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好吧……”
勇士摇摇
，开始向第三块派进攻：“你大概是没有听说过那些龙的恶名——你这里实在是太偏僻了，要不是迷路了，我都找不到这里——那两恶龙会把各国美丽的公主都抓走，有时候连王子们也不放过，它们还把来解救公主和王子的勇士统统杀死……你知道吗，”他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地对尼古拉奇说，“那些龙喜欢把
烤来吃！”
尼古拉奇的嘴角微微抽搐：“这是谁说的？”
“屠龙的勇士们都这么说！”格雷咀嚼着食物，
齿有些含糊，“据说……那些被龙打败的家伙，咕噜，都被吃掉了！不过我不会被吃掉，我可是我们村子里最强的男！”
尼古拉奇默默看着他伸向第四块派的手。
“听说龙都是小气的家伙，贪婪又喜欢斤斤计较，而且长的还很恶心。”
尼古拉奇微微动了一下。
“它们的牙齿有这么大——”格雷比了个比他身高还长的距离，“水
流，还有臭……”
然后，第五块。
“皮很厚，不过我的剑砍下去它就完了！……”
第六块。
“只要让我找到，我就是真正的屠龙勇士了！”
“年轻的勇士……”尼古拉奇微笑着看他。
“什么？”
“嘭！”
魔法的烟雾缭绕，少年勇士慢慢抬起。
巨大的红龙用鼻子
出炽热的空气，问：“你说的龙——是这样的吗？”
……
亚瑟回来的时候，尼古拉奇正丢完垃圾。
“亚瑟，”他有些郁闷地询问自己的伴侣，“我很斤斤计较吗？”
亚瑟偏了偏：“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只是突然想起来了。”
亚瑟笑了：“你是在埋怨我对你冷落了吗？”
“啊，不，那个……”
“亲
的，这里很冷，我们还是去卧室吧。”
……
第二天，尼古拉奇没能下床——这是同居以来的第一次，也是狂欢节后的第一次。
……其实，龙都很斤斤计较的。
8。龙与失败者
“那么，那些失败的勇士们怎么了？”
在亚瑟决定搬来和尼古拉奇一起住的那天，他就向红龙询问过这个问题——当然，他绝不是怀疑自己的伴侣，只是好奇而已。
龙是杂食
的动物，但绝大多数龙会选择吃素：毕竟龙存在本身就已经让类够不安的了，再加上吃
这一项，想和类和平共处就完全没有可能了。
热水果的尼古拉奇自然不会如传言中说的那样把勇士们吃掉，但那些在城堡消失的勇士们也确实没有回到自己的国家。
于是，勇士们都去哪儿了？
“亚瑟，我的腰很酸……”尼古拉奇抱着被子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向床前的抱怨，“就像从空中摔到地上一样……”
亚瑟替他盖好被子，然后在他的额前留下一个早安吻：“不舒服就多睡会吧，山
那里我去就可以了。”
尼古拉奇点点，很快就回归梦乡。
亚瑟离开卧室，从贮藏室翻出一只鼓鼓囊囊的袋背在身后，然后出门在垃圾桶里翻出个裹着
毯子瑟瑟抖的少年。
“看起来还活着。”亚瑟松了气，恢复成银龙的模样，拎着袋和，一扇翅膀，冲进风雪中。
藏着龙的宝藏的秘密山离城堡并不算远，亚瑟还没感觉到寒冷——一般来说，银龙也不惧怕寒冷——就已经到达目的地。
亚瑟降落在山，先检查了一遍封锁魔法的状况，然后才用爪子尖小心地戳醒了地上脸色青的少年。
“哦……该死的龙……”少年打着哆嗦醒来，嘴里含含糊糊地咒骂着。
亚瑟假装没听见，自顾自地从袋里拎出一卷羊皮纸，抖开，摊在少年面前：“你的名字是格雷，对吧？在这里签个名。”
“啊？”不知几时被剥去盔甲的少年勇士茫然地仰望巨大的银龙：不是昨天打晕他的红龙，面前的这看起来文雅的多。
文雅的银龙咧开嘴，洁白的牙齿隐约沾着点果酱的甜香：“勇士格雷，在这里签个名吧。”
少年愣愣地提问：“这是什么？”
“是契约书。”亚瑟把羽毛笔塞到对方手里，“签了名你就不用继续吹冷风了。”
“你……”格雷警惕地问，“你不吃我吗？”
亚瑟摇：“龙不吃——来签名吧。如果你签了名，”亚瑟拍拍身边的袋，“这里的吃的也可以分给你。”
得到亚瑟的保证，少年似乎松了气。他握着羽毛笔，低去看那份“契约书”。
“这上面的字我看不懂……”格雷挠。
亚瑟摊开手：“只是些小条件而已，签了不会有坏处的。”
“是吗？”勇士格雷表示怀疑。
亚瑟肯定地点点，又一次咧开嘴微笑——这次他还低下，洁白的牙齿几乎贴上格雷的脸：“签吧。不签的话，或许才比较糟糕……”
于是，在银龙文雅的劝慰下，格雷以生平最快的度签下了自己的姓名。
“这样的就好了！”亚瑟满意地看了看签名，把羊皮纸卷好，塞回袋，“现在，跟我来吧。”
格雷哆嗦着站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