,告诉她投反对。茜茜白了我一眼,我的民主权利你管得了吗?反了,这个疯丫
,到
来谁娶了她谁倒霉呢。
投票开始了,我投了反对。
结果是三票同意,两票反对,一票弃权通过。
姐姐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妈妈的脸上惴惴不安。姐夫满脸期待,爸爸这个老色鬼已经和茜茜这个
眉来眼去了。
是游戏就奉陪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几
玩下来,爸爸果然是
一名,不出所料,他选了茜茜。茜茜象个小鸟一样飞过去了。第二名是妈妈,她看看我,看看姐夫,当然她不能再选爸爸了,妈妈好像不敢做选择一样,最后选择了弃权。我是第三名,一个是妈妈,一个是姐姐,我也没法选择,我也弃权了。第四名是姐夫,他毫不犹豫选择了妈妈。剩下的就只有我和姐姐了。
爸爸已经在那边闹出动静了,这个老流氓,就喜欢啃
。当年我妈妈带着我和姐姐,怎么会嫁给这个男
呢?罢了,让茜茜这个小
吸死他去吧。
妈妈怯怯地回到了她的房间,姐夫紧紧跟着,然后碰得一声关上了门。
姐姐默默地回到房间,关上了门。我在客厅里一颗接一颗地抽烟。今晚我在哪里睡啊?
最后我还得回书房。门没关死,姐姐和衣躺在床上,脸朝里。
我偷偷看了看姐姐,姐姐泪水正流着。姐姐翻过身来说,不许动我。
我也躺在床上,跟姐姐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我说,没想到姐夫是那样的
,我早看出他和妈妈有点不正常了。
姐姐不语。
我自言自语,她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知道吗?
去年夏天,姐姐还是一动不动。
我想起来了,去年夏天姐姐姐夫接爸爸妈妈去庐山玩,爸爸上班不能去,妈妈就一个
去了,结果姐姐临时补课也没去成,就成就了妈妈和姐夫的好事,估计就是那时候她俩勾搭上的。
“你就没给姐夫敲敲警钟吗?”我不仅气愤起来。
“一个是咱妈妈,一个是我老公,我能说什么?”姐姐还在啜泣。
“没想到爸爸也是个
面兽心的家伙”。我说。
姐姐说,“他们昨天就搞上了,我看见了。你怎么找了这样的一个
朋友?”
“将来娶不娶她还不一定呢,这个小
。”
我和衣躺在床上,姐姐奇怪地问,“你不是一直有
睡的习惯吗?这样睡多累啊。”
姐姐知道我有
睡的习惯,是因为我小时候一直跟着姐姐睡,一直到十三岁,那时候房子小。
我开玩笑道,“我怕吓着了你啊,呵呵”
“切,我什么没见过啊”,姐姐也
涕为笑。
过去的事我也极不清楚了,不过印象里好像我也喜欢抱着姐姐睡,我最喜欢的姿势就是侧着身抱着姐姐的腰,顶在姐姐的
上,那时即使不懂事,本能上也感觉舒服。姐姐会不会那时就玩过我的小啊?
我脱了衣服,光溜溜钻进被窝,坏坏地笑道,“姐姐,象以前那样让我抱着睡好吗?”
姐姐看着我,有几分
怜,也有几分警惕,“你大了,可不许使坏哦?”
“姐姐对我好,我知道,我也一直很尊重姐姐的嘛”,我有点撒娇了。
姐姐钻进被窝,我揽住姐姐的腰,嗬,警惕
这么高,穿这么多。“穿多了不舒服的,姐姐。”姐姐于是在我的劝导下脱下毛衣,里面只剩下一件内衣,还有胸衣。
“那你怎么办?姐夫是不是一直很花心?”我没话找话。
“我也不知道,你姐夫跟我来的时候我都害怕,得戴套。”
“妈妈也真够可怜的,不过,好像妈妈很喜欢姐夫啊”?我知道姐姐跟妈妈关系很好。
“你姐夫那个粗,妈带我们俩也是苦了半辈子的
了,唉……”
姐姐突然象想起什么来的似的,揪住我的耳朵,“说,那天你有没有进妈妈的身体?”
我呲牙咧嘴道,“好姐姐,那天你不是看到了吗?我哪敢……”
姐姐笑了,笑起来是那样雍容华贵,那样动
,“好弟弟,你和妈妈是我最亲近的
了,我可不希望你做出的事?”
我装作无知的样子,“什么叫啊?有那么可怕吗?”
“就是你那东西
进妈妈那里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