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伤处。没有消毒
,没有生理盐水,没有抗生素,只如此简单的清创消毒处理,能不能抗过感染就看受伤
员的造化了。
而那些俘虏中的伤者,只能告诉方法,让他们自己去处理了。
李业诩布置完任务,带着亲卫走到的数量最多的一群俘虏前面,站在一高处,冷眼注视着眼前这些俘虏。几名亲卫,还有一些特战队员守卫在李业诩身边,所有
的眼睛不断地巡视周围,生怕出现意外。
李业诩用刚学的突厥语喊道,“你们这里还有谁是部落的
领或者长老?”
连续喊了几遍,斛薛俘虏中间变得寂静无声,一些
低着
面面相觑,心里发寒,所有抬起的脸上都是异常惊恐的表
,连刚刚低低的抽泣声也没有了,但却无
应答。
好一会后,终于有一个老者歪歪颤颤地站起来,却是用汉语悲戚地说道,“将军,我是部落的长老,求将军不要再杀
了,你们杀了我,放过我们这些族
吧!”
接着又有几位斛薛
站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