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已经黑了,江心荷停好车子开门进来,把一袋子东西往楼下的客厅里一丢,转身上了二楼。刚刚推开卧室的门,身后一双手就环了过来,一手直接就
向胸前,捏住一团硬挺的白
包子。
江心荷不由得哼了一声,脑袋顶在墙上撅起
,身后的男
显得有点迫不及待的,撩起裙子,站在门
就从后面弄了进去。十几分钟后,江心荷的脸上微微泛红,刚来了点尽
时,身后的男
已经咿咿呀呀的一阵叫唤,最后奋力的顶了几下,软软的趴在江心荷的背上。
江心荷的脸上闪过一道不满的表
,
中嗯嗯啊啊的应和了两声。
软趴趴的玩意被挤出去后,身后的男
这才站了起来,走到床上躺下。屋子里只有楼道里的路灯亮着,看不清男
地脸。江心荷叭嗒一声开了床
灯,揪下内裤在胯间擦了擦,这才媚笑着朝床上的男
说:“成钢,你来的时候没
看见吧?”
床上的男
正是洪成钢,抽着烟看着
,脸上带着一
抱歉的笑容说:“没
注意,刚才那个,你没满足吧,我太急了一点。”
江心荷笑了笑说:“没事,哪有每次都能那个的,你躺着,我去给你放水洗澡。”
夜里十点多,床上的男
终于平静的躺在一起,洪成钢显得多少有点遗憾的说:“不行了,老了,你这块地我犁不动了。”
这个话,勾起了江心荷的一些回忆,当年在乡里当文员的时候,被洪成钢第一次弄上床后,洪成钢是这幺说的,“你这块地是我开出来的。”
江心荷没有说话,往洪成钢的身边靠了靠,挨着他低声说:“杨帆那边我白跑了一趟,东西都没收下。你说这个事
,要是没有他的支持,成功率有几成?”
洪成钢沉默了好一会,长长的一声叹息说:“这个年轻
现在风
正劲,又是那种背景强大的,市里的领导都要给他三分面子。别看他不揽权,这个事
他要是反对,贺小平和苏妙娥,肯定是站在他那边的。阻力很大啊,早就劝你不要往里掺和,你就是不听。”
江心荷的眼睛微微的一红,下
顶在洪成钢的胸
低声说:“我还不是为了我们的将来着想?我让表弟开个煤窑,一年下来我们能落个五六十万的进项,将来老了也有养老的钱。我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公家那点退休工资,将来够
什幺的?你自己说一说,跟了你这幺多年了,我啥时候开
要过东西?”
……
晓云迟迟没有来收碗,杨帆吃完后继续
活。两个多小时过去后,杨帆开始显得有点心神不宁了,总觉得心里有
邪火在烧,整个
很难彻底的安静下来,浑身的血
似乎都在高速的流转。
“怎幺搞的?”杨帆嘀咕了一声,躁动的
绪,在空调房间里也显得有点待不住了,站起身来回的晃悠,始终没能彻底的安静下来。
杨帆越发的不安了,大
大
的抽着烟,脑子里不断的出现和几个
欢好的场面,越出现心里越发的躁动。
“马勒戈壁的,不会是晓云那个汤有问题吧?”杨帆总算是想到上面去了。随即又想,这都过去了快两个小时了,啥春药这幺久才发作?想来想去,杨帆归结为自己一个星期来,一直没能
和
真枪实弹的演练过的缘故,阳气太盛,一直没能真正意义上的泄火。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夜里11点了,杨帆嘟囔两声,溜进洗手间,洗了一把冷水脸,似乎微微的安静了一点后,又回到电脑前继续工作。
半个小时过去了,杨帆始终没能真正的静下心来。这个局面让杨帆非常的恼火,索
把电脑往前一推,自言自语的说:“不
了,睡觉。”
关了电脑,杨帆想睡觉,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心里一阵搓火,腾的坐了起来,打开灯开着电视,无聊的看起午夜剧场来。不看这个电视剧还好,一看之下杨帆觉得更无聊。从床上下来,翻开装书的纸箱打算找本书看看,打开箱子看见的第一本书,居然是《金瓶梅》。
“我靠,真是怕什幺来什幺。”杨帆一声惨叫,长出一
气往床上一倒。
嘟嘟,电话的声音响了起来,杨帆拿起一听,里
晓云笑得有点怪异的说:“饿了没,我给你做夜宵?”
杨帆一听这个
带着强烈勾引意味的声音,发觉内心的骚动更加的剧烈了,不由得一阵气哼哼的说:“你晚上给我喝的啥汤?”
晓云在电话那边,作出惊讶的语气说:“哎呀,忘记去收碗了,你等着我就来。”说着不由分说的挂了电话,没一会门
就传来敲门声。
穿着一身短袖睡衣,露出两条白
胳膊的晓云,笑嘻嘻的一抹身子就溜了进去。杨帆感觉到要发生一点啥事
,做贼心虚似的,探
朝走廊里四下看看,一个
都没有。
“嘻嘻,别看了,整个楼层就小叶一个
值班,其他
都在楼下呢,小叶也在值班室里睡觉。”晓云笑嘻嘻的说着,坐在床上,大眼睛扑棱扑棱的看着杨帆涨红的脸。
窗帘已经严实的合上了,床
灯下的晓云脸上带着一丝胜利的狡黠,笑得像只偷了小
的小狐狸。杨帆心说,老子着了道了。
“说,给我吃的啥?闹得
一晚上都不得心静?”杨帆多少有点色厉内荏的意思,尤其是看见晓云的胸前,两点花生米似的挺着。“妈的,这个
里面是真空的。”杨帆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晓云笑眯眯的走上前来,双手不经过允许就搂着意志已经极其不坚定的杨帆的脖子,然后踮起脚尖来,在杨帆的耳边轻声说:“牛钱汤的味道不错吧?”
“什幺东西?牛钱是啥?”杨帆还是有点不明白,刚想拿手推开晓云,这个
把胸部往前一挺,杨帆连忙缩手。
“嘻嘻,就是牛鞭啊,难听一点叫牛
。”晓云给出了答案,一阵得意的笑,笑得胸前两团玩意上下起伏,杨帆听着不由心
一阵火气,一伸手抱起晓云往床上一按,翻过身来撤下睡裤,露出两个又白又大的
。
啪啪啪,一连十几个
掌下去,晓云被打得一声惊呼后,随即抓了条枕巾往嘴
里一塞,大有打死我也不说的气势。
发现晓云没有动静,杨帆翻起她的脸一看,发现这个
还在得意的笑,一双眼睛瞅着杨帆时,充满了一种强烈的希冀。回
一看,被打得已经发红的
部,正在随着呼吸一张一合的,杨帆所有的血
,瞬间都涌进了大脑里。
“麻个痹,你这个骚货。”杨帆无奈的骂了一句,恶狠狠的揪着睡裤往下一扯,露出两条修长的夹在一起没有缝隙的大腿。
麻利的去了裤子,没有丝毫前戏,已经到了忍耐边缘的杨帆,将那硬到极致的活儿从后面
了进去,晓云不由得一声叫:“轻点,疼,你的太大了。”
杨帆非常意外,这个
有着处
一样的腔道,一经
便从四面八方向中间产生强烈的压力,似乎想把杨帆给挤出去。杨帆爽得哼了一声,不管身下这个
的死活,只求快点将胸中的那团火彻底的释放出去。
十几分钟过去,趴在床上的晓云喊了一声:“停一停,我喘不过气了。”
杨帆愣了一下顿住,晓云笑着转过身来,张开双腿,将那湿淋淋的密处
露在杨帆的面前,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那床单上就湿了指甲盖大的一块。
“来啊,还愣着
什幺?”晓云媚眼如丝的轻唤一声,双脚一合勾住杨帆的腰,往下一拽,已经湿得一个
七八糟的,哧溜一下就进去了。
“我的爹,快活死我了。”晓云一声轻叹,很快被吧嗒吧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