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我能
洗
妹吗？”
里面的
一阵窃笑，然後，从里间房里走出个三十岁左右满身香水味的
，那眯眯地笑着说：“是你吗？行呀！学一学就会洗嘛！”
“会洗的。”她答道，其实她理解的洗和这儿的洗并不是一回事。
不过那显然对这些并不太在意，她盯着黄晓霞丰满的胸部说：“会不会关系不大，可是先得说清楚，这儿工资不高，只有三百块，不过管吃住。”
晓霞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有工作了，而且有三百块工资，而且吃住不花钱。
一时间她忽然觉得自己太幸运了。
“结婚没有？”迷迷糊糊中她听到那问。
“没有”。她脱
而出，她已经开始聪明起来。
这间发廊面积不算小，但前後隔成两大间，外间是发屋，内间隔成两个单间，放了两张双床，一间一张。内间很整齐，贴着
感的图像，但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怪怪的气味。
那三十来岁的叫阿娇，是这里的老板娘。这里连阿霞共有四个小姐，她们便是这间发廊的员工了。阿娇待很好，这一天，她让阿梅教阿霞洗，阿梅洗得很耐心，又拔又揉的，弄得阿霞心里痒痒，舒舒服服的。
“好了！”阿娇对阿霞说，“很容易的啦，只要让顾客舒心就得啦。”
阿霞的第一个顾客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他坐在那，嘴里不停地问着：“小姐哪里？何时来
圳做的？”
阿霞有一句无一句地应答着，可在给他冲洗发时，那竟伸手把阿霞圆圆的
房摸捏了两把，阿霞回望望阿梅，阿梅示意她别声张，而且一脸神秘的笑。
那得寸进尺，又伸手去摸她的小腹。阿霞本能地躲开了，这时她见到阿梅的客甚至已经把手伸到她的裙子里面。于是，当那男再度伸手过来时，阿霞也不再躲避，让他隔着裙子摸到她的小
。
终于将这打发走了。他走的时候说道：“小姐，钱放在这儿啦。”
他说完便出了门，阿霞收起钱一数，竟多出十块。她拿着十块钱竟不知所措，于是悄悄地问阿梅，阿梅笑着对她说道：“傻小姐，那十块是客给的小费嘛！”
环境能改变一个想法霞的变化是在潜移默化中形成的。一次她洗完一个，回里间想换件衣服，正碰上阿梅和一个刚才让她洗的男赤身
体地拥在一起，她们得正起劲，年纪和她差不多的阿梅也是一身细皮
，她的双腿举得高高的，那男的
一抬一压，粗硬的大的
疯狂地往阿梅那个毛茸茸的小狂
猛
着。
阿霞羞得一捂脸。倒是阿梅见过世面，她一边喘气一边说道：“阿霞不必介意，要不你待会儿再进来吧！”
阿霞再进来时，那男已经走了，阿霞才想起来刚来时闻到的那气味，原来是这麽回事。阿梅懒洋洋躺在床上说：“阿霞，想开点，像我们这样没什麽文化的的，在圳要赚点钱，除此以外，还有什麽路可走？这些客有些是阿娇原来的相识，她介绍过来，不就是睡一下嘛！，我来圳之前老早就不是处了，反正就那麽回事！这不！半小时不到就行了，阿娇给我们一百，客还有打赏。一个星期做十来次，还求什麽呢？谁还指望阿娇的基本工资养？三百块在圳，只够吃一次大排档哩！”
“反正就那麽回事！”一想到残废的丈大、两岁的孩子，阿霞也真的觉得自己太乡佬了。她横了横心，就说道：“阿梅，以後多点拨点拨我。”
第一个男是阿娇带来的，那时是凌晨一点多了，发廊也已经关了门，住在双格床下铺的阿梅正准备睡觉，阿娇走了进来，对阿梅说：“阿梅，委屈你一下，你先到隔壁呆一会儿吧！”
阿梅转身走了。阿娇便将那个男引进来，阿娇和他坐在床上嘻嘻哈哈地调了一会儿
，阿娇便让阿霞下床来，她说道：“阿霞，替我陪陪这个朋友。”
阿霞下了床，立在床边，阿娇递了个眼色便出了门。阿霞脑昏昏地被那扒下胸罩、内裤，抱到床上，那家伙伏在她耳边小声地说：“听说你是第一次下海？”
阿霞无言地躺着任他摆布，那男从她脚踝吻起，一直吻到她
部、房、脖颈。
阿霞一阵又一阵麻趐趐的感觉，一阵紧张夹杂一阵快感，那男一边吻一边自言自语，好像是在赞美她皮肤雪白细，後来的话，她便听不懂了。
她第一次任丈夫之外的另一个男占有、抚摸，在急促的喘息声中，她再一次想起异乡的的丈大和儿子。她觉得这样的做法对不起他们，但是又觉得是为他们而做的。
离开丈夫也有一段
子了，前些子的奔波似乎使她忘记了欲的需要，然而现在这个男对她的抚摸亲吻则燃起她熊熊的欲火，她觉得浑身都酥麻了，道里的分泌特别多，她甚至忘记让那男戴上避孕套，就让他粗硬的大
自己的体。
当那男的往她的道抽送时，阿霞也不自禁扭腰摆
向她迎凑。直到男在她的道里
，她的高
也稍退後，她才开始担心会不会怀孕。
那男临走时，又把阿霞亲了很久。直到隔壁的阿梅走过来笑着说道：“你们完了吗，我要睡了呀！”
那男才连声说道：“行啦！行啦！”
顺手丢给阿霞一百元。小声说：“这是给你自己的。”
第二天，阿娇又递给她一百元，依旧那副眯眯笑的样子说：“阿霞好样的，阿坤对你赞不绝。”
那原来叫阿坤，阿霞昨晚让她得如痴如醉，只依稀记得他的模样，脸膛黑黑、身强力壮的。
接着，阿娇就不断介绍男和阿霞上床。每天都可以和不同的男做
，初时阿霞倒觉得好刺激，她很自地让男在她身上发泄，自己也得到欲的满足。
然而做了一个星期，她开始觉得这碗饭也不太容易吃。因为不是个个男都那麽温柔体贴，有的根本不把她当看待，她那白的房被捏得青青红红，她的户也有点儿肿痛了。
有一次，她刚好做完一个客，阿梅突然很神秘地对她说：“霞姐，那个香港想包你，你有意思吗？”
“哪个香港？包我做什麽？”
“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第一次做你的阿坤就是那个香港，包你就是要你不再做洗妹了，他租房给你住、给你衣服、给你钱花，你以後就不用再受别的男欺负了，阿娇也是给一个香港包起来的，这间发屋也是那男投资开的。”
阿霞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别装圣啦，这是咱们这行求之不得的事，吃喝不愁，还有大把的钱寄回家，说不定出後还可以做个香港太太。得啦！要是有心，明早去酒楼，他请你喝茶。霞姐！以後发达了别忘了我们姐妹还在受苦受难哦！”
“就会
说！”阿霞拧了阿梅一把。
“不过没谈妥之前别让阿娇知等，要不她又会敲阿坤的竹杠，阿坤挺诚实的。”阿梅悄声地说。
第二天八点钟，她们早早地起来，简单地梳洗打扮一番，阿梅带着一个多月来从没上过街的阿霞去了香江酒楼。阿坤早坐在了那儿。他对阿梅千恩方谢，阿梅临走时他还塞了了一百价钱让她吃个早点。
阿坤是个往返于圳香港的货柜车司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