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旁
不耻。小愿意暗中给王爷帮忙，还望莫要透露出去。
后还要在道上混呢。”
秦王看了看他道：“义士一表才，何不就在本王帐下做事？”
柳小七笑道：“闲散之没规矩惯了，受不得拘束。事成之后，想必王爷不会少了我等的赏钱。”
秦王哈哈大笑：“好说好说！”乃问井冈山之
形。
柳小七遂将绿林皆知道的说了一遍，末了道：“那位叫万彰的大王是个物，只是这大半年来仿佛有大生意要做，多半不在山上。”
秦王点点
，命送他们出去。贾桂道：“那客栈老板无辜受惊，还望王爷赏他们几个钱。”
秦王笑道：“你还惦记那个，只管放心。”
贾桂又道：“我知道王爷不会放我们走。住处可不可以舒服些？我想出门逛逛街、买点子吃食首饰想是没问题的？王爷只管派几个跟着就好，我不介意的。”
秦王见她问得直白，想了想道：“各位义士皆要紧之，孤恐你们让歹盯上。”
贾桂笑道：“我们都不是省油的灯，王爷放心。若有打我们主意，除非是太上皇私生子的。烦劳您好生审审他，最好将他的虾兵蟹将一网打尽。”他们如此殷勤，秦王心中少了许多戒备，遂将他们安置在一处宅院，命兵士严加看守。
又带了道士等进来审问。不想这些亦不曾藏着掖着，亦招供了。那老婆子乃是早年太上皇身边的胡侧妃，那会子太上皇还只是个王爷。恐怕夺嫡失败，太上皇将怀有身孕的胡侧妃送到华山藏起来，算是替自己留下一条根，还派了个太监李公公护卫。昨得了柳明漪报信，她说的虽是“老家已死”，李公公等皆猜到他必还活着。待问及那告密的，他们皆矢
否认是他们派来的，都骂那叛徒贼子。
秦王自然也不全信，又命审问那告密的。不想那告密的身子骨儿不好，审了不足两个时辰便发了病，一命呜呼。
偏这会子贾桂哄着柳明漪画了井冈山的地图。虽画得一塌糊涂、根本看不出是什么来，仍当作立了功似的呈进王府去了。秦王顺派去问柳小七等可有看法。董愚一听就说：“显见是服毒自尽嘛！”又提醒道，“秦国必有要紧物是他们的。”秦王听了也觉得有理，加紧审问那个李公公。另一，又打发快马去江西查井冈山，顺带查查杨二伯。陈瑞锦随手挖的坑他也掉进去了。那个叫王福儿的姑娘机灵的很。她说自己是江苏长兴，又显见不是江苏音，倒有一
子京腔。长兴地方小，秦国少不得也派去查。
贾桂只安生了一，次便兴致勃勃领着柳明漪上街闲逛，身边还跟了四个兵士，简直像是将军家的大小姐。晚上回到住处她便请去问秦王，她立了那么多功劳有赏钱没有，她想买两支簪子。她越是这么着秦王越放心，当真命给了她二百两银子，还让王妃赏了她几样首饰。贾桂趁势问在秦国住的子长了可有零花钱没有，倘若没有、可许他们顺手牵羊做点子小买卖。秦王问身边的“什么小买卖”，有个太监道：“想是做贼。”秦王遂批“胡闹”，命再给他们送了些银子去。贾桂次又拿着银子买东西去了。
秦王身边最信得过的仍是谋臣丁滁。虽知道他的来历，此委实有才且忠心，乃将此事与他商议。丁滁扮作送东西的悄悄去看了看柳小七等，回到王府眉紧锁，道：“王爷，这几个绿林，我怎么瞧着都不对。别是另有什么
谋？”
秦王道：“他们殷勤的紧。”
丁滁道：“姓殷的和他侄
是京城氏，那姓杨的乃江西豫章，姓董的是福建漳州，姓王的小姑娘又是江苏长兴。他们是怎么凑到一起的？”
秦王道：“他们还说那个送信的殷家小姑娘的师父，就是认得井冈山匪首万彰的那位，是我们长安。”
丁滁道：“这般天南海北的贼寇凑到一起打家劫舍都还罢了，怎么会凑到一起游玩的？何况这都秋天了，有几个游客这个时候从外地来游玩的？再者，他们也投诚得太爽利了些。又不求官、也没瞧出想求财来。还有，那个王姑娘和那殷小姑娘的模样皆极出挑，寻常绿林家哪有这么出挑的子。有一个也罢了，他们竟有两个？纵然没有旁的谋，也必有旁的身份。”
秦王道：“依你看当如何？”
丁滁道：“那王姑娘出门逛去，只怕想同什么联络。王爷不如只做松懈，看看她唱什么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