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丫
啊。”等到叶简终于走到病床边,严政委轻地抚了抚她的发顶,语重心长道“老叔教了你什么,你可不能忘记啊。”
“坚强、勇敢是老叔教会你的第一堂课,你要无时无刻铭记于心,不管面对什么事
都要坚强、勇敢,知道吧。”
长辈的淳淳教诲,细致关怀让叶简嘴唇微微颤了颤,泪水都到眼角边却又生生忍了下去,重重点
的时候泪珠子才蹦了出来,“我知道,您别担心。”
明明都成这样了还知道告诉关心她的
,她一切都好。
他的小狐狸那颗赤子心肠,同样让他心悸。
坐了下来,叶简握住根老叔
瘦的右手,低了
,任由泪水一滴接一滴的流下来。
病房里很安静,每一个
的呼吸声都低不可闻,轻轻地说完话便站在一边,静静看着
了睡,胸
只微微起伏的根老叔,他们生怕太大的动静,会惊醒这位老
的浅睡。
其实大家都知道,这不是浅睡,而是昏睡了。
刘团长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便轻轻离开了病房,他要给回去换洗的陈校长打电话。
从安阳到镇里开车时速60码需要六个小时,他们竟然只用了三个小时,两
把省际公路的时速开成了高速公路的时速了,叶丫
十二点半便到了。
“一起。”严政委轻地说着,又对夏今渊道“少校,同我们到外面站站。”
把空间留给叶丫
吧,这孩子压抑得太紧了。
夏今渊心里正有此意,轻轻颔首,便随刘团长与严政委一起出来。
严政委叹着气,声音难掩沉痛,低低道“叶丫
我们就
给你来照顾了,根老叔的后事都
给部队,你帮我们照顾好叶丫
吧。”
“怎么没有转到省医院去呢医生那边没有一点救治办法了”俊颜冷没的夏今渊连说一句话都要回
看一眼,生怕病房里的叶简会听到般,低冽的声音也压得愈发轻了,“留在镇医生里,哪成呢。”
“老叔这半年来身体一直不太好,过年的时候我们还瞒着叶丫
在省医院住了二十多天的院,五月底的时候在安阳又住了十多天,每回根老叔都叮嘱我们不许告诉叶丫
。”
“这回突然昏倒,我们动用直升机送老叔去了市里,没办法了,老
家的生命已经进
倒数了。之前老叔还严厉吩咐我们不许打扰叶丫
的训练,到了昨晚九点十五分左右醒来,他告诉我们说见到叶丫
训练结束了,坐着好大一艘舰艇回来了。”
“老叔说他想见见叶丫
,想跟叶丫
说说话,还说想亲眼看到叶丫
穿上那套属于她自己的军装,向他敬个军礼。”
严政委说着,眼角边已泛了红,“老陈那边立马联系陆军杨少将,九点半我们就知道叶丫
的训练真的已经结束,你还过去接了她。”
“没有想到,老叔做的梦竟然是真的,叶丫
还真是在海军那边训练,真坐着舰艇回来。”
牵挂太
,所以才有所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