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了杜采歌一下：“哥，我太高兴了，也太感谢你了！”
杜采歌把他推开：“少占我便宜。”
姜佑曦低
笑了笑。“哥，找我有什么事？”
“帮我录一歌，没钱给你，义务劳动。”
姜佑曦露出惊喜之色：“我求之不得啊哥！快点让我看看，是什么歌？”
“北境一夜。”杜采歌掏出那几张打印纸递给他，然后离开了片刻，给唐业执打了个电话。
回来的时候，姜佑曦已经在试着哼唱：“onenght北境，我留下许多
，不敢在午夜问路，怕走到了百花
处……”
杜采歌笑道：“不是这么唱的。这歌，要用戏腔。学过戏腔吗？”
姜佑曦不好意思地说：“没认真学过，只是稍微了解过一点。哥，给我点时间，我马上去学！”
这正是杜采歌最欣赏他的地方。
“你先听我唱两句，看你能不能ho1d住。其实我要求不高，这也不是灌制唱片，是给我朋友一部短片配乐，不需要那么高的质量，能过得去就行。”
“这歌我可以
给你唱，以后放到专辑里，或者作为数字单曲售都行，但不是现在，不是今年。得再等等，让我观望一下流行风
。”
姜佑曦笑道：“我知道了杜哥，你的音乐有时候挺前的。”
其实北境一夜倒不前……在地球上，92年就有了。
“你注意听啊！”杜采歌清了清嗓子，便唱起了其中一段，“
说百花的处，住着老，缝着绣花鞋。面容安详的老，依旧等着那出征的归……”
姜佑曦微微皱眉，全贯注地听着。
杜采歌唱了一段，停下来问他：“怎么样，唱得出么？有几段，最好是你能反串唱
声，当然你也可以找个歌手来配合。另外，这歌允许你有自己的风格，现在不是正式出单曲，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这时唐业执已经到了，站一旁没做声，饶有兴味地看着。
姜佑曦有些迟疑：“我觉得很喜欢这歌，应该也唱得来。但是……真的不要紧么？要不我还是去找个老师，好好练习一下戏腔？”
“时间很赶，来不及，”杜采歌说，“你说行也行，不行也得给我行！”
姜佑曦立刻立正敬礼：“yess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