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疤子财大气粗,也许是故意要在他们这些穷大学生面前摆阔。
吴克雄对张鸽使了个眼色:他有钱,两百就两百!张鸽便不再推辞了。
“教学的时间怎么安排?”吴克雄问,胡疤子说“白天她要上课,只能是晚上八至九点这段时间。”
“每周几次课?”“这全由老师决定。”
“每月十次怎么样?”“行。”
张鸽听着吴克雄与胡疤子
谈,心里一阵阵激动。
每月十次,就是两千元呵,比她妈妈的工资少不了多少,这样她就可以部分自给了呵!这当然会耽误她的晚自习的时间,但她可以挤时间补上来。
“管家,把小姐叫来见见老师。”
胡疤子这时才正式打量了张鸽一眼。
不一会儿管家领着一个十三四岁的
孩子来了。
“叫张老师。”
“张老师。”
孩好像还没睡醒。
“好啦,去洗脸,叫司机送了她快来。”
管家又领着
孩子走了。
“张老师,这个月你准备安排多少次课?”“我还没……”张鸽心里没底。
“就上十次吧。”
胡疤子大包大揽地替她定了,她不好再说什么。
胡疤子从西装内
袋掏出几张崭新的百元钞票,放在张鸽面前的茶几上。
“不,我还没开始教呢。”
“收下。
明天我要去上海,办完事,还要上庐山接太太回来,要下月中旬才回来。
孩子就拜托你了。”
她只好收下了。
吴克雄在一旁为张鸽高兴,这可是百里挑一的好家教!一切顺利,顺利得出。
小轿车开走了,张鸽掏出那几张大额钞票,要分给吴克难一张,吴克雄一下变了脸。
“你把我看成什么
了?”“我一个
得,心里不安。”
“这算什么?”“你不要让我欠你的
。”
“你什么也没你我。”
“这……”“你今晚要准备准备,明晚就正式开始。”
“你还陪我去吗?”“当然。”
“我这是有点紧张……”“假如你愿意,晚上八点我们碰碰面,商量一下。”
“上哪儿?”“就到学校的花园里怎么样?”“好。”
张鸽不假思考就答应了,她才十八岁,从没有独立生活过,从没有单独与社会打过
道,她需要吴克雄的帮助,今天的一切都是由吴克雄
办的,她只是个收获果实的
。
她为此从心里很感激这个帮助她的男孩子。
他要喜欢她,就让他喜欢吧,只要不被爸妈知道,只要不越轨,又怕什么呢?十月的南方依旧很闷热,张鸽偷偷摸摸地来到了学校的花园。
吴克雄早等着她了,他一进园他就走近了她,把她领到了无
一角。
她的心不由自主了,周围是一对对谈恋
的同学,有接吻的,有依偎着的,还有更为过分的学姐学长在树林里摸摸索索。
她抬
望他,他也正好望她,目光相碰,如电似闪。
她慌忙低下
,心跳得厉害。
她感到他正在靠近她,她正准备退后时,他突然搂住了她。
她慌忙挣扎,“不,不,”她嘴里连连说着,可是当他的嘴唇强行压住她的小嘴,她扭动几下没能挣脱,就不再抵抗了。
四跌
禽兽的罪恶圈套从这一天起,张鸽真正步
了一个全新的天地。
她觉得自己幸运之极,幸福之极。
她完全摆脱了前段孤独失望的
绪,在她的眼中世界突然变得充满希望,充满欢乐。
她每周去胡疤子家三次,每次晚上七点出发,十点钟到校,与吴克雄在花园
处亲热一阵,然后再回宿舍休息。
同宿舍的
生当然是以为她全身心地走进了
王国,她也不加辩解。
她每次与吴克雄同来同去,一路都装着不认识一样,这谁也不会发现。
进了胡疤子家,吴克雄就在底层的大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等她,她便上三楼
学生的房间进行辅导。
学生出的老实,很喜欢她去,并向她倾诉心中的不快。
她告诉张鸽,她的生母已和爸爸离婚,爸爸只许她一个月去看她母亲一次。
爸爸新娶的后妈只比她大十岁,是一个越剧团的演员,结婚三年了,一直不肯生小孩。
管家是爸爸的远房表姐,厨娘是爸爸当年下放时的户主的
儿。
爸爸常年做生意很少回家,回家了也要应酬客
。
她没有
玩,她不喜欢新妈妈,也不喜欢
管家,只好有时去找厨娘玩;可是厨娘是个乡下的中年
,跟她玩没意思。
张鸽每次辅导功课之余,两个
孩儿无话不谈。
张鸽忽然又觉得还是自己幸运,她有天下最好的父亲母亲,她家穷可她回到家里很亲切。
当然,她现在多了一重矛盾,她正在违背爸妈的戒律偷偷谈恋
哩。
每次周末回家,爸妈都要问她的学习
况,她只得哄他们说抓得很紧。
从另一方面说,她确实抓得很紧,又要上课完成作业,又要家教,又要恋
,她的时间已紧得透不过气了。
她哄爸爸妈妈,心里也能平静,她是为了减轻爸妈的负担才搞家教的,然而现在她挣到了钱不敢
给爸妈,不敢对他们说,怕一旦
露爸妈生气不许她再搞家教。
她只好把钱全都存
银行,一分也不动,心想到了二年级再说,也许那时父母的思想会开放一些。
“鸽子,咱们到山上去。”
从胡疤子家回来,吴克雄对张鸽提议。
“
吗要上山呢?”她知道他的意思,最近他越来越放肆了,嘴和手在她身上一再突
禁区,胸部也让他摸过了,最后一道防线她可得守住,决不能让他突
。
“树林离寝室太近,搞不好被你们寝室的
孩儿们看见。”
“不会的。”
“走吧。”
她还是被吴克雄拥上了山。
校园就建在山脚下,走上一百米就到了山中。
他们到山中时,山中已有一些
侣躲在树丛中做自己想做的事,诱
的声音此起彼伏。
他们刚在一丛灌木边站住,吴克雄就紧紧抱住张鸽,舌
伸进她嘴里寻找她的舌
,弄得她混身酸软,站不住了,吴克雄就势把她放倒在
地上,撩开了她的裙子,在她大腿内侧摸索起来,张鸽脸颊滚烫,下面暖烘烘的,涨得厉害。
吴克雄沿着她大腿根摸到了内裤,发现她那里已经湿漉漉的,内裤都浸透了,少
禁地黑茵茵的三角地带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吴克雄再也控制不住了,翻身上去,紧紧压住张鸽
吻,一手撩起她的长裙,另一只手沿着张鸽平滑的小腹伸进她内裤松紧带里。
“不!”张鸽感觉到
侵的手指正向羞处大胆进攻,急忙并紧了腿。
“为什么啊?”吴克雄不得其门而
,气急败坏疯了一样往下扯她的内裤,她双手死死抓住内裤不许吴克雄往下扒。
“鸽子,我
你,我会想死,你就让我……。”
吴克雄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