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岁”。
“那么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由纪子……”
“你刚刚就说那是最后一个。”
“放心，不会是过于
的话题。”
四十二轻声安抚着永野由纪子的
绪：“我明白的。”
他低声问道：“我只是想问……鬼加藤的真名，到底叫什么？”
在四十二这话问出的瞬间，常希一立刻明白了过来：“你就是鬼加藤？不对……或者说，你也是鬼加藤？”
“只是备份。”
永野由纪子轻轻摇了摇
。
她叹了
气：“真没想到，第一个察觉真相的居然是一个小孩……”
其实我是一个外表看似小孩，智慧却过于常
的老不死，修炼了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从公元前九百年一直活到现在、可能还要活到你们都化成灰的千年级别的老古董——
四十二在心中暗自吐槽。
永野由纪子只是吸了一烟，哑着嗓子低声道：“是的，你猜的不错。
“鬼加藤的真名，叫做加藤有纪子。”
她平静的说道：“当时她委托永野哲也所做的，并非是简单的记忆整理和删除。永野哲也之所以会变成永野由纪子，那是因为这就是我的委托本身。
“他们当时进行了一次尝试……他们试图进行灵魂的转移和备份，但失败了。”
“灵魂？”
常希一疑惑的问道：“你是说记忆？你们在制作……活体白盒？”
“但是你们失败了。”
四十二明白了过来：“因为鬼加藤的灵能不够强韧，还没有形成灵体的程度。”
所以，他们才没有合成一个球。
他还记得枢机主教群……那是完全融合的复数意识体。和祂们比起来，鬼加藤和永野哲也的记忆融合就稍显粗糙了。
“……是，你说的不错。你们都说对了，我们当时的确在尝试着制作活体白盒——将一个的全部记忆和意识、转加到另外一个身上。”
以有些怪异的目光打量了一眼四十二，永野由纪子哑着嗓子，
脆的承认道：“不过这是在实验之后才发现的。加藤的灵魂依旧在她身上，而我……只是哲也接受了她的记忆之后，创造出的另外一个格，还称不上是灵魂的程度。
“——直到昨天。”
她轻声喃喃着，微微低，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她回来了。”
那一瞬间，四十二的灵视仿佛看到两个重叠在一起的，以不同的声音、同样的语气说着同一句话。
“……真是罪恶的研究。”
四十二微微皱眉：“你们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实验吗？”
“所以他们只敢把实验放在自己身上。因为她原本就是雇佣兵，
命不算值钱。而那个傻子对她根种……他认为这是
的一种更高级的形式，意味着两个
神的完全融合。”
永野由纪子答道：“而之所以加藤会这么做，就是因为她原本打算进行一项非常危险的调查。她认为自己一定会死，于是找到了一条退路。”
“只是因为一些意外，这项调查停滞了多年才被发掘出来。”
四十二接着说道：“知道前些时
，她决定动身——”
他看向永野由纪子，一字一句的问道：“那么，你们现在的‘度’已经到哪里了？”
“……我已经，不能说出了。她回来的时候，虽然没有多少记忆，但那个也紧随其后。”
她的脸上，慢慢显露出空虚的苦笑：“看来你也有所察觉，太好了。”
这么说着，永野由纪子将目光投向了常希一，若有所悟：“既然如此，他就是那个……”
“——我说，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常希一忍不住问道：“不能让我知道吗？”
他对这两个仿佛在对暗号一样的对话感到疑惑不解。
你们两个，今天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对吧？
为什么现在表现的这么熟练啊？
“不能说，”黑发的幼子一挥手，“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嗯，三千字，更新完毕（挺胸）
算是一点五更……明天还要去一趟医院，窝回来试着二更吧。
顺便买了点褪黑素回来，据说这个能治疗失眠，明天试试看吧今天估计是不用试了……
第四十四章美的错位
等到三从“海豚”酒吧离开的时候，如棕熊一般的长谷川老板以怪异而复杂的目光打量着三。
或许是因为永野由纪子进门的时候，找老板要了一个隔音的房间；也或许是因为常老板进去的时间太短了……
“姑且就送到这里吧，永野。”
常希一以他那标志的机械合成音说道，引来了路的注视。
他那具只有半个脑壳的身体，在岩手县的大街上格外引瞩目：
这年就算是仿生，也绝不会在体外
露这么多的机械部件。除却他们刻在一侧太阳
上的电路之外，其他的部分几乎都和类一般无二……无论是皮肤的触感、眼球的质感还有关节、体重。
但你如果把仿生劈成两半，却不会在他们体
内找到鲜血、骨骼和内脏。他们没有那种东西，仅仅只是机械组成的零件……也因此，他们绝不会在体外露出更多的机械表征。
那是次品的证明。
也正因如此，一些制作仿生的厂家，甚至会故意在仿生身上放一些无关大雅的小瑕疵。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