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说出来,举座皆惊。
“陈指挥,不行,那地方太危险了,你说什么都不能去。”
“是啊,太行河附近还有不少没有施工完成的地方,
通堵塞严重,就算是发生什么意外,也很难去支援的!”
“陈指挥一定要先想好呀,有什么计划,可以吩咐给我们,我们能代您去办。”
江鼎盛更是豁然站起身来,面色铁青着:“首座要去雅鹿江区域,陈指挥也要去太行河,一个个都争着抢着去的地方,一定是好地界,不如二位也带上我一起。”
他这语气听起来,分明就是很负气了。
但是陈恒和炎夏首座,却都不觉得冒犯,只是觉得江鼎盛一片赤子之心。
很是难得。
“江部长,你不管怎么说,都是战部的一部之长,不可意气用事啊!”
炎夏首座色肃然,可到底还是安抚为主。
陈恒也跟着唇角微笑:“江部长不必置气,我也有一个艰巨的任务,正想要
给你呢。”
“哦?那是什么任务,陈指挥,你就不要再藏着掖着了,快点告诉我。”
一听到自己也有活儿,江鼎盛这回可来劲儿了。
立刻就激动起来,连刚才生气的事儿,都给忘了。
“就是这里的,最高指挥中心的工作,我正式宣布,全权都
给你来做。”
“好,保证完成任务,不辜负陈指挥,首座的期望。”
这件事
,已经不是陈恒第一次
给江鼎盛来做了。
每一次,他离开的时候,几乎都会让他来帮忙指挥,把关。
因为他
知江鼎盛的
格,粗中有细,做事负责。
而且因为多年在真枪实弹的战场上沉浮,他的
格也说一不二,很有魄力。
完全能够在最关键的时刻,发挥出他身为总指挥的作用来。
“还有一些其他的细枝末节,我现在也全都一一安排下来,这是我的统计表,我给各位发下去,方便各位查看。”
“后面还有每个负责
的具体联系方式,到时候万一出了点什么问题,也能够对号
座,方便调节!”
随后,陈恒又把其余的一系列有关天空之城的继续构造,工
返工的后勤保障,包括抗洪救灾的行动问题,跟会议室里的各部负责
重新讨论了一番。
“这次的会议,到这里就结束了。大家辛苦。”
陈恒把一系列都安排好后,率先站起身,目光平和,在众
面上梭巡一番。
其余的
也都跟着纷纷起身,高举右手,严肃敬礼。
“保证完成任务。”
“请陈指挥和首座放心。”
本来开完会后,陈恒就想立刻收拾好,然后出发前往太行河。
但却被江鼎盛叫住。
“陈指挥,太行河附近的
况很复杂,不少堤坝都被河水冲毁了,也很难看出具体的外貌来。”
“你若是自己只身前去,恐怕勘察工作会很困难啊!”
陈恒笑了,反问他:“那江部长的意思是?”
江鼎盛瞅着他揶揄的目光,赶紧摆了摆手。
“你别误会啊!我已经答应了你会在总指挥所坐镇,就不会出尔反尔。我的意思是你带着几个水利方面的专家,一起去吧。”
陈恒想了想,觉得有理,便点
同意。
“水利方面我不是很熟悉,麻烦江部长帮忙安排吧。”
“好,没问题。”
江鼎盛知道陈恒这次去是抗洪,吃苦的,危险系数也不低,所以没有从研究所里帮他找
。
而是从军队里面,挑选了几个身强体壮,有水利专业博士学位的军
,带上一位经验丰富的老专家。
这样,既能保证有水利方面的经验,又能弥补专家在体力方面的不足,可以更好地和陈恒配合工作。
对于他的安排,陈恒也表示毫无异议。
毕竟江鼎盛的思虑,比他还要周到。
下午。
陈恒和众位专家一起吃了个午饭,简单互相了解下后,就带领他们前往了太行河。
炎夏在太行河附近区域的
雨,已经整整持续了一周。
水位早就已经蔓延上来,突
了最高警戒线。
洪峰也正在蓄力。
蓄势待发。
“陈指挥,我们可终于把您给盼过来了。”
临时搭建的指挥所前。
几个男子已经在这翘首以待。
“你们好。我是陈恒。”
陈恒伸出手,跟对方握了握。
几
做过自我介绍,就走进指挥所里,查看具体的
况。
“我们几个
都是好几天没睡觉了,现在陈指挥一来,仿佛就有了主心骨一样。”
“你们辛苦了。”
陈恒颔首,却也表现得很谦虚:“你们过奖了,我只是来出一份应该做的。”
众
言归正传,都不再寒暄,把手
的
况,一一告知陈恒。
他们已经几夜未眠,就是为了研究出相应的应急方案。
可是,直到现在,依旧毫无
绪。
“李专家,我想请教一个问题。”
陈恒最终猩红着眼,把视线转到另一个专家的脸上:“若是大坝在此刻开启,以我们目前的防御水平,是否可以应对?”
李专家闻言,面上闪过一丝为难。
陈恒:“您直言无妨。”
李专家这才说出他的心里话:“陈指挥,那我也就不多说废话了。现在的洪水肆虐,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警戒线的位置,和我的心理预期。如果想要打开水坝,再保全在太行河流域附近的城市,基本上,很难。”
说完之后,他
地叹了
气。
一切,尽在不言中。
即便他是水利学的专家,但也只能言尽于此。
毕竟面对大自然,任何
的能力都是有限的。
“那李专家以为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陈恒心中一动,唇边的冷意已然泛起。
他看着李专家的样子,分明是已经生了退意!
他居然想走。
这一点,已经触碰到了陈恒的逆鳞!
但是,他并没有当即发怒。
因为他想要确定李专家的想法之后,再做定夺。
这,也是他给他的第二次机会。
可惜,李专家并未成功把握住,反而摇了摇
,大摆一个老学究的谱子:“这还用我多说吗?陈指挥啊,你还是太年轻了。”
“面对这样的洪水,
为已经没法做出任何改变了,只能有两个选择,要不等死,要不趁早离开!”
李专家的话音刚落,陈恒便面色凝重。
右手,也重重地往桌上一拍。
“怎么可以说出这样泄气的话来!”
怒气腾腾的陈恒,众
还是第一次见,全部都愣住了。
在以往的印象里,陈恒虽然面容冷淡,但从不摆谱。
为
也相对来说,很是平易近
。
没想到他竟然也会发这样大的火。
“陈指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