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爷能够这么说，县尊知道，一定会欣慰的。只不过，我听说今天有几个读书
找上了门来，也同样是为了胡部堂的五周年忌
？”
“咳不过是些不知天高地厚之辈，开
便是狂傲不知轻重，他们懂得什么！
晾他们一阵子，也就回去了。此等大事，有舒县尊出
，哪里用得着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之辈？”
“我倒不是这个意思。众望所归，
办胡部堂忌这才有意义。”和胡松奇说话的顿了一顿，这才用意味
长的气说道，“不过，胡二老爷知道，谁真正能助你，谁只是嘴上说说，那就好。”
小北凝神细听，两又说了一会儿话，继而胡松奇就叫来，带着那位程师爷去歇息了。她想了想，却并没有立刻去探听舒邦儒那个特使的底细，而是继续猫在原地。果然，屋子里须臾又传来了说话声。
“老爷，这位舒县尊分明是因为在府城中不受段府尊待见，这才被发配到绩溪的，如今他身边区区一个师爷怎敢在老爷面前如此摆架子？”
“哼，落难的凤凰不如
，想当初何东序是如何对胡家的，你难道忘了？舒邦儒总归是两榜进士，如今又为一县之主，段朝宗这个徽州知府快任满了，说不定下任换了个来，他就有得青眼的机会。而且，之前下午他来的时候说什么话，你也听到了，那个姓程的用什么来要挟我！”仿佛是重重一拍桌子后，胡松奇就长叹一气说道，“谁让有心为爹翻案的，都是那些嘴上没毛的书生？这年最没用的就是书生！”
窗外，小北轻轻哼了一声，对胡松奇的话大不以为然。书生怎么了？书生里既有老爷这样嘴上不牢靠，做却很有原则的；也有李师爷和方先生柯先生这样学问扎实，做又有风骨的；也有汪孚林这样智计百出，一个不留神就算计得你灰土脸的｝想了想，眼睛突然眨了眨。
我今天晚上本来没打算装神弄鬼，可今天非吓吓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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