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两个字:
一个傻、一个
!
如果加上一个形容词,应该是“最蠢的”。
“嗨,小子,过来。”瘦高个招着手,是叫余罪呢,此时完成了
易,危险已经解除,顺利地
了这么大的事,现在根本不用怀疑余罪的身份了,就一个被
蒙着送货的马仔而已。
原来不是两个
,而是五个
,都看着余罪,还有
打着应急灯,耀着余罪的脸,余罪遮着眼睛,怯生生地站起来了,怯生生地走到这伙
跟前,紧张兮兮地道:“老大,不给钱就算了,可别灭
啊,我啥也不知道。”
肯定没有灭
之虞,
这么大事,还用自己灭?那些
看余罪亲着呢,拉满满一车管制药品通关,试问这天下没几个
敢
,可就偏偏还是这么位懵
懵脑地
成了,他们个个哈哈大笑,带
的瘦个子扔给了一摞钱,总有一万的样子,就听他道着:“拿着,使劲吃、使劲喝、拼命嫖去……回
还有,过两三天没事了再联系郑
,听明白了。”
“明白,谢谢老大。”余罪接着钱,
道。
“哎呀,这么好的马仔,怎么我就没碰上……郑
真他妈走狗屎运了。”瘦高个子感叹道,拍拍余罪的肩膀,实在欣赏不已。余罪愧不敢当了,紧张地道着:“老大,这…这事太危险,我以后不敢
了。”
“后悔也晚咧,这一车够崩你十来回了。”有
取笑着余罪。惹得其他
又笑了。反倒是疤脸瘦高个子安慰着余罪,不过话就太糙,就听这位老大安慰道:
“小伙子,想开,这事就跟娘们叉开腿挨Cāo一个理,第一回难受,以后就都成了享受了……走了。”
众匪哈哈大笑着,一帮
呼啸而去。
走了,余罪奔出去了,
夜、大雨、电闪雷鸣,闪电的余光拉长了他的
影,他傻傻地站在雨中,想着那一身刚试过的警服,想着那一车能晶莹的麻醉品,想着是自己亲自押送通关,那一刻的感觉是多么的复杂,让他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生,就像这个迷茫的夜,根本看不到方向。
是啊,这该回哪个组织里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