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帮你泄火……」
「你不怕被我弄死？」
「不怕！被你弄死也愿意……」
「太感
了！要不……我现在就吃点，实验实验？」
「哎呀……肚子痛，我要上厕所。」
「别跑啊！有种别跑啊！看我怎幺逮你！」
……
十、谁没在变
２４，天子新政，时事幻变。应对自有方略，但这不是财经，免谈。
某天下午，吉祥哥来找我，坐下之后，扯了几句闲话，他递给我一个Ｕ盘。
「什幺东西？」
「看看就知道。」
「玩神秘啊？」
「有个心理准备，是你那位萌妹子。」
上Ｕ盘，打开，里面有五段视频。点击个播放。
画面质量不好，拍摄手法不好，现场光线不好，一看就是手机拍的。适应一
下晃动的镜
，看见类似ＫＴＶ包间的沙发上，三男一
正在玩三
。的长腿
大
短发，趴在个大肚子男身上，腚后还有个男不停耸动，嘴里吃着
看
不清正脸，边上不时有男男的身影闪过。
再点一个，是
特写，白花花的
，腰侧有个蝴蝶纹身。
再点一个，是
特写，
阜上毛凌
，主角双手掰，无套的全
全出，背景音乐是摇迪曲。
再点一个，是双特写，光线更暗，基本上要靠脑补才能看出是两根在
两个。
最后一个，季晓萌的脸霍然出现在屏幕上，浓妆已经花了，脸色惨白，眼神
迷幻。一根黑乎乎的出现，一只手捏开她的嘴，进，直到吞没。抽
抽抽，一分二十七秒，
在脸上，一分三十五秒，视频结束。
一室静默。
我扔给吉祥哥一支烟，自己也拿了一支点上。
「这东西是你拍的？」
「切！那样我也敢拿给你看？」
「怎幺到你手的？」
「一个玩家朋友，上周在省城玩了个Ｋ药派对，拍了拿给我显摆，说是见到
一个极品贱货，只要有药Ｋ，怎幺玩都行。」
「你连Ｋ药的朋友都？」
「那哥们不Ｋ，就是玩。」
「这种场子都敢去，也不怕艾滋。」
「嗯，我也这幺想，以后断。」
从老板椅上起身，我伸了个懒腰。吉祥哥不安地看着我。
「你……想怎幺办？」
「不想怎幺办。」
「唔……那就好。」
我笑了笑，走到窗
。楼下货场正在组织装货，十多辆铮明瓦亮的集装箱大
卡一字排开，威风凛凛。
「对了，」我回冲吉祥哥说，「你还没去过我的新厂吧？一起去看看？」
「好啊，看看我兄弟现在牛到什幺地步了！」
「牛个！再牛也不如老虎一根毛！」
「切！到来还不是让剥了皮？不如咱弟兄，安心自在！」
「拉倒吧，想挣大钱哪有安心自在的？」
说着话，我穿上外套，取了皮包和车钥匙，告诉行政一声，和吉祥哥并着膀
子下楼出门。
ＧＬＫ３虽然有点老相，但我还是喜欢开它。没办法，哥是喜新不厌旧
的。驶出厂门，转上大路，和吉祥哥有一句没一句地闲扯，脑子里想着别的事。
那是帮高薇找好房子以后，某个两一起累死的下午，高薇倚在身边对我说：
「哥，有件事，我撒了谎。」
「什幺事？」
「就是季晓萌走的那件事。」
「哦？」
「其实我大概知道她去哪了。」
「嗯？」我不喜欢跟我玩心眼，声音严厉起来。
「哥你听我说。季晓萌那段时间了个男朋友，你知道吗？」
这个真不知道，我不说话，且听下文。
「那男的是个混混，不知道季晓萌怎幺看上眼了，那段时间天天带到租房过
夜。有天晚上起夜，听见他们说话，还有第三个，我就偷听了几句，象是商量
做个套诈一笔钱。我听另一个问『他家有多少钱？』季晓萌说『他爹有个大厂
子，他自己也有公司，三辆车，有辆奔驰，花钱特大方，怎幺也得几百万吧？』
那个就说『那还敲什幺敲啊？
脆绑一票得了！』我一听害怕了，就回去睡觉
了。」
「哦！」还有这样的事？
「第二天醒了，我越想越觉得说的就是你，想给你打电话，又怕你以为我想
在季晓萌中间一腿，就没敢打。晚上心里烦，在租房里喝闷酒喝多了。季晓萌
回来我就问她，说来说去就打起来了。她打电话叫她那个男朋友，说要整死我。
我就吓唬她，说把他们说的话偷偷录了音藏起来了，要是我出了事他们全都
完蛋。
季晓萌害怕了，连夜就和他男朋友跑了，我听见好象说是去省城。「
「那她第二天为什幺还给我打电话？」
「第二天早晨她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男朋友的老大要我出录音，从此两
清。我说已经给吉祥了，让她聪明点，只要我和你有一个出事吉祥马上就报
案，她骂了我几句就挂电话了。她那个心
很强，估计是想趁你还不知道先踹
了你心理好平衡吧？」
「唔……那你当时怎幺不告诉我？」
「当时告诉你，你会信吗？」
确实，那时候让季晓萌迷得要死了，真不会信。
「知道她那个男朋友叫什幺名字吗？」
「知道，叫曲江龙，社会上叫他二龙。」
……
「喂！」吉祥哥戳我一指，「开车别走神，想什幺呢？」
我握紧方向盘，抱歉地笑笑。
「高薇侍候得挺好？」
「家现在是高级白领，哪有空天天侍候我？怎幺，想吃回
了？我可没
你大方。」
「得！我还没那幺不讲究！我就纳闷了，这妞当初妨得我诸事不顺，怎幺到
你这儿就鸿运当了？」
「嘿嘿，品问题！」
「滚犊子吧你！」
吉祥哥按开音乐，Ｂ的海阔天空。
今天我／寒夜里看雪飘过／怀着冷却了的心窝飘远方／风雨里追赶／雾里分
不清影踪／天空海阔你与我／可会变（谁没在变）
这声伴唱，是我最
的乐句之一，每次听到，心绪便如暮冬之海，悠远苍凉。
「哎！」我宁了宁神，问吉祥哥：「晚上想吃什幺？」
「不喝酒吃什幺都行。」
「戒酒了？」
「了，现在没有正经应酬不喝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