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种事还有凑热闹的?
不管他,接着用更高的音量大声哭嚎,“邹秀云你个……”
“啊啊啊……”
东边又一个哭得满地打滚的打断了孟建志的哭声,这厮嗓门高,哭起来和不要命似的。
“你说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我三十八岁才搞上对象,好不容易有个媳
儿,还让
给糟践了,就扔在东边那臭水沟子里……”
“你算啥啊?”南边又冒出来一个,“我闺
让他
爹给糟践了,不仅糟践了,还给分尸了,尸体装在塑料袋里,就堆在我们家门
,我这心啊……都快疼死啦!!”
这厮更厉害,哭完直接倒地抽搐阙过去了。
旁边围了一大群看热闹的,全都拍
掌叫好,有几个好心
还往地上扔了几个钱。数孟建志这最消停,因为他的经历最没有
点,谁乐意听啊!
孟建志瞧出来了,这仨
是专门从哭丧队请来的,一咬牙一跺脚气汹汹地走了。
白洛因到了班里,顾海已经早早的来了。
“吃早饭了么?”白洛因问。
顾海冷着脸嗯了一声。
白洛因看出顾海有点儿不对劲,还没来得及问,就被尤其叫到前面了。
“那事儿咋样了?”
白洛因拍拍尤其的肩膀,“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们仍需努力。”
尤其帅气一笑,“你最好再
料一点儿出来,我都快没得骂了。”
“谢了啊!”白洛因随
回了句。
尤其摆摆手,“咱们之间还说这些
嘛?”
顾海坐在后面,就这么面无表
地看着前面两个
分享昨
的成果,什么都没问,完全一副漠不关心的态度。
孟建志一招儿失败,捡了一上午的饮料瓶子,卖了十几块钱,又去了复印部。
“帮我打印一份东西,我不会打字,我念,您打成么?”
复印部的打字员挺客气,“当然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