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我回过
去,看钱云。
她象失去知觉一样,仍然是我刚才把她扔在床上的姿势。
她的两腿缓缓分开,两腿之间,一塌糊涂。一
粘粘的
体,带着血
,把床单染出了象是朝阳那么大的一大片红色。
我的
一晕,想起自己在进
她身体时受到的那个阻力——难道,她还是处
?
我宁愿相信,她只是
道受了伤。但是……
我把自己灵异的知觉,探进她的身体内,似乎,那里的伤
,是新鲜的,而且,仍然,伤
还没有愈合,还在缓缓在渗出新鲜的血
,和着刚才的污物,慢慢地向外流着。
我有些不甘心。
找了条毛巾,帮她擦
净。然后,终于没有忍得住,慢慢分开钱云的腿,分开她秘密花园的门扉,向里看了看,处
膜已经不成形了,但却都是新鲜的伤
,每一个伤
,都是刚刚撕裂的…
我有点发傻。
本来,我是要先
后杀的,但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