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没有。
“晓晨还录了别的歌么？”摘下耳机，杜采歌问道。
“段总还录了两，不过都是试录，还没定版。”工作
员说。
段晓晨不喜欢别叫她“段董”，前不久公司给了她一个“艺术总监”
衔，给了杜采歌一个“创意总监”衔。
她就
脆让叫她“段总”了。
杜采歌揣摩着，或许是因为颜颖臻总是被叫做“颜总”，所以段晓晨下意识地要与颜颖臻互别苗吧。
这两个总监衔其实没太多实权，什么都能管一点，但如果不算他们的执行董事身份，光是“创意总监”和“艺术总监”的职位，根本比不上那几位cxo的权力。
“都放出来听听吧。”
杜采歌之前说过要给她5樱岛语的歌曲，现在歌已经给她4了，只有最后一还没做出决定。
而段晓晨试录的那两分别是“尽管我们的手中空无一物”和“my 11”。
听完后，杜采歌不置可否，而是问道：“怎么她没有尝试去录《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
“段总说，她还没找准这歌的感
基调，把握不好分寸。”工作员毕恭毕敬地说。
“知道了。”
杜采歌走出录音室，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拨通段晓晨的电话。
“在哪？”
“商务活动，”段晓晨的周围很吵闹，“我正在化妆。”
她的声音听起来心不错，“哥，你在公司？”
“是啊，我刚听了你录的几歌，《梦的点滴》合格了。《my 11》也不错，可以照着这个思路唱。《尽管我们的手中空无一物》还少了点东西，少了几分感动。有几部电影，你找时间去看一下……”
点评完之后，杜采歌又说：“《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工作员说这你找不到感觉？”
“等等，”段晓晨似乎在让身边的离开，过了会才压低声音说，“不是找不到感觉，其实我是很不想唱这歌。每次看到歌词，我就想起你那些绝望痛苦的
子。”
“在绝望痛苦中，找到坚强生活下去的理由，这就是这歌想要表达的。”杜采歌的语气很平淡，又不是他得了抑郁症，是原主，关他什么事。
“我知道，虽然我读书少，但你写的歌词并不
奥，很容易理解。”段晓晨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