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是她男朋友?那我们老大算什么?”
“算-这-个!”我用食指及中指将鼻
往上推。
“妈的!”看了我的手势,其中距我较近的两个不约而同的对着我冲过来。
打架我并不陌生,尤其是打群架。再说,我在海军陆战队并没有白混。
在良慧的迭声惊叫中,那两个瘪三已经趴在地上。而较远的两个也已经冲到,其中一个还掏出一把折叠刀。
那个空着手的在第一个照面就已经被我一记重拳打在鼻梁上。
突然,左手一阵剧痛!我的手臂被另一家伙捅了一刀!
无暇兼顾手上伤势,以军中学来的空手
白刃及近身
搏技巧,右手顺势握着他拿刀的手腕,往上一带,左手在他手臂关节处,由下往上猛的一推,只听到“喀”一声闷响,紧接着“啊~ !”的一声惨叫。肯定,他打两个月的石膏是跑不掉了。
“啊哟 ~ !”痛恨他的偷袭,我狠狠的在他腰际补了结实的一脚!
说的时间长,其实整个过程在五分钟里就结束了。
回转身来,只见良慧目瞪
呆地看着我。而她家
及邻居们则听到她的惊叫声,跑了出来,一大群的围着我们。
看到我手上不断淌出的鲜血,他们都慌了。这种事
在纯朴的乡下是难得碰到的。
大家手忙脚
的把我送到村里仅有的一间诊所去包扎。
不久,来了四个警察,对我及良慧问了些话,做了笔录,就带着那四个家伙及那把折叠刀走了。
看看不再有事,我就留下良慧,自个儿骑着车子回家了。
为了怕家
担心,我则改穿着一件长袖薄衬衫以遮住包扎处。
但礼拜天晚上,当良慧的家
送她过来以后,就再也掩盖不住了。
嫂子匆忙地冲进我房间,劈
就是一记扎实的耳光,打得我如丈二金刚!
“伤得这样子,你、怎么都不说?”噙着眼泪,不舍地看着我。
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掉眼泪,也第二次挨她的耳光!
良慧则站在门
,默默的看着我们,而且不时关注四周。
“嘘 ~ ~ ~”我则顾不了那么多,以手指示意噤声。
从此,良慧除了工作以外,还默默地关照着我的生活起居。更每天早晚偷偷拿着棉花、双氧水、消炎
、绷带等到房间帮我换药。
“妳不用这样,我自己来就好了。”
“不!你这是为我挨的,我不能不管。再说,敏姐也要我这样做。她说她不方便。”言谈之间,好像她知道了我跟嫂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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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早上出门以前,我暗示嫂在下午到工寮来。由于肚子越来越大,她大部份的时间都留在家里,偶尔到田间走一回,但都不太远。
当嫂进
工寮后,我发现良慧站在远处,似乎在把风。
她
怜地摸着我的脸,查看我的伤
。
我则贪婪地抚摸、把玩着她的双
。
“你现在还这样不正经!”她没有反抗,只是红着脸骂我。
“嫂,良慧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她很喜欢你,几近于崇拜。”没有直接回答我。
“?”我一脸不解。
“尤其在你帮她解围以后。”嫂继续说。
“我跟她说,我是无缘嫁给你,所以畸恋。她有机会,更该把握。”
“妳不怕?”我开始慌了。
“所以你要想办法堵住她的
。”她一本正经地看着我。
“怎么做?”
“娶-她。”她坚决地说。
“我,娶她,她就?”
“我-们-三-个。”
天!真是天方夜谭。
“听我说,我对她没有感觉。”我急辩着。
“不,那是因为你太关注我。试着去接触她,她值得你
。”真切的看着我。
“妳,为什么?”
“以后再告诉你。相信我,雄 ~”
“嘿!那妳要”我动手掀她的裙子。
“你,这不正经的无赖。”她叉开双腿,让我的手得以
裤子里。
一会儿以后,她才拉开我业已沾满
的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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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我乖乖地接受良慧的关怀。并开始跟她攀谈。
“那几个家伙是谁?”我关心的问。
“那个拿刀刺你的是我以前的同事。”
“是妳男朋友?”
“才不!只是一只疯狗,我根本不理他。”
“因为他死皮赖脸的缠着我,敏姐要我离开那里。本来我要到别处找工作,刚好敏姐要我来帮忙,我就来了。”
“妳跟嫂子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是吕家养
。我们是从小一道长大的。她大我一岁。小时候都是她照顾我,保护我。”
“妳原姓许?”我若有所悟。
“你怎么知道?”
果不其然。
“是的,她是我亲姐姐。小时候,我们家穷困,我被送养。”低着
,说。
屋及乌之
由然而生。
“妳知道我跟她?”
“她有幸,嫁了个好婆家。却不幸,嫁了个那样的丈夫。”讲起话来蛮有哲理的。
“刚结婚不久,我们一见面,她就偷偷的哭。我跟着难过。”
“妳不因而看不起我或她?”
“哪会?没有你,她这辈子才可怜咧!”
“妳知道吗?妳姐要我追妳。”
“你才不会咧!”有点羞答答的。
“不!我已经决定追妳了。不准跑!”说着,一把抱了过来!老天!她的胸脯不比嫂的小!
“哼!姐就说过,你不正经。”温柔地靠着我。
此刻,我对她的感觉是关怀多于
。看她那种青苹果般的羞涩样,实在“下不了手”。
年近尾声,天气越来越冷。此时,香蕉园里的工作已大致结束,那个临时搭的工寮,功能已尽,把它给拆了。坦白讲,它留给了我太多太多的回忆。因此,征得了家
的同意,我们在那儿搭盖了一幢五个房间的竹屋,以农舍的名义,申请了电力,也打了
井--当时,我们那儿还没有自来水。
我自个儿搬到新房住。嫂坚持,再刮大风下大雨,也非回来吃三餐不可﹗
良慧本来也想跟着过来,我因担心妈及嫂身边没
,尤其嫂的肚子越来越大,怕面临生产却没
关照,我要她留下来。因此,她没事就往我那儿跑。
妈一切看在眼里,再加上嫂三不五时敲边鼓,她也就自有盘算。再说,良慧在这里的种种表现也让妈赞不绝
。她老是说良慧跟嫂好像是一个模样儿出来的,各方面都像极了。对良慧也是关
有加。我则保持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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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来的总是会来,妈终于托村长伯到良慧家提亲。
村长伯却要妈先有被拒的心理准备,因为吕先生的脾气“很难剃
”。他一年来陆续被托到吕家提亲,一一被拒。
妈回答的更绝﹕“怎会﹖一定是你信心不够坚定,
家我们珠敏也还不是提了几次才成的。”
隔了两天,村长伯兴冲冲的跑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