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
让他想不通的是，他都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以程善笙的脑子绝对明白合作的事
遇到了难题，可程善笙还是对合作的事只字不提。
要不是程善笙给的好处那么大，还有珍贵的犀角
，刘军都忍不住怀疑他在谈合作时的着急是不是装出来的。
或者他对合作能不能成根本就不上心，而是别有所图？
这也不怪他多想，程善笙开出来的那些条件的确算是很优厚了，都不太像是一个小小的销售能拿出来的，那么多前来跟他谈合作的销售，没有一个开出的条件能过程善笙。
但自己跟程善笙别说没有恩怨纠缠，此前连
际都没有，自己身上能有什么是他可以图谋的呢？
想到这里，刘军又对自己会生出这样的想法感到好笑，大概是最近老想着怎么搞定居委书记，经有些敏感。
不过既然都想到了这一点，以刘军的
格也不会完全不当回事儿，于是他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另有所指地问道：“你进万客全国际公寓维护，没有遭到保安的为难吧？”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试探的方式比起沈芊莹和裴晟之类的要老练太多，任何蛛丝马迹都不会轻易放过，哪怕看起来好像没问题。
程善笙也只有在面对这些
的时候，脑筋转得飞快，他瞬间明悟刘军是在试探他，想看看他知道多少隐，好谈谈条件之类的。
只可惜，自己已经打算装作不知道了，刘军的如意算盘注定要落空。
“没有！那个黄师傅蛮好的，我把工作证出示给他看了一下，他立即就同意让我
内了，还很贴心的借给我一辆平衡车呢！”
程善笙摇了摇
，说起黄师傅的时候，他的一双眼睛里都冒着点点光彩，三岁的小孩子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那种愉悦。
“黄师傅？”
刘军惊咦了一声，放在以往，听着这么笼统的称呼他绝对想不到是谁，但是来这边打了几次道后，他大致猜到了是谁。
即便万客全国际公寓定位的是高档住宅小区，保利物业也不会雇请太多的保安，十来个就很多了，这种况下重名的可能是极低的。
如此一来，范围就很小了，程善笙
中那名姓黄的保安十有**就是万客全国际公寓的保安队长。
两打过的道不算多，但是通过仅有的几次谈，刘军就判断出他是一个内心跟外表迥乎不同的。
即使他的心思没达到明察秋毫的水准，却也相差不远了，不比自家的老/胡差。
就是这样一个，本身又知道寰球网络集团跟自家的居委会有过节，怎么会做出让居委会不开心的事呢？
放程善笙这个寰球的员工进去，刘军能勉强接受，但是一点儿都不刁难，还表现得这么热，这就让他有些困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