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意识时，应该是最为生气的，但她有让你晚上不好睡觉吗？」
丝摇
，眼睛睁得更大。明继续说：「即使她很生气，也绝不
坏你和我今
天的约会。」明微笑，「泥是个好姊姊呢。」
丝点。明说：「我希望你们能赶快合好。」
「我也希望能够赔罪，」丝说，吸了下鼻子，「但我没有绪。」
「那──」明说，亲一下丝的左手背，「我和你一起来想吧。」
也许，她们会三个
一起做，这是明脑中个浮现的想法。不会是早上，
但中午或下午就很有可能，明想，对象若是类，这通常不会是个好办法，但面
对两个触手生物，这就会是首要选项之一。所以她不会吐槽自己的想法离谱。
丝也意识到了。她有些担心的说：「如果是三个一起的话，我很难不做到
融化。」
明柔声说：「你上次不就没有吗？」
「那次是凭运气。」丝说，两手轻揉明的
房，「下一次就不见得了。三个
一起做，节奏反而更快，喘息时间也更少。」
「不见得啊。」明想了下后，说：「也不一定要同时抽
，而假如是我先高
，我也想到一旁喘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只用手或嘴
，这样也很不错。」
「明连细节都考虑到了，」丝说，瞇起双眼，「真不愧是喂养者大。」
「别那样叫我啦。」明说，脸相当红。她低，使劲亲一下丝的嘴。
丝笑了。她亲了下明的颈子右侧，说：「虽然明以自己为例子，但在和我们
做的时候，明有好几次都比较晚高。」丝摸明的背，表
垮下来，「我们好没
用。」
因挫折而无力的丝，即使皮肤还是一样光滑，看起来却像是一下老了很多。
过了几秒，明才意识到，丝没在假装，是真的意志消沉。
明赶快把她紧紧抱住，说：「我很喜欢喔，你们高时的样子。」
这是实话，而即使明这么说，丝还是对自己前一阵子的表现感到很不满意。
明双手搂着她的腰，「早一点也没什么不好啊。」
「早」应该比「快」要来得不伤，明一开始是这么想的，但实际说出来后，
感觉好像都差不多。明又赶紧说：「那是你们很投
的证明。不用每次都那么累
啦，按照最适合自己的节奏来就行──」
「可这样很难满足──」
「你们可是在我的怀中高的，」明说，把丝抱得更紧一些，「我怎么会感
到不满足呢？」
触手生物是以喂养者为中心，他们当然会很介意自己是否有满足喂养者，明
想。而丝那样描述，好样也很强调明的
需求很大，明现在也不会抗议这点了。
明用右手抹去丝颈子上的汗水，说：「我倒不介意你们更为自己着想一些，
何况，你们事后的舔舐，不也常常让我──」
明的话中断，累积在胸腹中的燥热感，让她的思绪
掉。明再次抬起舌，
却只能吐出一句：「好害羞啊。」她现在若是躺在床上，一定会用枕或棉被把
脸盖住。
「总之，」明说，加重语气，不容丝有太多质疑，「你们可以更轻松一些，
不需要那么严肃。绝大多数时，即使只有你们高，我也会接受，并感到满意。」
丝呼一
气。她抱着明。几次的
吻、拥抱，与刚才的谈天内容，已经让她
们的身体完全发。热度升高至此，很难在短时间内压下去，明想。若没彻底满
足，一段时间后，身体反而会有得内伤的感觉。她没跟丝约定要做几次，应该是
早上、中午，和晚上各一次，至少三次。明想，只要明天不会迟到就好。
她们进到
室里。看习惯红色的块后，明注意到室里的光线是多么充足、
柔和。这里的温度和湿度都刚刚好，空气也较清新。比回到家里还要舒服，明想，
以后放学，她可能会想直接进到室里，要用电脑或睡觉时再回到房间里。
地上有大量皱褶，但在这里推动
椅，还比在公园里稳。显然是因为地上的
皱褶会及时配合子的形状与压力做调整，明想。
扶明坐到地上后，丝把椅摺叠好，放到一边。她站在明的左手边，用右肩
胛下的一只触手，轻点墙上的一条缝隙。眼前大片的室墙面立刻变得透明，成
为一扇有数十公尺宽的大窗。身处於室里的她们，能直接看到公园里的景象，
感觉就像是大片室出现在公园内；实际况却不是如此。丝用某种──明不确
定，只猜那应该长得像柱或触手──的东西，拍摄公园内的景象，再把影像传
到墙上。
跟在森林公园里时一样，明想。她到现在还会觉得这法术很惊。而丝表示
做这种事，不需要花费他们多少能量。不会有看到室里，所以也不需要以大
面积的幻象来掩饰。
明把左手伸向大窗，仔细抚摸，虽然看起来像玻璃，但墙壁的质感还是和原
来差不多。明在上留下的指纹和雾气，也会马上隐形，雨滴应该也是一样。若
真让大片室突出於公园内，再持续让隐形作用，落到墙上的雨滴，也都会在散
开的瞬间消失，明想，那景象应该也很漂亮。
丝强调：「可以过滤掉外面的声音喔。」
在离她们稍远的地方，有刚撑起雨伞。有几滴雨落到地上，目前还很细小，
但再过几分钟，就会变成大雷雨，明想，比气象预报说的要早很多。
丝看向公园的公厕，说：「那里好像也不错。」
她舔了下嘴唇，看向明。明摇，她不可能答应的。但丝还不放弃，问：
「就算只保留马桶也不行吗？」
竟然还思考折衷办法，明想，耐心解释：「那间公厕的很髒，光线又差，一
点调也没有。」
不忍心让丝太失望的明，在考虑一下后，说：「中午我们可以去书店，那里
的厕所比较乾净。」
也比较有调──明拒绝么说。不过她对那里的加热马桶垫确实有些好感。
明现在确定，丝是真的很喜欢在厕所里做，而先前和丝在学校那次，果然不
是为了应急。明真的很好奇，「厕所──或至少是马桶──能让你想到什么吗？」
丝两手合起，说：「我幻想的景是，在和明约会时，突然想要亲热，而因
为我们实在是太急了，不得不选择这种地方。还有就是要避开髒污，但又必须以
马桶做为支撑点，那有点挣扎感觉实在是──」
明松一气，幸好丝是以避开髒污为前提，而不是对髒污本身感到很兴奋。
「另外，」丝说，「我也可以假装，自己是被明给拖到厕所去侵犯。」
丝说完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