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羡慕你，莱昂纳多。『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洛伦佐叹了
气：“你总是这么出色。无论做什么都远超凡
。如果我有你一半……不，只要给我四分之一的才能，我就不会什么事都弄糟了。”
“我猜你有问题要问我。”
莱昂纳多微微一笑，径直问道：“说吧，就当是饭钱了。我会为你解答的。”
“我已经按照你信上说的，把佛朗切斯科·德·帕齐通缉了。”
说到正事，洛伦佐也严肃了起来：“我的朋友，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你觉得呢？”
莱昂纳多喝了鱼汤，平缓的问道：“你认为，你应该做什么？”
“我想……我应当把这事进一步的扩大化。要让全国都知道帕齐家的佛朗切斯科，知道帕齐家做了什么。”
“继续。”
“然后，我想帕齐家的应该就会反应过来了。他们或许会收买或者刺杀我们的……所以我们应该投
一定的手，去保护并监视好这些证。”
“错了，洛伦佐。你保护不了所有的，帕齐家也不会把所有的胜算赌在这一件事上。”
莱昂纳多叹了气，答道：“你用不着去保护他们……在他们说出他们的话之后，他们的死活就会变得毫无意义。”
“……那么，如果他们被收买了呢？”
“那就让他们被收买吧。心当然可以被诱导，民众自然也是愚蠢而无知的……但终究不是傀儡，更不是没有思想的
隶。他们不是你说什么，就会信什么的。”
莱昂纳多平和的说道：“有些时候，你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也有些时候，你说什么他们就不信什么。
“对于愚鲁的凡来说，全盘信任与怀疑一切是同样轻松的事
，因为这两件事都不需要动脑子。
“你让们开始怀疑，向他们展示了帕齐家的所作所为……那么如果说话的纷纷转，们立刻就会再次相信他们了？”
莱昂纳多说着，露出了如画般宁静祥和的微笑，轻声说道：“心从来不是这样简单的玩具。
“们已经开始怀疑了，这力量便会如同
般涌起。你所要做的，只是让们确信他们的怀疑，要让他们明晰，要让他们愤怒。”
“……这样啊。”
洛伦佐被那宁静的圣碧色瞳孔注视着，突然感到心中一寒。
仿佛凝视他的并非是他的童年玩伴，不是莱昂纳多·达·芬奇……而是一位高高在上，无所不知的神明一般。
他定了定神，用有些
涩的喉咙轻声问道：“那么，我该怎么做？”
“组织工罢工。帕齐家肯定会从中作梗，
力镇压……如果他们没有及时动手，那么你就自己动手。然后，把这事公之于众。”
“也就是说，煽动们对帕齐家的仇恨？”
“如果你想用煽动这个词的话，是的。”
莱昂纳多答道：“让们彼此仇恨，总比让们彼此相
要简单、持久的多。后者是一种神圣的愿望，但前者却是轻而易举，甚至只需要一句流言、一声恶语。”
“……听起来很可怕。”
“因为它的确很可怕，洛伦佐。”
莱昂纳多凝视着洛伦佐的瞳孔，他的眼底淡金色的光辉明灭不定；“我很高兴你能意识到这种力量是不道德的。”
“所以我可以选择其他的办法吗？”
“当然不。”
“我想也是。”
洛伦佐无奈的笑了笑：“我还记得你第一次和我见面时说的那句话……‘为王者，永无安宁’。”
“莎士比亚的话，”莱昂纳多耸了耸肩，吃下一枚热乎乎的鹌鹑蛋，“你要知道，它不是我说的。”
“但我越来越意识到它的正确
了。”
洛伦佐叹了气，把汤匙放下：“们会仇恨我的。”
“们会仇恨一切统治者、领导……以及压在他们
上的所有。没有不希望自己是自由的，我的朋友。除非狂热、畏惧或是恩能够让他们暂时忘记这种仇恨。”
莱昂纳多耸了耸肩，又给自己添了一碗鱼汤：“所以我非常理解你，但这是你的责任。”
这就是他为什么不想当王的缘故。
洛伦佐又叹了一气：“我知道，可是……老师已经开始让我学习说谎了。”
他抬起来，认真的看着莱昂纳多：“你知道的，我不想那样做。我不想欺骗他……更不用说是，你说的那样，伤害他。”
“你有一副好心肠，洛伦佐。这也是我会成为你的朋友的缘故，”莱昂纳多微笑着摇摇，平和的说道，“但善大多都有一种相同的缺点。”
“什么？”
“他们都喜欢一厢愿地夸大自己做过的善事，并因此而产生了一种过于乐观的幻觉。他们沉迷于这种幻梦之中，认为自己所做的善事一定就帮到了他。”
莱昂纳多的瞳孔依旧平静而冰冷，冷到让恐惧：“你……是不是太过傲慢了，洛伦佐？你以为你是神吗？不犯任何错，就可以让所有都满意，不伤害任何……就像是你的灵能所彰显的一样？”
闻言，洛伦佐哑
无言。
他所觉醒的灵能十分单纯——就是让发自内心的认同他的话。这是在洛伦佐内心
处对于“自己成不了一位优秀的统治者”的恐惧中孵化出的力量。
“这世间永远没有让所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