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谁？」
「嘻嘻。你是银行经理陈茂田，没错吧！你不必问我或贵
是谁。我只是奉命来邀请你而已，如果你不
领
的话，再见，早点回家去陪你太太吧！」她说完就走。
不，我不回去。想到太太那庸俗的模样，我急急地追上那少
的身边，叫着：
「小姐，我去，我要去。不管是什麽样的，对於你这种新的带路方式，我很喜欢。」
「别以为是不叁不四的。」她又说：「我告诉你，贵就是贵。」
我一句话也不说地跟她走看。夜风吹袭着，使我清醒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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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麽更
静的时刻，又正当我从「兰花酒馆」走出门来，就碰到了这件事，我很容易地就联想到，这
是李玉兰的手段。
不会错的！玉兰未婚。而正当叁十岁的，原来她利用这种方法来解决生理需要。真是聪明。
我非常庆幸，玉兰曾挑选了我。只有她才知道我的姓名，也只有他才知道我这麽晚了，还在街上流连。
「上车吧！」少拦了一部计程车。
我和她一起坐在後座。少附嘴到我的耳畔，悄悄地说：
「现在起，请你将脸部伏在椅背上，不要偷看，这是贵的命令。」
我听话地照她的意思做了。计程车左转右弯地开了近半个钟
，终於停下了。
「好了，现在你可以睁开眼睛了。」少拍着我的肩膀说。
我跨出汽车，抬一看，这是一座陌生而豪华的私别墅，十分宁静，而且一点儿灯光也没有。 、
「跟我走，附近很暗，小心点。」
她牵住我的手，沿着别墅的围墙来到了一座小门，她将小门推开，吩附着说：
「请在这儿稍候，不要
走动。」
少说完後，转身就走，消失在黑暗中。我摸了摸 袋；找出火柴，先点燃了香烟，然後藉着微亮的火光，
观察着周遭。只见遍地碎石，
地齐整。少又出现在我身旁，她有点埋怨的 气说：
「陈先生，我们这襄严禁亮光。如果你想要知道这房子的状况，那你就不是贵宾，不受欢迎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想抽烟，其实你也不用这样神 ，我不会讲出去的。」
「可是，游戏是秘密色彩越浓，刺激
越大。而且这样彼此都比较安全。」
少又开始牵看我的手走着。说也奇怪，偌大的宅内，一点灯光也没有。我像梦游病者一样，耳朵听着脚边
的碎石声，一面前进。
「到了。」
少站住。此时我的双眼已经习惯了黑暗，我看到两根门柱。这 是这房屋的玄关。门柱是使用西式门廊常
用的石材。
「请进。」
这时，我感到一阵不安。究竟是谁在这黑暗的屋里等待？在惊险影片中有过的凶杀场面．迅速穿过我的脑海
；鲜血？手枪？透明带路的哄笑？我呆立了了。
「呵呵呵……怎麽啦？想家了？要回去？那我带你到出 去。」
这小孩实在令讨厌，她完全看透我的心。我明知对方是激将法，还偏要上对方的圈套。
「当然要进去。事到如今；即使地狱也要下去。」
「咦！这里是天堂的
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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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她的话，心里怦怦地跳。
「陈先生，我的任务到此为止，请你从玄关上去，一直往前走，去敲尽的房门。贵在那里等你。
啊！还有，进去以後，绝对不要开
，这里是严禁谈话的。 一有必要，那就请笔谈吧！笔纸都准备好了。」
「还有，绝对不让你看见她的面孔，她的脸上带看美丽的面具。请你不要去碰她的面具，只要你不去碰
她的面具，你就完全安全了。如果你硬要看她的真面目，那你的生命就会有危险，现在，请你慢慢享乐。为
了逭求七彩的美梦，这些条件请你记住。陈先生，我先告辞了。」
……………………………………………
少轻轻推我一下，走出了玄关。
「喂！小姐！」
卡嚓一响，好像从外面上了锁。少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请不必耽心，时间一到，我就会来接你。」
我站在黑暗中。我要进去前面十几公尺处的房间，是踏天堂，或是打开地狱之门！
戴上面具的？禁止谈话的规定？我突然想像到妖里妖气、百病缠身的丑恶追求美少年。唉！希望这
是老板娘玉兰开的玩笑……
我一敲门，门就开了，随着衣裳磨擦的声音，香味轻飘飘地围绕着我。柔软的指尖 到我的手，把我带房
内。没说一句话。前进几步，便听到隔扇打开的声音，我们进第二个房间。
卡哒一声，电灯亮了，我这才在微亮的灯光中看见一切的景。
房间大约十个榻榻米大小，四面的隔扇上，画着海底图。
华丽的色彩和绚烂的构图，绘出海中的神秘，摇曳的海藻、奇形怪状的珊瑚、游泳的海鱼，实在美极了。在
房间的浅蓝色照明之下，这些东西好像有生命似的活动着。
静静坐在那边。，对！她确实是。正如海边的居民，她穿着浅蓝色的衣服，贴身衬衣所包住的
丰满肩膀，随着呼吸而微微抖动。我禁不住跪在背後，捉住丰满的双肩，把他的上身扭转过来，把他的
面颊贴在我的面颊上。我感到一阵冰冷，我吸了一大气。
关於面具，我懂得不多。可是这面具太
巧了。
「你到底是谁？」
只是摇。
「这里到底是什麽地方？要我在这玩什麽游戏？」
再度默默摇着，然後从房间角落的小桌子上拿了几张纸和铅笔。她在一张纸上流利地写了字之後，
给我看。上面写着：
「不要讲话。如果不遵守约定，只好请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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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了，然後拿起铅笔来，再另外一张纸上写着：
「为什麽要请我来？」
「为了陪我。」
「你是谁？」
「海。」
「别开玩笑。我喜欢这出戏，可是有点不安。现在我身上只有两千元现金。」
「你是被邀请到龙宫来的贵宾，不必付钱。」
「今晚我可以跟你这位龙宫仙亲热吗？」
「请便。你要怎样就怎样，不过我要先款待你。」
「我什麽都不要，只要来一点酒就好。」
站的起来。小玻璃杯摆在我的面前，杯里倒了绿色
体。
唉！我从未喝过那麽甜美芳香的酒。
熟练地劝我喝了几杯。不，自己也喝了好几杯。渗透体内的香醇使我觉得飘飘然。
伸出柔软的胳膊，把玻璃杯拿到我的嘴前来，我闭着眼睛喝下去。那少说的一点也不错，这根本不必
讲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站了起来。我摇摇晃晃跟在她的背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