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祁沣就立刻挂电话,重复上面的行为,并且无限死循环,对此骆丘白习以为常,并乐此不疲,把逗弄男
当成了拍戏闲暇最期待的事
。
因为之前落下进度,全剧组的
就骆丘白的戏份剩下的最多,这几天正好拍到岳朝歌已经得知自己的太子身份,正躲在大山里面休养生息,准备跟简潼决一死战,期间有不少锦衣卫突袭的打戏,全都靠他亲自上阵。
这
,他吊着威亚,拿着墨剑要拍一幕从瀑布中俯冲的而出的镜
,结果谁料那天刮大风,威亚不稳,在他冲下去的时候,晃动了一下,把他直接扔在旁边的石
上,撞上了胳膊。
其实这真不是什么严重的伤,没伤筋动骨,最多就是表面淤青,看起来有点吓
,晚上给祁沣打电话的时候,他顺嘴说了一句,祁沣半天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才硬邦邦挤出一句“笨死你算了”。
骆丘白也知道这男
说不出什么动听的好话,耸了耸肩膀笑着说,“对啊,我不仅笨还眼睛有问题,否则也看不上你。”
半天电话那
没声音,接着砰一声挂掉了,骆丘白一想到这时候男
估计又红了耳朵,忍不住大笑起来。
第二天,即便是受伤了,戏还是要拍,骆丘白咬着牙拍完一场打戏自后,汗流浃背的跑到休息区喝水,这时候
袋里的手机响了,他一看号码立刻警惕的看了看周围,找到了个小角落接起来。
“你怎么想着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了?”
祁沣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单音,冷冰冰的说,“我给你快递了一瓶速效跌打药膏,估计晚上就到了,你记得查收。”
“啊?”骆丘白愣了一下,接着哭笑不得,“不用了吧,剧组里有药箱的,你大老远就寄一瓶药膏,太二了。”
“你哪儿这么多废话?让你收就收,这药的效果能跟那些
七八糟的东西比吗?”
祁沣的
气有点凶,好像这药膏是他家产的一样,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骆丘白笑着应下,只盼着自己收到东西的时候,里面千万别是一堆
了的玻璃碴子。
拍了一整天戏,天色渐黑,森川知道骆丘白受了伤,就让他早一点回宾馆。
走在宾馆走廊上,骆丘白的电话响了,祁沣的声音传来,“喂,快点来收货,不是让你记得查收吗?”
骆丘白疑惑的挑了挑眉毛,用肩膀夹住手机,一边往门里面
房开,一边回嘴,“没有啊,快递小哥压根没给我打电话,你是不是压根没……”
房门打开,后面的话自动消音。
砰一声房门甩上,迎接他的是一个炙热的拥抱。
眼前站着的男
,正是本应该在千里之外的祁沣。
、43
骆丘白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男
,眼睛眨了眨,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而这时祁沣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他的动作有些粗鲁,连把
迎进门都等不及,直接把骆丘白压在门板上就亲吻起来,熟悉的气息
缠,弥漫在两个
的鼻尖。
当祁沣的舌
已经探进来的时候,骆丘白才终于回过来,愣了一下接着主动抬手搂住男
,扬起脖子毫不退让的迎了上去,唇齿
缠,这个吻缠绵而缱绻。
他们有多久没有见面了,五天?还是十天?
在一起的
子总是稍纵即逝,但是一旦分别就格外想念。
骆丘白的心里像是扔进了一片维c泡腾片,酸甜猛地涌上来,接着整个胸腔里都冒出了气泡,不断地膨胀,让他的心跳的越来越快,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祁沣的舌尖在他的上颚勾画着,双手抚摸着妻子的脊背。
他身上有很淡的烟
味道,结实的胸膛紧紧的堵住骆丘白的退路,肌肤相贴,骆丘白好不容易痊愈的毛病又一次浮现,脑袋发热,呼吸急促,一时间腿都有点发软。
一吻完毕,男
仍然在他的嘴唇上有一下没一下得落下碎吻,骆丘白抵着门喘气,“你……你怎么来了?”
“你受伤了。”祁沣沉声说,卷起骆丘白的袖子,看到了那一大块青紫。
他讨厌解释,也不愿意多说废话,很多时候他嘴里的说出来的话让
莫名其妙,但骆丘白还是听懂了,因为他受伤了,哪怕只是一点淤青,这个男
也不远千里的特意跑了过来。
突如其来的惊喜,让骆丘白弯了眼睛,“喂,你是看了多少狗血偶像剧才学来了这一招?”
把自己快递过来,多么俗气狗血的招数,别
用起来或许就假了,但这个
是祁沣,骆丘白不得不承认自己就吃这一套。
祁沣的耳朵闪过一丝红晕,接着绷着脸给了他一个“你废话很多”的眼,拉着他坐到床上,从箱子里找出一瓶药膏,往他的胳膊上涂抹。
药膏是白色的,涂抹开有淡淡的香气,凉丝丝的渗进皮肤里,好像真的比剧组给的跌打膏有效。
骆丘白笑着说,“哦,原来祁公子还有闲心充当一回快递小哥,不过你服务这么周到,明天走的时候,我应该给多少小费呢?荷包又要扁了,真是
疼。”
“谁告诉你,我明天要走?”祁沣皱起眉
,不悦的瞥了他一眼。
“今天是周
吧?明天你不用工作了?”
“如果我不去上班,公司就要倒闭的话,祁家也不会有今天了。”提到工作,祁沣露出强势和果决,
气毋庸置疑,带着决绝的霸气。
这副样子让骆丘白噗嗤笑了一声,叹了一
气仰躺在床上,“你们这些土豪真是太拉仇恨了,公司是自己的想什么时候不去就什么时候不去,哪像我们这些穷
丝啊,受伤了还得继续工作,真是羡慕嫉妒恨。”
“我养你。”祁沣
气极其认真严肃,像在商谈国家大事一样,完全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样子。
他早就讨厌骆丘白到处
跑,不仅在外面要抛
露面,搔首弄姿给所有
看,还弄出一身伤,我的妻子凭什么要给别
看?受了伤你们剧组赔得起吗?
“得了吧。我是个大男
,又不是沣沣那只小胖猫,你养个
啊。”
骆丘白笑着踹了他一脚,祁沣又因为“沣沣”这个称呼皱起了眉
,攥住他的脚腕顺势压了上来,两个
在床上滚做一团。
祁沣问他“你想不想我”,骆丘白只是哈哈大笑不说话,翻身反压回来,动手捏他的耳朵。
可心里的确怦怦的跳,连带着跟男
相贴的皮
也像被烫伤一样,不断地往外冒着热气。
两个
没闹一会儿就擦枪走火,骆丘白平复了很多天的身体,骚动起来,就像是被灌进了火热的岩浆,烧得他手脚发软,内部就像是被掏空一样,在见到祁沣的一刹那,突然极度渴望着什么东西能够填满自己。
这种羞耻的反应,让他咳嗽了几声,红着脸强装淡定的往后缩了缩脖子,绕开话题说,“宾馆这里
多眼杂,祁少爷这么冒冒失失的进来也不怕别
发现,都晚上了,你赶快回房间吧。”
听了这话,祁沣皱起眉
,脸色不悦的又
近了几步,“你要赶我走?”
他的妻子到底懂不懂什么叫
漫?丈夫都进屋了,还说出这种煞风景的话,分明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全身的热度不断攀升,骆丘白不敢靠他太近,拿个枕
往他身上拍了一下,似笑非笑的说,“赶你走是轻的,我走之前是怎么说的来着,是不是不让你来?你是不是也默认了?现在你就算在我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