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右倾,走向另一个极端,最终导致了明、清两代总体思
的全面保守,活力渐丧。不过那是以后的事
,相对此一倾向,是勋尚无需赘言。
对于今
之病征而下药,是勋主要教导学生们要明确“华夷之辩”,并且警惕“夏变于夷”,在兼并和融合外族的问题上,不可只看表面(用中国礼仪、服章),而要看到
层(是否真正改变了生产和生活习惯)。而且这不是一两代
就能够解决的问题“楚之附周,在文王之世,而尚溺昭王汉水,问九鼎洛阳,至秦收之,始
中国。乃知用夏以变夷,亦当行之数世,始验。”
若是能在保持包容
的前提下,提高对外族的警惕心,或许不会再蹈“五胡
华“之渊薮吧。
宣讲完毕,即使学生自由提问。突然间站起一
来,询问道:“闻先生盟拓跋而使雄漠南,收其酋为假子,有诸?何与所言相悖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