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我想这辈子我是看不到比这一幕更悲惨更令
恶心的一幕了。更多小说 ltxs520.com”
山东喃喃自语,阿马杜则在胸
划十字。我和小广西差点吐了出来。是的,太恶心了。整片树林都成了杀
场,横七竖八的全是尸体,有些还保持着基本的完整,有些被肢解得零零碎碎,有些被野兽啃食得血
狼籍,有时还保持着临死前生命定格那一瞬间的动作······尸
渗出,蛆虫攒动,恶臭难当,惨不忍睹。随便看了一下,死者中有老
,有
,有成年男子,甚至有几个月大的婴孩,整个树林都笼罩在一片
冷的死气中,那
郁的怨气,真的能吓死
!
阿马杜愤恨的说:“都是叛军做的好事!他们为了争夺黄金,时常将当地居民驱赶到丛林里进行惨绝
寰的大屠杀,像这样的杀
场,全国不知道有多少!”
我咬牙说:“那帮畜生,连几个月大的婴儿都不放过,落在我手里,我非扒了他们的皮不可!”
山东说:“我挖他们的心肝出来喂狗!”
小广西说:“我砸断他们腰椎,吃他们骨髓!”
阿马杜怒吼:“我
他们菊花!”
我们:“······”
这么多尸体,我们处理不来,没有办法,只好用摄像机把这一幕记录下来,然后迅速离开。我们还有任务在身,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由于看到了不应该看到的,晚上我们都没有胃
吃东西了,看到原本美味可
的午餐
罐
就想吐。见鬼,在安南打了一个多月吧,在死
堆里打过好几趟滚,死
见多了,死在我们手里的
也不少,就是没有见过这种场面。这只是冰山一角罢了,在贝兰那广袤的雨林里,天知道有多少尸体正在迅速腐烂,天知道有多少
正在枪
下发抖,即将变成一具尸体!
我们是没有心
吃了,啃了点饼
,吃了几个水果,就休息了。当然,在地上休息太过危险,我们得爬到树上去睡觉。这倒难不住我们,机降步兵出身的嘛,最起码的就得适应任何地形任何气候,加上在安南打了一个月,早就适应了丛林,在树上睡觉,小意思。
尽管到现在还没有迹象表明这一带有叛军在活动,我们还是很谨慎的用几枚小地雷布置了一个警戒圈。阿马杜负责放哨,好让我们休息得更好一些,只是他的好心注定要白费了,我们根本就睡不着,一闭上眼,那一具具
碎腐烂的尸体就会在脑海中浮现,总有一种浑身沾满尸
的蛆虫正在我们身上爬动的感觉,很不舒服,让我们难以
睡。
睁开眼睛,从树叶的间隙可以看到夜空。非洲的夜晚星星特别明亮,在非洲古老的神话中,那一颗颗星星就是上天的眼睛,正在默默的看着尘世间发生的一切,无论大地上发生过什么事
都瞒不过他们······如果天真的有眼的话,为什么能容忍这样的惨剧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黑大陆血流成河?我小心的翻一下身,小声叫:“小广西,睡了没有?”
小广西说:“睡个球,到现在我都还想吐。”
山东说:“我也想吐,而且是想把上个星期的饭菜都给吐出来。”
我说:“你们说,在这片丛林里,有多少这样的杀
场?”
小广西叫:“你找揍是吧?这种事
碰上一次我都要做一个星期噩梦了,还多碰上几回,那还让不让我活了?”
山东说:“真的是太惨了,跟高棉那边一个样。不,比高棉还要惨!”
小广西说:“就这样西方那些民主国家还夸这些叛军是什么鸟蛋自由战士,不准政府军围剿他们呢,什么智商嘛!”
我说:“你错了,他们智商高得很,只听自己想听到的,只看自己需要看到的。你们知道吗,金伯利打了这么久,一个矿工都没有救出来!”
小广西两手一摊:“没有办法,政府军太菜了。”
山东说:“是啊,政府军充其量不过是接受了六个月的训练,能将一个个蜂窝一样的高地拿下来已经很不容易了,还指望他们解救
质,要求高了点。”
我说:“不,你们错了,最直接的原因就是叛军每次战败之前总要将所有的矿工全部枪杀,他们害怕自己做过的事
露在世
面前。那些恶心透顶的国家总是选择
忽略了这些惨死在叛军枪下的矿工和平民,拿什么民主、
权说事,
我们从贝兰撤军,真他妈的!我都想抄一支ak跑到他们国家扫上几百发子弹,打死一百几十
,看他们还讲不讲
权!”
小广西咧嘴一笑:“拉倒吧你,你以为那帮婊子养的是好惹的?没有这个能耐将你防住,给个水缸他们做胆他们也不敢对别国的内政指手划脚横加
涉······哥几个,你说我们有没有机会跟那帮强盗的子孙狠狠的
上一仗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宰光这帮白皮猪。”
山东说:“如果尼姆拉总统坚决不肯妥协,西方国家出兵
涉是板上钉钉的事
,只差迟与早和找一个什么样的借
而已。”
我说:“阿根廷跟约翰牛搞得很紧张,极有可能大打出
手,不知道我们有没有机会到阿根廷去,跟鸦片贩子的后代
手?”
小广西说:“如果可以,我拼着违反纪律中蹲禁闭也要砍他们的脑袋下来带回家去,向村里
证明我的勇敢!你们不知道吧?哪怕是在晚清,我们瑶兵也没有怕过那帮白猪,在与安南
界的边境地区,一支瑶兵曾浑身抹黑夜袭敌营,一夜之间宰掉了两百多只高卢
!”
我笑,这家伙天生就是战争狂
,一天不打仗就浑身不自在了。摸了摸胸前的
袋,丁香给我的信正贴在心窝,暖暖的:
亲
的,我现在正在南美某国帮助他们训练一支特种侦察部队······请原谅我不能对你说具体的
况,保密纪律你是知道的。来这里已经有三个月了,一切都已经步上正轨。这里气候宜
,环境优美,经济虽然很不景气,但比国内还是强了不少,但是说真的,这个民族并不是一个适合战斗的民族。他们太过自由散漫,也太过
漫,纪律
比较差,
格温和甚至有点儿懦弱。我们很多训练模式用在他们的身上都不管用,他们总是有这样那样的理由跟长官讨价还价,让
抓狂······就在上周,进行低空跳伞训练时,一个班里居然有两个
拒绝跳下去,理由是这么低的高度跳下去跟跳楼没有任何区别,气得我一个一脚将他们踹了下去!这帮少爷兵,真的能把死
气活啊。幸运的是,他们还有足够的时间慢慢适应,否则让这样的士兵去打一场关系到国运的战争,结局只能是一个悲剧!
呵呵,丁香不是第一个被那帮少爷兵气得抓狂的
,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去过阿根廷的战友回来都说那个国家的军
普遍缺乏一支军队必不可少的杀气和斗志。但愿他们不要是扶不起的阿斗才好啊。丁香在那边过得还是挺好的,津贴是国内的五倍,星期天还能休息,她有很多的时间放松,在信里写到了南美的火山,南美那狂风肆虐的苔原,南美雨林中的美洲虎和美洲豹,还有可
的眼镜熊和长在高高的大树上的像菠萝蜜一样的凤梨,真的让
开了眼界。说起来我还是挺同
那帮在她手下受训的士兵的,要知道在工作上,她的脾气可不大好,在她眼里没有第二,要么当第一,要么被淘汰,那帮家伙,苦
有得吃了。我还没有被选
数字化步兵旅她就去了南美,一别都有好几个月了吧,怪想念她的。
小广西还在吹嘘着瑶兵的光荣历史,我们可没有兴趣听了,闭上眼睛,睡大觉好了。聊了这么久,也有点睡意了,只是在树上睡觉真的很难受,连翻个身都不行,早知道这样就把吊床带来啦。
终于暂时将后面那帮疯狗甩开了,库卢姆放慢了脚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