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拍软。从
到脚，真的每个细节都照顾到，明想，在外，不像这般无微不致
的服务，即使只享受半天，也要花上不少钱。她晓得，这种思考方式未免太俗气
了，毕竟从他们身上得到的，有太多都不能以金钱衡量。
在明、丝和泥完全进到
室里的时候，蜜负责帮忙打扫房间。先前，泥就已
做过地板或墙壁的清洁，蜜负责的是电脑椅。这种家具的细节太多，又是複合材
质，为腾出时间做饭，泥就先把这个不好处理的给搁在一旁。
现在，椅背和椅脚上都完全没有灰尘，一些变色已久的地方，也恢复原来的
色彩。能在不换部件的
形下，就把整张椅子变得和全新的一样，表示那些灰色、
黄色的部分，纯粹只是一些污垢──由皮脂等等构成──，而非明先前说服自己
的，是塑料老化。明搔着左脸颊，觉得有些难为。多数
家的电脑椅，应该都
是和她差不多形，但她难免会想，自己若是个更
乾净的
孩，在触手生物心
中的评价应该会更高。
接下来十几秒内，无论是帮明扣釦子，还是让明躺下的过程中，泠都没有故
意去摸她的
房、
和肚子。他甚至完全没触碰到，这让明有些惊讶。她自己
在扣釦子的时，指尖都很难不碰到房或肚子。把对皮肤的接触减到最少，让她
能好好休息，泠想。有几下，他的动作轻得像是在感受雏鸟的细毛，却完全不带
挑逗意味。这样，反而更让明觉得他很感。她吸了好长一
气，才把涌出的
欲给压回骨盆
处。到现在，明已经没有足够的力气替泠服务，也不想把刚换
上的内裤给弄湿。
今天外大半时后都在下雨，床单却依旧有种太阳晒过的香味。是室内的
某种功能，明猜，大概和做出热毛巾的是同一种系统。至於妈常用的洗衣
和漂
白剂等，明即使把鼻子贴着床单，也完全闻不到了。明的睡衣、枕套等等，也
是一样的形。要是现在就闭上眼睛，一定非常舒服，她想。而明强迫自己把眼
睛睁开，眼中的血丝或许又增加一点。看来会有些狰狞，她晓得，但她已下定决
心，要先亲过泠，再和他分开。
明一伸出双手，泠马上就理解。几乎把低到胸前的他，将舌伸到她的嘴
里。明想表现得热一些，而她的舌和腔就是比平常无力，舔法也比过去粗
糙，所以从一秒开始，两接吻的节奏、整体动态，都是由泠来主导。他送来
带点矿物香气的唾
，远比清水或运动饮料还要能滋润她的喉咙，明相信，这不
只是心里作用而已。不想让明呛到，泠很小心控制唾分泌。而明的两边脸颊都
稍微往内凹，像吸吮冰
一样，总希望能够一次喝到最多。「啾呜」、「咕嘟」
的声响，持续了至少半分钟。嘴
分开时，由於泠的唾不浓，两嘴唇间的牵
丝非常短。
明又亲吻泠的双眼──先是右眼，然后是左眼，泠几乎是把压到贴近胸，
才让她能够不抬就亲到他──。最后，明要他双手对她的肚子摸几下，才让他
离开床边。最后两段，明觉得其实反映出自己的任，且泠服务她的感觉还是比
较多。一直都是如此，她想。
从泠眼中扩大──有时还化为星形──的光芒看来，他很高兴能有这些接触。
明注意到，泠的主要触手还是会微微充血，鼻息温度也上升一些。她觉得他可
极了。在遇上泠之前，明可没想到自己会这样形容一个身高不只两百公分，双脚
长有利爪，眼珠几乎能让她联想到海鱼的生物。
泠大概会视自己的这些特徵微缺点，而明却连他以前甲壳上的尖刺，都觉得
很感。泠是这么的对象，她当然会隔不到一个礼拜，就会想和他做。明想好
好疼他，只要他不嫌弃。
按照蜜的说法，触手生物绝不会嫌弃喂养者，然而其实到现在，明还是常常
会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们，特别是在接受过他们的一系列服务之后。成为配得上他
们的，是个值的花一辈子去努力的目标，明想。
泠在按下电灯开关后，房间内陷
一片漆黑。约五秒后，他的身影在墙前消
失；泠只是往后跨进室里，而在这之前，他就把室那一区光线都给关掉，所
以在
开启时，明没看到房间内出现任何光线；至於他展开室时的声音，明
几乎都没听到；全都是为了不
扰她睡所做的设计。明有点希望泠陪在身旁，
甚至有点希望他抱着她睡，而那样会增加自己任的形象，也会给一直压抑
欲的泠带来不少负担。
泠也需要自己的时间。除做衣服和去森林公园散步外，他还有没有其他
兴趣？明很好奇。接着，她想到泥：按照泥的说法，到了晚上，她的肚子会小一
圈。明一直试着想像子宫吸收
的过程，却老是联想到胃袋。
在对这些事都思考了快半分钟后，明才想到丝。把丝排这么后面，她会生气
的吧？明想，有点想谴责自己。明向来很反对做这一类的排名，丝也不是真的会
计较这种事的。虽然如此，明还是会好奇，若说把丝留在最后，就表示丝最重
要，听到这种说法，丝会觉得满意吗？
在想这些事的同时，一般的道德观念也再次出现在明的脑中：在丝失去意
识后，又和泥以及泠亲热，这确实有种偷的感觉。而对此，明其实已经没有多
少罪恶感。她甚至觉得，对丝吐槽了快一整天，事后会找泥或泠来治癒自己，也
是很自然而然的。她现在很累，决定以后再吐槽自己。感觉脑袋比眼皮还要沉重，
明猜，这大概是长时间温书，和大量
的后遗症。她闭上眼睛后，和前几天一
样，不要几秒就睡着了。
这只是普通的午睡，明想，认为自己最多睡一个半小时。
她没料到，自己一下就睡了将近五个小时。一直要听到妈在房门外喊「吃饭
了！」明才赶快爬起来。
在一片黑暗中，明看到桌上的红色的电子数字。「六点？」她既恍惚又无力
的说：「所以是晚饭？」
稍微睁开眼睛的明，打一个大哈欠。在确定自己想不起刚才做了什么梦之后，
她首先担心的是──
「又要吃妈做的饭了。」明小声说，两手微微发抖。对妈不敬很糟糕，可自
欺欺更糟糕，明想。
在把眼睛睁大一些后，明伸一个懒腰。她前几天都睡得很好，所以只能猜想，
刚才是把更久之前的累积的疲劳给一次补回来。
再晚点要怎么睡？明有些担心。先假设自己的身体转为分段式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