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公公出院了怕住不下得让爸回来，我接着说那
到时再说吧。
刚放下电话母亲就问了，老不死的到你姐那了？
我仔细说了通话内容。母亲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长长叹了一
气，告诉我
父亲和姐姐之间发生过的丑事……
原来我姐姐在出嫁前一年的一天，父亲在酒后就把她姦
了，过后父亲还多
次乘母亲不在家时继续纠缠姐姐，直到姐姐出嫁后才平静下来。母亲为此和他闹
了无数次，骂他畜生，父亲还狡辩反正又不是自己亲生的
儿，弄一弄又不碍着
谁……
我听得奇怪，急忙打断母亲，等等……您说姐姐是你们抱养的？母亲说姐姐
是刚满月大时就抱回来的，你姐她自己也是被父亲姦后才从父亲中知道的。
本来母亲以为这些事过了对谁都不再提了，谁知父亲这下又不安份起来。
难怪印象中姐姐出嫁后就很少回娘家呢，可是这次她怎么愿意收留父亲哪，
难道她不记恨了？母亲说姐姐胆小也没心眼，早被男
睡过了，被父亲污辱后不
敢声张也没寻死觅活的，只是每次都跟她哭诉，后来母亲就出主意让她赶紧找个
男嫁了。
说完这些母亲又叹了叹气，这下你姐夫他们不在家，老不死的又该造孽了，
明天你去把他叫回来吧，别让毁了你姐的家庭……
当天晚上，我和母亲自然睡在了一起，我们亲热的时候我就叫母亲别记恨父
亲了，咱母子不也相好了嘛。
母亲听了后**使劲夹了下我的**，说现在扯平了，可你姐不是自己
愿
的，跟妈让你弄不一样。而且老畜生还在外面惹别，傻姑娘那事还没完，指定
还要出啥大事哩。我想想也是，搂着母亲接着
弄起来，什么都不再想了……
谁知道明天又会发生什么呐……
第二天一早，我和母亲还没睡醒，姐姐又打电话来了。先是我去接的电话，
姐姐却让我叫母亲来跟她说。
我心想肯定是父亲又对她做了什么了，便好奇地贴在母亲耳边一起听着，可
是啥都听不清，我索
就不听了，在一旁摸起母亲的
来。
母亲刚放下电话我就问了，是不是老爸又欺负姐姐啦。
母亲揪着我的耳朵道，你咋就知道往那上面想，真是小棍啊你。我说那要
不是姐有什么话怎么不能跟我讲呢。
母亲说老爸跟姐姐坦白了糟蹋家傻姑娘的事，担心洪大军报复，想在姐姐
那多住一阵子避风
，可是姐姐的公公过两天就要出院回家了。所以姐姐来电问
洪大军家现在找上门没，并且商量让老爸呆哪里去。姐姐以为我还不知道老爸做
的丑事想瞒我，因此才不跟我说呢。
刚吃完早饭，和母亲关系要好的邻居黄婶到了我家，说了许多洪大军那边的
事。原来前天姦傻姑娘的除了父亲，还有两个老子。三个老家伙一起买了
些饼
和冰棍，就把傻姑娘骗到了公园僻静处给
姦了。
据说洪大军昨天已经先后找过另外俩老，扬言要是不赔钱就去报桉，结果
两都乖乖赔了钱，带的那个老八千，另一个六千。真是老昏了，赔那么
多钱够找髮廊小姐好几回了，我心暗想。
母亲听了黄婶说的话就慌了神。
「那怎么办啊，要那么多钱。家里哪有啊，老不死的棍，唉……」
父母两的退休工资加起来每月也就一千块多些零呢，就算赔六千都够受
了。
黄婶走后，我就安慰母亲。
「赔就赔吧，吃了亏老爸以后会规矩些的。」
「哼，狗改不了吃屎的，别指望老不死的会改……再说上月你姐借走了两万
后，现在家里就只有四千多块钱了……」
母亲气得脸都青了，气倒是软了下来。
我急忙搂着她坐下了，摸摸她的胸说。
「妈，您也别发火了，身体要紧。也只能赔钱了事了，总不能让老爸去坐牢
吧，真要坐了牢那更得传开了，咱们也脸上无光纳。」
「哼，依我看就让他去坐几年大牢才好，还清静省心……可是钱不够怎么办
呀？」
母亲一脸愁苦。
「等洪大军找来了再看况嘛，实在不行我去找朋友借一点吧。好了，想开
点吧亲妈。天塌下来您还有儿子我呢。」
我顺势捏了捏母亲的**说。
「要死啊你……大白天的……就你能……你以后可别象老不死的到处瞎弄惹
祸啊。」
母亲白了我一眼，一下子开朗了许多。
「嘻嘻……绝对不会的，儿子就算娶不到媳
，不是还有妈您嘛……我可是
比老爸有眼光多啦嘿嘿。您说呢妈？」我笑着把嘴凑近母亲，被她一把推开了。
「啐……要是早知道你会这样对妈，刚生下来就该掐死你，省得现在丢妈的
老脸，哼。」
母亲瞪着我，眼神却说不出的眩印?br/>
我放肆地伸手捂在她大腿根部抠了起来，笑得更了。
「亲妈呀……您咋还没想开呀？现在咱们这样不挺好嘛，儿子这么做是因为
喜欢您孝顺您啊……咱娘俩相好又不碍着别，没会眼红的，嘻嘻嘻……您老
就安心享福吧……」
母亲伸手重重戳了下我的。
「小畜生……再瞎说看妈不撕烂你的臭嘴，谁跟你相好啦……不要脸……唔
……拿开你的脏手……嗯……你还是赶紧把媳娶了……就别来纠缠妈了。」母
亲的呼吸渐渐重了，不过还是用力把我的手拉开了。
「亲妈呀您放心……儿子就是娶了媳还会照现在这样孝顺您的，嘻嘻……
世间最亲的也只有亲妈了嘛……来嘛再亲亲……」
「呸呸呸，说得倒好听……赶紧上班去吧你……记得借点钱中午带回来啊。」
「好咧……」
强行抱住母亲了一嘴后，我离开家上班去了。
中午我下班到家后没一会儿，洪大军就找上门了。他里外找了一遍没看我父
亲，就开说你们想想准备赔钱还是让老家伙等着坐牢吧。
母亲陪着笑脸，说大兄弟对不住啊，我家老不要脸的昨天就吓跑了。事已
经发生了，咱好生商量嘛，你看要是赔钱得多少。
洪大军竖起一根手指说一万块，少一分也不行。
这家伙简直敲诈来了，幸好早上听黄婶说了那些况，母亲倒没有太慌张，
一个劲地跟他赔不是，又说家里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不然你报桉好了。
那洪大军看来主要就是为了要钱，磨了一阵后就松了。说都是街坊又是不
光彩的事不想闹大了，赔八千块钱就拉倒吧。
母亲故意面露难色，支吾了好一阵才说了，大兄弟你应该知道我家的难处，
抠尽了也只有三千二百块，您看成就拿了了事，不成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