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要触手。不然，她可能会在进
到饭厅前，就忍不住用那两只面目狰狞的触手去吻丝和泥的
蒂。
甚至分开她们的唇，明想，
吸一
气；感觉体内的热流是散了又聚，最
后全淤积在脊髓处。很快的，她发现，自己其实有点期待能和他们在
室、房
间以外的地方做，而除了书店和公园外──
「走廊好像感觉比饭厅要更不道德呢。」明说，看着地板。丝的嘴角上扬，
笑容略带几分
邪。泥假装没听懂，但腰后的几根触手左右摇晃。
饭厅亮着，而厨房没开灯，明想，是妈妈的习惯。因饭厅与客厅很接近，而
与厨房不同，饭厅内的一些柜子里，还摆有电池和零食。为方便客厅里的
随时
取用，基本上都开着灯；除非全家都已
睡。
泥前往厨房，明把丝安排在自己的右边。起初，明的姿势像是要迎丝座，
看来像个彬彬有礼的绅士。而她在帮丝拉开椅子之后，马上以双手托着丝的肩胛、
腋下、肋间和
房。
在轻轻抚摸丝上半身的同时，明也竖起耳朵，仔细聆听丝的呼吸变化。
「有些
呢，」明小声说，「也有些急促，但还不到会大声
叫的地步。」
她以嘴唇轻骚丝的颈后，「只因为自己的姊姊在不远处忙碌，就咬着双唇，忍着
不叫。这样的你，真的是好可
啊。」
丝全身颤抖，咬着牙。虽然没有涌出大量水，但她差一点，就要因为明的
话和几下碰触而高
。一直到坐在椅子上，丝还是伸直脚掌、双臂紧绷。这也使
得她从背脊到
都冒出不少汗珠，让木
椅子有一部分都变得湿滑。
刚才，明努力让手指的动作接近泠，手心的动作则尽可能接近蜜。虽然和他
们比还差远了，但效果看来算不错，明想。丝得要花一分钟以上的时间，才能让
呼吸和心跳恢复至刚进房间时的节奏。
泥穿上那件白色的厨师用围裙，把厨房的灯打开。和以往一样，明和丝一起
盯着泥的。晓得怎样也避不掉的泥，表现得比上次要从容。
但姊姊绝不会连一点害羞的
绪也没有，丝想，以两手食指擦掉嘴边的水。
和明不同，丝的眼睛完全不眨，一副真要让自己的视线产生穿透甚至烧灼感似的。
明瞇起眼睛，尝试隔着水杯观看泥的下半身。很模糊，而就算先把水给喝完，
杯壁在把下半身放大的同时，也使得大部份的
廓都变形了；然而，明想，还是
很美。虽然泥的部看得不太清楚，但这种观赏法真的充满乐趣。
○乐得嘟起嘴
的明，又差点轻浮得吹出哨。即使没这么做，她和丝的视
线也早已让泥从耳根到脸颊都泛红。
这导致泥在进行更进一步准备之前，必须把两手盖在胸，使心跳稳定下来。
对於自己给造成泥的困扰，明感到有些罪恶；丝的罪恶感略少一些，而为了维持
最低限度的礼貌，她也和明一起移开视线。
在过半分钟后，泥迅速移动腰上的触手；气势惊，明想，和先前的柔美画
面呈强烈对比。
泥先用右腿上方的三只触手负责打开冰箱，从冰箱里掏出食材。几乎同时的，
她还以左腿上方的两只触手打开厨柜。而在从柜子里掏出几瓶调味料之前，泥
还用其他的次要触手开瓦斯炉、转动水龙、拿锅铲、汤杓、锅子和碗盘等，甚
至配上一连串清洗、擦拭等动作。
每只触手的速度都不慢，却不曾碰撞，更不曾打结，明想，再看十次也都还
是觉得眼花撩。此外，泥的眼睛通常只在锅子和两手之间来回，因为也只有在
切和煎煮的时候，才有够多的细节需要她特别关注。
厨房是泥的天下，现在，明能毫不犹豫的说出这句话。而以泥的能耐来看，
明想，家里的厨房设备还嫌寒酸了些。
吃妈妈做的菜那么多年了，明却从来不曾认为厨房是妈妈的天下。连爸爸也
不曾这么说呢，明想，这可能表示在他的内心处，对ＸＯ酱等也不是完全没有
怨言。
啊，又在心里偷说自己母亲的坏话了！明慢了不只半拍才注意到。她在以左
手轻搥自己脑袋的同时，右手也开始抚摸丝的大腿。丝从肩膀到颈子都微微一颤，
差点叫出来。
右边嘴角上扬的明，抬高左边眉毛，露齿微笑。她以稍微勾起的右手小指和
无名指，轻轻搔过丝的唇。
丝两腿并拢，从手肘到胸都一连颤抖了好几下；看似不甘愿，而这仅仅只
是她用於助
的伪装。
略为抬高双腿的丝，把明的右手给紧紧夹住。她还以用肘轻压明的手腕，显
然不希望明只碰触几下而已。
慢慢吸一气的明，先把自耳根传至胸的热流给先散开一半。她把嘴凑
到丝的左耳边，小声说：「竟然在自己姊姊的背后做这种事，你可真是不乖啊。」
丝张大嘴，但没发出多少声音。她不想打扰泥，尽管泥已经注意到她们的
呼吸变化。而早就发现她们在做什么的泥，却只需要透过一下呼吸，就能把大
半注意力都转回眼前的料理上。
要有反应，也是在料理完成之后吗？明想，真是了不起。
丝在察觉到泥的态度后，双腿的动作也变的收敛一些。而明故意举起右手，
让丝看清楚她食指到无名指上的湿润光泽。
明以鼻轻骚丝的耳朵，说：「又有一点水流出来了。」
丝两腿并得更拢，假装没听见。而她勃起的，和脸上的红晕，都让明不
想太早罢手。
过不到三秒，明开始以额磨蹭丝的脸颊，问：「你这么兴奋，是因为我，
还是因为泥的缘故？」
在泥的腰后，两只没咬着任何东西的触手先是颤抖一阵，再和两侧同样没在
做事的触手紧紧
缠。
丝吐出一半的舌，慢慢说：「先是因为明的抚摸，当然，还有明的发、
肚子──」她得先吸一下鼻子；这既是在闻明的体味，也是在确定自己没有流鼻
血。
丝瞇起双眼，看着泥的背；明的部分还没说完，但丝想把话给尽可能缩短，
决定先跳到泥的部分：「然后是姊姊，明也知道，姊姊的
体围裙实在是──」
丝说到这里时，双眼略为往上翻。过几秒后，丝再次盯着泥背后的围裙绑带。
接着，丝又发出一串「啊啊呜呜呜」声，看来是对泥的背影感到极为陶醉。音量
都不大，但被全身颤抖给影响，让丝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幼犬。
只像个大变态，泥想，两腿叉；这会让大腿并得更拢，让唇陷影之
中。看起来也更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