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听夫子说过屠夫酒徒这两个
，闻言微惊。
夫子又道：“屠夫烤的羊腿是最好吃的，如今他不知道躲在哪里。很多年都不肯见我，所以现在间最好吃的羊腿。就在这里。”
宁缺笑了起来，说道：“您说的秘法，究竟是传宗接代还是烤羊腿？”
夫子笑地直拍大腿，说道：“都是都是。”
桑桑分了两碗
酒，端给夫子和宁缺。
夫子饮了一
，赞了声好，然后对她说道：“你也喝喝，味道不错。”
便在这时，羊腿终于烤好了，牧民恭恭敬敬地捧了过来，便退了下去。
宁缺不知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这根传说中间最好吃的烤羊腿，闻着羊腿散发的香味，看着羊腿上令失神的油泽，食指大动。
但在这种时候，他永远不会犯错，依照陈皮皮和大师兄曾经指导过的那样，用锋利的小刀在羊腿最好的部位切下两片，然后送到夫子唇边。
夫子咀嚼着羊
，闭着眼睛，端着酒碗，神
十分陶醉，只待下一刻，用酒把嘴里的羊膻香味化为迷的醉意。
“不对劲。”夫子忽然睁开眼睛。
然后他像端在道旁刚吃完面条的老农一般，啪嗒啪嗒嘴，仔细品琢了一番嘴里的感觉，脸色骤变，说道：“这羊不对。”
宁缺怔住，在烤羊腿上再切了一片，送进嘴里嚼了，只觉质鲜美愉悦到了极点，险些把自已的舌
也嚼掉，心想哪里不对？
他问道：“老师，哪里不对？”
夫子愤怒道：“这羊吃着都不像羊了，还能叫羊吗！”
宁缺完全不明白，这哪里不像羊。
夫子忽然沉默，看着那根烤羊腿长叹一声。
然后他望向桑桑，叹息着摇了摇。
桑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小声问道：“您要不要来碗羊汤？”
夫子恼火说道：“都没法吃了，还喝什么汤？”
……
……
（觚不觚，觚哉觚哉，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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