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心远也从点心盘子里捏了一根送到嘴里,果然香甜。
“真嘴馋!”
苑秋棠娇嗔的在齐心远的手上拍了一下,“今天可没准备你在家里吃饭。”
“为什么?”
“你怎么不跟那个市长的千金一起去吃午餐或是找个僻静的地方喝一杯茶什么的。”
苑秋棠当着
佣的面竟毫不掩饰的表达着自己的醋意,但齐心远能回来却让她非常开怀。
“这话要是让方媛听到了她会高兴死的。”
齐心远顽皮的把嚼了一半的点心要往苑秋棠的嘴里吐。没想到苑秋棠却真的张嘴接了,菲律宾
佣亮着雪白的牙齿笑了。这
景让她也觉得好温馨。
当齐心远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那
佣竟问苑秋棠:“为什么不跟他结婚?”
“你不知道,在中国,婚姻就是座坟墓,一个专门埋葬
的地方!”
菲律宾
佣似懂非懂的笑了。婚姻是
的坟墓应该是世界上通用的一个谚语了,而苑秋棠的表达显然不太符合原来的习惯,才让这个外国
有些摸不着
脑了。
“公主们,一定要注意安全。可别
手。”
苑秋棠跟忙
的三个孩子打了声招呼便出了厨房来到了客厅,与齐心远坐在一起。
因为是在家里,她除掉了腿上那双
色的玻璃丝弹袜,裙子下面是两条雪白的美腿,她赤着脚,那脚趾也很好看。苑秋棠抬起了一条腿来搭在齐心远的腿上,那裙子往上走了一截,隐隐约约的显着裙子底下的诱惑。她的领
比在外面穿的衣服开得要大,洁白的
沟有一半露在外面,从开领处至少可以领略到她大半个
壁的春光。她并不是在引诱齐心远,晚上她完全可以赤
着身子躺在齐心远的怀里,让他尽
的玩味,自己也尽
的玩味他。
齐心远的手从她的脚趾上摸上来,一直摸到她的大腿根儿,都是那么光滑,像在抚摸杭州的丝绸一样。
“没少这样摸了曾家大小姐吧?”
“我摸着她的腿的时候,总以为是摸着你的。”
齐心远讨好的道。
“我才不信呢,不会是现在又想着她了吧?对了,另外一个
是谁?”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方媛的一个朋友。”
“还不跟没说一个样!”
苑秋棠娇嗔的瞪了齐心远一眼。
“我怕说了你跟
家去拼命。”
齐心远笑道。
“我拼得过来吗?看那衣服好像是银行的职员吧。”
“你要是多去银行跑几趟,说不定能碰上面的。”
“是哪个银行的?”
“你还真想打听呀!”
“我就是想问问嘛,总不能让
打了一枪却不知道对方是谁。”
“建行的。她丈夫是我的同姓,也是搞艺术的。”
“当年你可就是借着艺术的幌子把我骗上船的。”
苑秋棠不时回忆起年轻时候的往事,心里总是甜甜的。
“你可是心甘
愿的受骗的。”
“都怪你太坏!那么黑的天把
家领到河边去,趁
不注意的时候袭击了我。”
苑秋棠娇媚的说道。
“你明知道那地方会让
起歹心的,却偏偏要跟着去,还不是你故意送上门儿的吗。”
“你手抠哪儿去了!”
苑秋棠娇嗔的扭动着两条白腿。因为齐心远的手在她裙子底下不规矩起来,“小心让孩子们看见了。”
“看见了怕什么的,也好启蒙启蒙她们。”
“哪有你这样当父亲的!小心把孩子们给带坏了。”
“让她们早一些明白
生的真谛或许是一件好事儿!”
“你呀!下午你在家陪孩子们玩吧,我就不跟你们掺和了,就是在家里小家伙们也不会给我闪一点儿机会的。我到公司里处理一下事务。”
“放心去吧,孩子们又不会打架。”
饭后,孩子们都去睡觉了,苑秋棠睡醒后也去了公司。齐心远躺在床上迷糊了一阵子再也睡不着了,便从床上爬了起来。当他来到走廊的时候,却听见了浴室里的水哗哗的响着,那门并没有关,虚掩着。齐心远轻轻的推开门,一个雪白的胴体映
齐心远的眼帘。从背影齐心远没有看出是谁。细细的腰肢,丰满的翘
,从腋下还能看到溢出来的洁白
壁。听到有
进来,
孩并不慌张,她从水帘中回过了
来。
“爸。”
竟是冬梅。
“怎么不睡?”
齐心远一只脚踩在门里,一只脚踏在门外,既没有出来的意思,也不像要进去的样子。
“天太热,睡不着。”
她正用那白
的小手搓洗着身子。
“要爸爸帮忙吗?”
齐心远一手扶着浴室的门问道。
“帮我搓搓背吧。”
冬梅的身子一直没有转过来,齐心远看到的依然是个背影。
齐心远走进来,轻轻的掩上了门来,其实他不需要躲避任何
,菲律宾
佣是不会上来的,而那两个
儿都是跟他一起洗过温泉浴的。
“等爸脱了衣服。”
齐心远在一边脱掉了睡衣,只穿着内裤。他不想让自己在水帘下变成一只落汤
。
齐心远站到冬梅的身后在她的背上搓了起来。男
的手虽不那么粗糙,却也比不上
的细腻,而且力气大,只要一用力,冬梅的身子就会向前移动。齐心远只好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搂住了她的身子。男
粗大的胳膊正好搂在
孩的胸部之下。他的大手在她的背上来回搓着,从肩膀到她丰满的
。与其说那是搓背,倒不如说是在按摩。
“爸搓起来真舒服,比妈会搓。”
“以前都是你妈帮你洗吗?”
“嗯。”
对于胸前爸爸渐渐移上来的胳膊,冬梅并没有在意什么,一个十四岁的少
正是处在
幻想的时候,她更希望自己的身体能与父亲有所接触却不喜欢过分跟妈妈亲近,只要不是父亲对自己
侵犯就行。以前冬梅常常幻想着这个齐叔叔能成为自己的父亲,那样她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接近这个让她感觉可亲可近的男
了。
“以前谁还给冬梅洗过?”
“除了妈妈没有别
。”
“家里就没来过别的叔叔?”
“没有。爸你问这个
嘛?”
“没事儿,爸就是随便问问。”
齐心远觉得这样去审一个孩子来调查苑秋棠未免有些太卑鄙,但冬梅的回答毕竟让自己的心里更踏实了一些。
“爸,思思姐跟媛媛姐也都是你亲生的吗?”
“当然是了。”
“那你给她们也洗过身子吗?”
“洗过。”
“是小时候还是现在?”
“是现在。”
“噢。”
“前面洗好了吗?”
“没洗,我也要爸给我洗。”
“你不怕你妈会指责你吗?”
“就因为让爸给我洗澡吗?我不会让她知道的。这是咱们两个的秘密!”
冬梅回过身来朝齐心远甜蜜的笑道。
“你要是让爸来洗,那爸可要唐突我的小美
儿了!”
齐心远把小冬梅搂在怀里,让她的身子贴在了自己的胸前,大手在她的正面搓洗起来,他的大手所到之处都是一片柔软与弹
。
“爸,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