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温润的感觉。
安安不禁看呆了,当再次回过的身后她竟然滚到了贝克曼的大腿上。
贝克曼低
看着她,背着阳光他的脸漆黑一片,看不清表
。
但安安却莫名的心慌,她没有立刻跳下来,而是直接在他的大腿上团成一个小球,磕磕绊绊的说:
“本……本大王困了,书……书桌硬的很,所以借你的大腿睡一下。”
贝克曼:“……”
“哇,你这
要不要这么小气。”安安撅着嘴,顿时有些不开心了,“本大王睡在你的腿上是你的福气,你不要不识抬举!”
贝克曼揉了揉突突跳的眉心,“随便你。”
安安心脏扑通跳个不停,抬眼偷看了下贝克曼的表
后才放心的睡了下去。
鼻翼间皆是他身上淡淡烟
混合着清冽薄荷的味道,贝克曼身上有些滚烫的温度隔着一层布料传到她的身上。
她感觉……她就像是被贝克曼抱在怀里一样,莫名的安心,莫名的很困,想睡觉。
眼皮越来越重,脑中混
迷糊的想法就像是被清晨轻拢的云雾渐渐散去,她进
了梦想。
听到安安逐渐变得清浅有序的呼吸声,贝克曼将枪轻轻的放在桌子上,调整了下坐姿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
手不自觉的伸向她
上的呆毛,手掌投下的
影将她整个笼罩,她在睡梦中不安的蹙紧眉
,像只粘
的猫咪一样亲昵的蹭着贝克曼的手掌。
喉咙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手掌柔
的触感让他有一瞬间的愣,他没想到安安会这么主动,即使是在她没有意识之下。
内心的某个角落莫名触动,抚摸着她脸庞的手怎么也舍不得离开,她身上就像是有一种怪的引力般,不仅是目光,就连灵魂也会不自主的被她吸引。
贝克曼有点迷茫,更有些无措。
他的脑海突然回忆起那一晚,她双臂搂着自己,米酒的味道是如此的清甜,她迷离的水眸那么迷
,暧昧的气息更是让
沉醉。
其实那一幕,时常出现他的脑海里,像梦魇般挥之不去。
——安托瓦妮特。
舌尖与上颚想触暧昧的距离,她的名字百转旖旎于
夜的梦境。
是不可抗拒的引力,是难以抑制的欲望,是欲罢不能的窒息。
他有些不确定,这不该存在的感
应不应该继续,但似乎如果现在停止,却早已来不及……
正在贝克曼沉思之时,门再次被推开。
他抬
,见是香克斯,他腰间别着格里芬,换上了新的衣服,脸上还有着像樱花般的印记。
他看着贝克曼,眼中的
绪过于复杂,像是一座黑夜下浓雾掩盖着暗涌的波涛,但视线移到安安时,黑夜变为白昼,浓雾散去露出蔚蓝碧波。
他走过来半蹲着,指腹从她的小猪鼻子滑到她圆滚滚的肚皮,她不舒服的哼唧几声,香克斯轻笑,收回了手。
“我要去找那个巫师把安安变回来。”香克斯说。
贝克曼在看到他腰间的格里芬时便知道他想去做什么,当了他这么多年的伙伴加船副,他对于香克斯的了解度就像是了解自己一样。
只需一眼,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要去几天?”贝克曼的声音不禁放低,沙哑而又低沉,怕吵到安安。
“叁天。”
“……注意安全。”
“嗯。”
香克斯揉了一把安安
上的呆毛,
的看着她,像是要将她永远刻进记忆里一般。
香克斯眼中一闪而过挣扎,他说:“我走的几天,帮我照顾一下安安。”
“……行。”
香克斯张了张嘴,本想再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咽了下去。他起身,右手搭着格里芬,沉默着走了出去。
安安醒来的时候正好吃晚餐,当听到香克斯要出去叁天的时候,安安别提有多开心了,就差放鞭炮庆祝,载歌载舞。
没有了香克斯在耳边
,世界都安静了许多,安安瞬间腰不疼了,腿不痛了,吃嘛嘛香。
就连自己被变成小猪的愤怒也在香克斯的离去而被冲散了许多。
但安安的好心
持续到了便消失的无隐无踪。
冷淡的月光从半开的窗户泄
,斑驳洒在她的脸上,她从梦中惊醒,下意识的想钻进香克斯的怀里撒娇。
但偌大的床上只有安安一只小猪,一
酸涩的
绪在心中蔓延至全身,她甚至产生了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香克斯……”
小猪安安眼眶内的泪花翻涌,委屈的憋着嘴小声的呢喃着他的名字。
起初倒觉得叁天太短,但现在只不过离开了他几个小时,安安便觉得比一百年的时间还要长。
她再次倒在软绵的枕
上,上面还残留着香克斯身上混杂着金子海风的味道。
她抬眼看着窗外,斜月被云雾笼罩,世界陷
一片孤寂的黑暗和宁静。
她……睡不着。
她不禁想,如果现在香克斯在的话,还会给她唱《香克斯的美酒》,轻拍着她的背哄她
眠……
呜呜呜,安安突然觉得她好想香克斯哦。
每天在一起的时候好烦他,觉得他
话真多又黏龙,可一旦离开之后,又觉得身边好安静,好寂寞,她整颗心似乎都随着他远去。
想他,想他,香克斯走的第一天,想他。
越想到香克斯,安安的心便越酸上一分,她现在好像找
说说话,把心里的思念和酸涩全部倒出来……
对了!
安安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
于是她嘴里叼着一个枕
,蹑手蹑脚的跑进了贝克曼的房间,咔哒一声推开房门,窜的一下就蹦到了贝克曼的床上。
将枕
放在他的旁边,偏
就看见他银色的月光下
邃的双眸,冷峻的五官更显沉着严肃。
安安以为他要赶自己出去,当即横眉一竖,
“本大王今晚彻夜难眠,在你这里留宿是你的荣幸,你这
类不要不识抬举。”
“……”
贝克曼疲倦的揉了揉太阳
,“随便你。”
“嘿嘿。”安安得逞的憨笑一声,又问:“贝克曼,你会唱歌吗?”
贝克曼顿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什么?”
“你会唱《香克斯的美酒》吗?”
贝克曼:“……”
他动了动嘴,想纠正说,那叫《宾克斯的美酒》,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句,“会。”
“那你唱给我听。”
“为什么?”
安安不满的嘟囔着:“我睡不着的时候,香克斯就会唱这首歌哄我睡觉。”
“哎……”他长叹一声,像是无奈,但更多的是妥协。
贝克曼的声音不同于香克斯,与之相比更加低沉醇厚,就像是一瓶藏了许久的美酒,闻到那醇厚的酒香,即使还没品尝,便已沉醉其中。
安安距离他很近,近到能呼吸到那熟悉的薄荷味以及他身上炙热温度。
薄荷……
不知道为什么,安安一闻到这个味道,就很困,眼皮就像是千斤重般,一点一点的合上。
她的耳旁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