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朗坤克服着压力,努力地将
转向了林听雨,目光与林听雨的目光对在了一起。龙腾小说网 Ltxsfb.com
林听雨脸上绽放出冷艳至极的笑容,道:“阎家主,有什么事吗?”
阎朗坤嘴角抽了两下,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他的
也僵硬地再度转向了比赛台。
孟华阳怕自己使用软骨散的事被阎青惜当众揭发出来,决定先下手为强,道:“阎青惜,你真以为你和你的母亲林缘秀做的那些事天衣无缝,会永远不为
所知吗?”
坐在后面的林缘秀早就变了脸色,想要起身离开看台,打算赶紧寻到暗处悄悄施展手段,让孟华阳住
。在这看台上
多眼杂不说,还有许多强者在场,她什么手段都不可能瞒过别
的。
可是,她发现她只能坐在那里一动不能动,努力了半天,仍旧没能挣脱身上这种古怪的束缚。
阎青惜纳闷孟华阳怎么会知道自己和母亲的事,心下惊慌脸色都青了,可是,她仍旧狡辩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声音中却带了几分颤抖,说明她在害怕。
孟华阳冷哼道:“真是不巧,有一天我去找你,偶然偷听到你和你母亲林缘秀的谈话……哦,我倒忘了,现在的她是阎天玉的妻子林缘惠!”
后面一句话令在场众
大惊失色,齐唰唰地朝阎天玉和林缘秀两夫
看过来。
阎天玉有些手足无措。而林缘秀却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缘惠,孟华阳说的是什么?”阎天玉慌张地问,脸色发白。
林缘秀瞟了他一眼,继续转眸望向看台。此时的她,也就眼睛还能听从自己的控制了。
她心里发苦,不仅仅是孟华阳当众揭穿她是林缘秀的事,更是因为阎天玉的反应。阎天玉是林缘惠的老公,怎么可能这么多年会发现不了林缘惠其实不是林缘惠呢?
只不过阎天玉更加喜欢林缘秀一些,他和林缘惠结合只不过是服从家族安排。
林缘秀这些年来在阎天玉眼皮底下把阎珍惜养废,阎天玉也不是完全不知
。只不过是阎天玉这个
骨子里极为自私冷漠,再加上他对林缘惠本身又不喜,自然也不喜欢林缘惠留下的
儿,所以就任由林缘惠施为了。
阎天玉不但武道上没有太大建树,就连
子也是懦弱无能。如今孟华阳当众拆穿林缘秀,阎天玉虽然一早心里就明白是怎么回事,此时却装起糊涂来,摆明了是只想让林缘秀独自承接责任。
阎天玉假装完全不知
质问林缘秀的功夫,孟华阳已经将林缘秀李代桃僵、害死林缘惠,代之成为阎天玉夫
,故意将阎珍惜养废,暗中给了阎青惜诸多功法和修炼资源,令其小小年纪就突
武道五级的事一一说了出来,让整个看台上唏嘘不已。
阎青惜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几次想要阻止孟华阳的话,可是,她都没能成功。软骨散的药
已经发散到了她全身,让她的身体发软,除了站在那里竟是什么也做不了。
阎家众
,有许多都将目光投向了林听雨。
还有一个长老询问、埋怨起阎朗坤:“家主,这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才让珍惜坐到这个位置上来?你既然早就知道这事,怎么不及时处理?你看看现在……”
这一场赛事过后,阎家说不定就要成为整个外武门的笑柄了。
阎朗坤很冤枉啊,他整天忙着家族里的事,对于儿子都疏于教导,更何况是孙
?儿子一家三
又早早地就搬出了老宅,他只是每月的初一和十五家宴时才能见上他们一面。
宴会上他们一直表现得很好,阎朗坤哪能分辨那个出席家宴的是他正儿八经的儿媳林缘惠,还是假扮者林缘秀?
孟华阳讲完之事,林听雨冷笑着起身离座,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孟家的演武场。
阎朗坤和林缘秀这才恢复了正常的行动能力。
“家主,这事你得赶紧处理啊,不能就这么任由这对母
瞒天过海吧。”另有长老说道。
阎天宇叹息道:“真没想到啊,青惜竟然是这么
险卑鄙,以前我还以为她是难得的大度善良呢。”
阎朗坤怒斥道:“都给我闭嘴!”
第一个长老不满地道:“家主,大家说得没错,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事,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啊!”
阎朗坤道:“这事最直接的受害者是珍惜,我看还是听听她的意见吧。”
阎天宇哧笑道:“伯父,她一个废材
,就算想发表意见,只怕也得要些胆色。林缘秀和青惜,要是没有三哥天玉的帮忙,怎么可能成功把林缘惠和珍惜给取代了?”
“你懂什么?”阎朗坤斥道,转过
来怒目瞪视着他,见他还不服气,又想开
,便率先喝道:“再不闭嘴,就回去关禁闭,半年内不准出门,也得不到半点家族提供的修炼资源。”
这惩罚一出
,阎天宇果然半声也不敢吭了,赶紧闭紧了嘴
。
阎朗坤眼睛冷冷地瞟了一下那些长老,道:“有什么话,咱们等回家以后再说。”
孟华阳当众
出了这么猛的消息,尤其是揭穿了林缘秀和阎青惜的真面目,决赛台上的阎青惜顿时就觉得满场的
看向自己的目光都变得怪怪的。
这令她将身上发软的事暂时放到了一边,哭诉道:“孟华阳,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缘惠妈妈什么时候变成我的亲生妈妈林缘秀了?还有,你说我和妈缘惠妈妈一起密谋养废姐姐的事,这可能是真的吗?我比姐姐还要年幼些,你说说看,我怎么养废她?”
“哧……”孟华阳嘲讽不已地笑道,“阎青惜,别装蒜了,你妈林缘秀在阎珍惜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给她的菜中加了应筋
,时间一久,就把她修炼武道的根骨给废了。”
“这不可能。”阎青惜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不想就这么被推到审判台上。“这事我根本就完全不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