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的一宗要紧物件,并一个与那物件相
的老樟木盒子。绑匪说那两件东西
息重大,重到与国运相通。那宗物件我们家丢了很久。奇怪的是我们也找了很久,居然全无线索;而那东西绝非随便谁都敢买的。前些年,忽然有位大
物来寻我们家要那物件,听说已丢了、极是惊愕。还有一件奇怪的事。当时我没有杀绑匪,绑匪却被
灭
了。白大婶,不知道茴香姑娘的祖父擅不擅长雕老樟木?”
白氏懵了。贾琮在旁候了半
,她忽然上前扯住贾琮的衣裳:“大爷!我们姑娘什么都不知道!她那会子才刚四岁,能知道什么?”
贾琮忙道:“大婶别急。我也什么都不知道,她纵大了我几岁、能知道什么?只是显见当年那事儿还没完,还有
在找我们两家,且本事不弱——我贾某
哪里是随便谁都能绑架得了的?他们既然能找到我,也未必不能找到你们。两家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不合力把当年的事查清楚,两家都脱不了身。您老以为藏起来就安生了,树欲静而风不止。”
白氏“咚”的一声跌坐在地上,老半
才喃喃的道:“连大爷都能找到福州来……那些恶
早晚也能找来……”乃抹眼泪,“
婢对不住老爷……”
贾琮让她哭了会子,劝道:“也未必就对老爷子不住。你们姑娘这不是还活的好好的?我们全家也活的好好的。歹
虽不弱,也未必能强到哪儿去。所以我说先把事
弄明白嘛,就算死了也得做个明白鬼不是?我本名满天下的大才子,再不济也可以请王爷们护着不是?在他们杀了我们之前先把他们杀了,不就好了?我也曾落到他们手上,这不是逃出来了吗?”
白氏缓缓摇
:“那是他们想要大爷手里的东西,要留着活
。”
贾琮摊手道:“难道现在他们想灭茴香的
?”说得白氏打了个哆嗦。贾琮微笑道,“白大婶,你有没有想过,现在找我们两家的,和当年灭茴香家满门的,不是同一拨
。”
白氏惊愕:“不是同一拨?!”
贾琮道:“月黑风高悄然灭功臣满门,显见背后主使的是先帝;先帝早已驾崩多年。我们家的那物件和她们老爷子做的老樟木盒子如今必是旁
在找,而且八成不是王爷家。”
白氏不禁问道:“为何不是王爷家?”
贾琮道:“他们是王爷,我是臣子。他们想要先帝赐下的东西直来问直来要便是,何必绑架了我去?这是另有旁的知
者想从中牟利呢。”
白氏脱
而出:“老爷说知
者都会让圣
杀掉!”
贾琮哼道:“活着的知
者永远都会有的。再不济先帝自己总知道;他虽死了,还有太皇太后、太后、小圣
。这三位的嘴未必都那么紧,宫中宫
太监护卫又多。所以我才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我们好猜测谁可能知道、谁能从中牟利。白婶子,你觉得呢?”
白氏不过一寻常
。贾琮所言虽半懂半不懂,也已清楚这位姓贾的大爷和自己原来的主家拴在一处了。她带着小姐藏了二十来年仍不得安全,与这位贾大爷合作说不得能有一线生机。乃咽了
水:“
婢……当真知道得少。”
贾琮恳切道:“知道多少算多少。旧事如同拼图,多拼一块就多一分线索。大婶,敌暗我明,同舟共济大家都有活路。”
白氏见他说得诚恳,犹豫了好一阵子,道:“我不过是个寻常的仆
。”贾琮点
微笑,以目光鼓励。白氏让他哄住了,开了
。
茴香的祖父名叫甄得仁,乃金陵甄家外八路的族
。年幼时甄家尚未得势,故此学了木匠。此
天分极高,渐成一代名匠,后得族弟甄应嘉举荐进京替皇帝做木工。忽有一
甄得仁返乡,说是京中不如金陵自在,圣
还赐了个小官当,家中倒也风光过一阵子。再后来,白氏的亲生
儿病死了。甄得仁得知便喊了她去,凄然道:“伴君如伴虎。圣
命我做了件东西……他若不用还罢了;若有用的一
,知
者都必灭
无疑。”遂命她将茴香当作自己的
儿,让自家老婆子寻了个借
送她们娘儿俩去甄应嘉府上为
。老
含泪道,“虽是个
孩儿,总归是甄某一条骨血。”那会子白氏尚不明所以。半年后,有打更的看见黑压压一群黑衣
在甄得仁家屋顶上飞,次
发现他们家满门被屠杀殆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