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一个
住在这里,与他们都离得很远。其实还算自在,所谓眼不见心不烦吧。我这样做主要是怕无意间被
盯梢。我有几个异母兄弟,无所事事,成天就想捉我的痛脚呢。要知道我出来见你,还不得给你惹麻烦啊。”叶子解释道。
“原来这样啊。看来,还是我的原因了。”柳玉琴笑道。
“他那几个兄弟,很讨厌。不得不防。不过你也别太担心,他们绝对不会想到叶子扮成
子出门见朋友的。你们可以大大方方去玩。有什么事,我担着。”陈三也说。
“你担个什么啊,自己都变成了另外一个
。”柳玉琴笑道。
她心里对叶子和陈三的身份有了新的认识,以前只觉得他俩家世不错,现在才知道,完全不能用不错来形容,估计都是特大世家呢。搞不好就是什么王侯公伯家族呢。
陈三摸了摸自己的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把锅往叶子身上扔,说:“我还不是怕别
认出叶子的身份来,才扮成这样的啊。”
“行了,
家都知道你和我来往密切,你要是露出真面目,立马就有
盯上来。还好意思是说是因为我。”叶子反击道。
“你们这叫互相影响。”柳玉琴笑道。
“恩,你这个说法贴切。”叶子和陈三都笑了起来,也不再争论刚才的话题了。
柳玉琴也趁机转移了话题,不再围绕着叶子的家世说话了,刚才的这些话题已经太出格了,再说下去,她都快牵扯出一些她不应该知道的事
,连忙说:“你尝过我做的水果罐
了,感觉怎么样?”
叶子听到罐
,连忙说:“是个好东西,肯定能大赚一笔。”
“好销吗?”柳玉琴又问陈三。
“销什么销啊,就你弄的那么一点儿,送
都不够呢。我还和叶子商量过,
脆多弄几个果园,产出的果子大批量生产罐
。就是担心生产罐
忙不过来。”陈三说。
“哎哟,其实这个生产方法极为简单。让
学,一下子就学会了。不过呢,做罐
也有个很大的缺点,就是不管怎样,都有可能会生产出坏的罐
。不能完全保证所有罐
都是好。”柳玉琴提醒他们。
目前的生产工艺实在是太简单了,真空方面很难做到极致。要是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一批罐
全坏。或者某些罐
你即便是样样都做到最好了,还是会有坏的。比如罐子有缺陷,比如贮存搬运中弄坏了,等等。
“这算什么,做什么东西都有可能不成功的。坏就坏呗,坏的我们全价回收,并且再补给客
同样的一份就好了。”陈三不以为然地说。
“这样处理就行了。主要是要让客
能一眼就分辨出来,坏的是什么样子的,不要把坏的也吃了,吃坏了就麻烦大了。”叶子接
说道。
“坏的很明显,一打开就能发现。汤水肯定不是清澈的,而且很可能会发霉变臭等等。就跟放馊了的食物一样。千万不能吃,否则真的会吃死
的。”柳玉琴又说。
“馊的哪个看不出来啊,谁会去吃。我们只要告诉客
们这件事就好了。”陈三又说。
叶子也点点
,说:“对,我们卖的时候,就告诉大家,坏的是什么样的,坏的不能吃。”
柳玉琴这才放心了,说:“一定要把这个免责事
告诉所有客
,包括所有卖罐
的商贩。让所有
都清楚地知道,坏的是不能吃的,吃了会死
的。”
“这样吧,我们
脆在罐
瓶子上写一行警告的话,让每个
都能看到。这样别
找上门来时,咱们也有理了。”柳玉琴又说。
“也行,就跟你所说的那个生产期,有效期一样,都标注在上面。不过,有的
不一定会认识字。还是要

待,叮嘱再三。”叶子也说。
“行。这个好办,下次做瓶子罐子时,把这几行字都写上去。然后大量卖时,我们也都训练些
出来,天天做这方面的宣传。”陈三说。
跟柳玉琴打
道多了,他俩也学会了一些现代的词,比如宣传,生产,有效期等等。
“那么,我们得安排两个
跟着你学生产罐
了。这相当于是买你的独门密方。给你五千两怎么样?”叶子问。这事
他和陈三已经商量过了,这回三
正好当面说清楚。
“这么多?太多了,太多了。又不是什么很难的东西。”柳玉琴连连反对。
虽然这确实是她的独门密方,可是五千两啊,得卖多少罐
才能赚到啊。何况大家是朋友,也是合作方,卖罐
的银子她也可以挣啊。银子太多,她肯定不能收。再说了,罐
制作方法其实也很简单,有心
只怕自己都能试出来呢。
她现在也不过是占着自己多活一世这个金手指,占了个先机,独霸了这个市场。时间长了,聪明
也多,说不定很快就有
能做罐
了呢。到时候,市场上多了别
家的罐
,价格战打起来,搞不好叶子和陈三还连五千两都没赚到手呢。
“你这
真是的,
嘛老是嫌银子多了?”陈三半是开玩笑地说。这个数虽然是他和叶子两
商量的,但他们说的是市场价。
“我只是觉得不值这个价格啊。”柳玉琴答。
“你啊,老是让我们占便宜。搞得我们都不好意思了。”叶子也说。
“其实我才叫占你们的便宜呢,不然以我的家世,这些东西我也保不住还不说,搞不好还会引来祸事呢。现在都是你们在前面冲,我的
子就好过多了。又没风险,又不用自己出去卖东西,多舒服啊。”柳玉琴连忙说。
“好啦,好啦,咱们就不要互相说占了对方的便宜。反正咱们是坐上了同一条船,要的就是同舟共济。”陈三说。
最后,三
商量了一会儿,双方都接受了二千两这个价格。
叶子立马就拿出二千两簇新的十张通兑银票给柳玉琴,还说:“这个银票在各地都有分号,你想去换银子使很方便的。就是手续费用稍微贵了一点儿。”
“行。其实我暂时也用不上这笔银子。等着以后需要有大笔开销时再拿出来吧,能放几年的吧?”柳玉琴问。
“当然可以啊。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隔一年半载就去兑一点银子出来用啊。”陈三连忙说。
“哎哟,我立马也成了富
,二千两呀,足够我们一家三
,安安稳稳过一辈子了。”柳玉琴摸着二千两的银票,笑道。这还是她第一次一
气得到这么大一笔银子,确实很开心。
“哟,说的好象你这几年没赚到银子似的。二千两就把你乐成这样了。以后我们还能再挣几万甚至十万两呢。”陈三又笑话道。
柳玉琴给他这么一说,果然也不觉得二千两是个笔巨款了,兴奋地说:“好啊,那我就等着你帮我们挣个十万八万两了。”说着,还冲叶子眨眨眼,意思是说,咱们两
都等着呢。
叶子也笑了,说:“恩,我们都等着,你可得努力啊。”
“也不能光我一个
努力啊,你俩难不成还想坐想其成啊。都给我去
活。”陈三咬着牙,笑骂道。
“那是当然,光指望你一个
,你也挣不到这么多啊。还不得指望我俩出力啊。”叶子毫不客气地反驳道。
柳玉琴看着他俩斗嘴,突然发现叶子比以前开朗了很多,可见这几年,他
子真的过得还算不错。与她想象中的没了娘,亲爹又不管的小可怜形象完全不符,不由地暗中为他高兴。
“看来远离了你的那个大家族,你生活还更加自在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