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亮了,雨停后的天空一碧如洗,朝阳从东方升起后,那白色的云朵被染成了金黄色,山鸟啼鸣,万物苏醒。
青山村是寂静的。
等到太阳升到半空中,整个村子还是安安静静的姿态,听不到
声。
院子里的积水慢慢退了,到处都是一片狼藉,树枝被风刮断,树叶满地都是,飘零摧残,是颓然而衰败的秋
光景。
光线照在水洼上,那些大大小小的水洼折
出晶莹的光泽,仿若一面面镜子。树上的露珠轻盈滚动,随着风颤巍巍地从枝
落下。
乔斯年醒来的时候,叶佳期还没醒。
她的脸上都是泪痕,脸色憔悴而疲惫。
乔斯年帮她打扫了下屋子,看着庭院里的狼藉,有些无奈。
“斯年”
当他在外
摆弄花
时,听到叶佳期在叫他。
乔斯年跑进屋“我在。”
叶佳期醒了。
她半倚靠在床
,眼皮子很沉重“太阳出来了”
“是,天气很好,早餐做好了,下床吃点。”
“村里的
是不是都走了”
“市里的工作
员还在,村里的
几乎都撤走了。”
“那就好。”
乔斯年无奈。
这种时候,还想着别
叶佳期的脚伤还没有完全恢复,走路一瘸一拐,有些疼。
乔斯年看到她身上
浅浅的伤痕,很是心疼。
他扶着她洗漱,又给她盛了一碗小米粥。
叶佳期满足地喝着热粥,靠在乔斯年的怀里,也不说话,就像一个小
一样靠着他。
“味道还行吗”
“好喝。”她眯起眼睛。
“等会儿一起收拾东西,跟我回京城。”
叶佳期没说话。
吃完粥,乔斯年帮她的脚上换药,换纱布,他蹲在地上仔细查看她的伤
。
其实不仅仅是脚伤,她掉下陡崖的时候,前部身体也被树枝划伤,有不少血印。
乔斯年也不知道她怎么这么能忍的,一直跟他说没事。
“轻点。”叶佳期蹙眉。
乔斯年给她上药的动作放轻了一些,抬
看她“疼吗”
“好多了,没有一开始那么疼了。”
“嗯。”乔斯年低
,耐心地给她上药。
叶佳期坐在椅子上凝视着他的眉眼,一身灰黑色休闲装的乔斯年冷静自持,脸色从容而耐看,风姿和气场丝毫不减。
这些天她的脚受了伤,都是他扶着她走路,有时候还会背她。
他每天都会帮她换药,擦拭伤
,一点没嫌弃。
“看什么”他偶然抬
,正好对上她的目光。
“看你。”她轻笑。
乔斯年弯了弯唇角“一副丈母娘看
婿的表
。”
“”叶佳期笑起来,“越看越喜欢”
“不是吗”
“自卖自夸。”叶佳期笑道。
乔斯年在她的脚踝处捏了一下,叶佳期痒痒地缩回脚。
“好了。”他站起身,“我去帮你收拾行李。”
叶佳期勾住他的手“能不能等
找到卓总再走我不放心。”
“这么多天过去了,
还没找到,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乔斯年面色肃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