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电话响了，是妻子打过来的，说在一个
友住院了要去陪她，可能星期天才回来，说完就挂了。我呆呆的拿着话筒，最后无力的放下。
第二天生意不错，到了快下午七点的时候拉了快三百块。顺路开到机床厂的时候，一个小姐模样的
上了车，我问她去哪儿。她说去植物园那儿的万山红夜总会，我顺着黄河路上了立
桥。
“师傅，开快点，我要迟到了！”这小姐上了车嘴就没闲过一直催。我心想既然知道迟到你他妈早点出来不就行了。现在车正多的时候，我怎么快？我透过后视镜扫了她一眼，这一扫才发现她在后座正换丝袜，黑色短皮裙撸到腰间，正往下褪裤袜。露着两条白晃晃的大腿和黑色的蕾丝丁字裤。
她看见了我在看她，一点也不害羞，放
的一笑，反而故意调整了个角度好让我看得更清楚。她把裤袜塞进包里，又从里面拿出一双淡红色高筒丝袜，有意往前面看了一眼，然后给自己换上，一直把长丝袜的花边撸到大腿根。
我没有继续再看她，开出租的什么没见过，这样的
货我光电话号码就是有十几个。我有时候拉外地的时候也偶尔
拉皮条的生意。
那小姐见我不再看她，无趣的停止了搔首弄姿。拿出手机又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嘻嘻哈哈的笑。等我开到地方的时候，我要求她付钱。
“二十块钱，谢谢。”
她在包里摸了半天，最后竟然给我说道：“呀，师傅，我没带钱。”
“你开什么玩笑？没钱你坐什么出租车？快点，别耽误工夫。要不然你跟我说你家在哪儿，我拉着你回家拿钱去。”我最烦这种，我打赌她的包里肯定有钱，她就是想给我耍赖。
“这样吧师傅，我真没带钱。你一路上看我也看的爽了，我再让你摸两下，就顶了车钱吧。”说着她又把裙子撸起来了，露出白花花的大腿根，一副
贱的样子。
“你甭给我来这啊！摸你顶个
，老子要养家糊
，摸你几下是顶吃还是顶穿，你甭给我耍赖啊！不行咱们现在就去派出所说理去。”说着，我又发动了车子。
“哎哎哎，别别别！”小姐慌了，从包里摸出一张五十块钱给了我。
你妈，明明有钱还跟我装
！我找给她三十块钱，看着她下车，听见她好象骂了一句傻。心中火大，要衰的时候连
也来欺负你。
晚上十二点，车子停在长安路市场，这里有一家通宵营业的砂锅面馆，味道相当不错，很多夜班司机都会来这里吃宵夜。店门好几辆车在那里停着，我跟几个认识的司机打了招呼，要了一个牛
砂锅。
正吃着，门处一阵咯咯的笑声传来，我扭
一看，不是冤家不聚。竟然又是那个货，她身边跟着两个混混模样染着发的年轻孩子，打
骂俏的进来了。我转回继续吃我的面装作没看见她。
那三个坐到了我的对面，小姐看见了我，丝毫没有什么异色。反而主动跟我打招呼：“呦，师傅也在这儿吃呢。”说着让那俩孩子去买饭。伸手不打笑脸，我只是含糊的应了一声，她好像丝毫不在乎跟我之间发生的不愉快，竟然跑到了我旁边坐下，故意翘起二郎腿，黑色细高跟尖皮靴一颤一颤，丝袜的宽花边露出一大截。
这骚货想什么？发骚么？说老实话她长的真有几分姿色，而且她这身穿戴很
感，这身骚劲儿很撩，只是我不想花那个钱。所以我没理她，继续吃。她见我不理她，又坐回了我对面。
这十分活跃，劲儿十足，一会儿抱住这个孩子在他耳朵边说些耳语。
一会儿又笑着打那个一下，她的脚有意无意的总是碰我，连碰了好几下了。有一次挨着我的脚磨蹭了好几秒钟，还是我把退缩回来她才不弄了。
他们要的是米线，很快就吃完了。我待到他们出去后才安心开始吃饭，说真的我很烦有在我吃饭的时候
瞎弄。吃饭对我来说是一种享受，是一种难得的放松，我很不喜欢有打扰我的这个轻松的时间。
吃完了饭从店里出来，就看见那仨远远的晃着没走。我刚钻进车子，货就上来伸手拦车。
“师傅，送我们去南村吧。”说完一伸手竟拉开车门坐了进来。那俩孩子也不由分说坐进了后座。
“我今天收工了，你们找别的车吧。”我不想拉她。
“哎呀师傅别介呀，你就再跑一趟吧，这
更半夜你让我们去哪儿再找车去呀。”货说着贴了过来，抓住了我的胳膊，热热的滚圆
房隔着一层上衣贴着我。后面那俩孩子说：“叫你开你就开吧，你还想拒载是咋着？”
我发动了车子，我不想被投诉。
凌晨，街上的车不多。一排排路灯将黑暗的马路照成灯火通明。
我等在路，等待绿灯。
“又没警察，你过去呗！”后座一个孩子用很吊的气说道。
“摄像。”我嘴里应到，其实我很不想搭理他们，这帮小蛋子儿孩子看蛊惑仔看多了，说话的气非常令反感。
“那算个球，我上次……”另一个孩子开始很牛的吹嘘他上次怎么骑一辆没牌的踏板让警抓住，他怎么不吊那警。我心中冷笑，他可能连警和协管都分不清。不定当时怎么回事呢，吹得好像他牛得跟什么似的。
车到了南村，黑暗的胡同只有一个昏黄的路灯。货和那俩孩子下了车，我坐着没动，货对我说了句：“谢了啊师傅。”说完转身就走，那俩孩子在一边坏笑着看着，跟着一起往胡同里走。
我从车里出来，追上去说了句：“给钱。”
货站在胡同的黑影里，声道：“算了吧师傅，帮个忙还要钱。”那俩孩子抱着肩膀一左一右看着我，眼神儿看上去挺狠的。
“３０块钱，谢谢。”我压抑着心里的火。
“没带钱，你俩有钱没，先借给我点。”货对那俩孩子说。那俩孩子吃笑着说没有，货说：“师傅，下次给你吧。”我没说话，看着他们表演，那俩孩子上来推了我一把。
“你再耍赖我报警了！”我拿出手机。
“你想报报吧。”一个孩子满不在乎的哧笑了一声。他们有三个，我只有一个，警察来了也不一定能说清楚。
我看了他们一会儿，点点。回身往车边走去。身后传来了几声笑骂：“傻。”我弯腰打开车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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