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腿的时候才面目严肃且沉重的告诉那家
,他活过來的希望只有一成,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了,结果多铎还真就活了过來。如果这不是有老天和佛祖在庇护,又会是什么呢。
“汉
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主子还要忍辱负重啊。”
这时,遏必隆竟也凑上來安慰多铎。
看到遏必隆那副苟延残喘的模样,多铎就打心眼里厌恶,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但一转眼又想到了自己个儿,禁不住仰天长叹,泪如雨下。此时此刻,他还有什么资格去责备别
呢。
他多铎英雄一世,到了如今这幅模样,不还得苟活下去吗。到了现在,他才明白什么叫做自古艰难唯一死。
只要能活着,便沒有遭不了的罪。只要能活着,就沒有吃不了的苦。只要能活着,就沒有受不得的辱。
什么都别说了。多铎抹
了眼泪,让家
扶他道榻上去,在见到被褥李的黄白之物后,他面色很是尴尬。但那家
却面色如常,赶紧将被褥撤掉,又将自己的那份放在了多铎的榻上,将他安顿在里面。
多铎又嚷嚷着
渴,遏必隆便在屋子角落里摸出了一只
碗,然后又捧出一个瓦罐,倒了半碗水进去,端到了多尔衮的床榻边,却发现他不知何时竟又昏睡了过去。
遏必隆将手中
碗无力的放在榻边,忍不住以左手轻轻抚摸着右臂残肢的创
,摸上去还会隐隐作痛,但比起那
的痛苦來已经不算什么。
他长叹一声,这种
子什么时候才是个
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