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程善笙在万湮大群岛一战的表现，裴晟基本能够断定他身上没有强大的灵质武器，他唯一一件从泯梦
手里抢过来的灵质武器还在最后的大碰撞中毁坏了。「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如果不是依靠灵质武器的原因，程善笙是凭借着自己本身的力量察觉到了那
能量，那就代表着他极有可能掌握了某一条宇宙终极规则。
当今这个时代，裴晟还从未听过有谁掌握了终极规则，往上一代看，似乎也没有是靠着终极规则跨
到窥梦境的，他们六大宗门的都是走的以顶级规则踏窥梦境的路子，这还是他们有大量前贤的经验和对应
武技帮助的前提下。
饶是如此，他们晋升的过程都那么艰难，又何况是一个无门无派的程善笙？裴晟有些不敢相信，甚至觉得自己生出这样的想法有些荒唐，但是他内心
处又隐隐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这也许是真的。
“你能详细给我形容一下那无影无形的能量吗？还有，你是通过什么办法察觉到它的？”裴晟直勾勾地盯着程善笙，生怕错过了程善笙任何一个微表
。
程善笙看到裴晟的反应，不知为何竟下意识地生起了一缕戒备之心，他眉
轻皱，露出思索的色，看起来他是在顺着裴晟的问题思考，实则是在考虑要不要如实回答裴晟。
“具体我也说不太上来，只记得当时我在记忆长河边上，想查看一些已经淡忘了的回忆，然后突然就感觉到后背有一凉风袭来，我回一看，现真实之门有一道缝隙缓缓合上，联想到泯梦在监视我，我第一时间就通知了大脑。”
“意识到有闯，大脑主动进了停止运行的状态，让我全权掌握这具躯体，为了找到侵者，我尝试了许多办法都用，最后我化身成为一种流体，迅填充至整个脑海世界，终于以这种方式找到了那团能量的位置，并将其挤
吸收。”
内容基本没什么变化，程善笙只是把规则之身改成了流体，他也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可他就是做了，还做得很自然，他却不知道自己这无心之举帮他躲过了多少麻烦，又为他争取了多少的平静时间。
程善笙的表管理很到位，裴晟没能现什么异样，不过听了程善笙的解释，他对这件事有了全新的看法，偷袭程善笙的到底有没有掌握那个规则他不清楚，但是程善笙没有掌握终极规则他基本上是能确定了。
那个特殊规则最大的特
就是隐藏，能够做到真正的无影无形，即便它在你面前，你都感知不到它，就算它对你起攻击，你也找不到它在哪里。
可倘若是提前有了防备，像程善笙一样知道有东西藏在暗中，加上他是在自己的脑海世界中，无所不能，使用一些笨办法还是能够锁定它位置的，程善笙这种办法就是其中之一。
“你后面感受到的那缕意识力，应该是某个擅长念攻击的猎梦，躲在暗中偷袭你的很有可能就包含念枭，可是你最终炼化了她的能量和意识力，你的意识力应该很充沛才对啊！怎么在我的感知中你意识力相当疲惫？”
确认了程善笙没有掌握终极规则，裴晟有立马问了他另外一个比较关心的问题。
居然是念枭和别一起联手在暗中监视自己，泯梦果然看得起自己，比那些电影小说中的反派聪明多了，程善笙先是苦笑了一声，随后又尴尬地挠了挠，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昨天晚上还做了别的事，为了找回过去丢失的记忆，我不断投记忆长河中去做梦，一直没找到我就一直找，后来我好像失去了意识，是这个原因吗？”
裴晟闻言眼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有些错愕，“程善笙，我还是劝你加一个宗门系统地学习一下修行，不然我担心你迟早会因为自己的无知把自己给玩死！”
程善笙听着裴晟不像是开玩笑的语气，心中一紧，紧忙问道：“怎么回事？我这样做会生什么不好的事吗？”
裴晟伸手揉了揉两边的太阳
，感觉青筋都快要蹦出来了，无知到这种程度，他是怎么晋升到窥梦境的？宬雾小世界里的表现还那么耀眼，自己在内的六宗弟子跟他比起来，那么多努力好像都白费了。
“何止是不好，你简直是就是在自杀，好在你炼化了一些别的意识力，否则按你说的，你今天怕是醒不过来，你自己主动跳进记忆长河中找寻那些过去的记忆跟大脑自的安排不一样。”
“最关键的是，你这样做会耗费意识力， 意识力的恢复极其缓慢，一旦过一半，你就会进半植物的状态，损失完毕你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哪怕后面意识慢慢恢复，但那已经不是原来的你了。”
裴晟的话不多，可其中蕴含的信息却是不少，听在程善笙耳中，犹如暮鼓晨钟一般，他心里有些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怕，猎梦身上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意识力他居然都不知道。
主动跳记忆长河中寻找逝去的记忆会消耗意识力，意识力消耗过剧还会造成自己死亡这么严重的后果他同样也不知道，如果今天不是来见了裴晟，凑巧瞧出了自己的隐患，他今天晚上肯定还会继续去试探。
结果就不是无知者无畏了，应该是无知致死，此时的他刻地认识到系统的学习有多么重要，即使他有传承在手，也不可能让他立即成为一个合格的猎梦，至始至终他都是一个在修行，没有
流，没有给他指点。
猎梦这条路等于还是他一个在独自摸索，传承只是让他知道按照那么走能够走到哪个地步而已，如同一个标明目标的指示牌，沿途有什么风景、有多少条路、应该要用到哪些工具、有没有危险...都没有细说。
那感觉就像是一个拿着一段正经教程视频自学的，尽管知识层面都有讲出来，但是对于程善笙这种什么基础都没有的，学起来还是有一定难度的，比如很多专业术语他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很多东西为什么要那么做的原理他也不明白。
想到初见空闻大师时，浅出，各种举例说明让他理解什么是猎梦的场景，程善笙第一次生起了后悔的绪，当是要是同意了哪儿还能
这么危险的事？
境界越是高，就越是能够体会到修行有多么危险，被别打死了还不算啥，要是因为自己
来把自己给玩儿没了，那才叫憋屈，可惜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卖，他现在的况已经不可能加任何一个宗门了。
只能等到泯梦监视的事告一个段落，好好待在岐尙宗里虚心请教会里的那几位大佬，实际上他还可以通过小乾元世界里的
天去找闻道前辈学习，但是他担心这类小事儿闻道前辈会不耐烦，不敢打包票，还是等哪天试探了一下再说。
程善笙对裴晟抱拳施了一礼，诚心实意地道谢，“谢谢你能跟我讲这么多，告诉我意识力是怎么回事儿，不然我某一天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裴晟摆了摆手，打趣道：“也没那么恐怖，单纯地探查过去的记忆不会造成意识力耗完的程度，消耗到了某个临界点，你的自我保护机制就生效了，到了那时，你的意识力就不足以支撑你继续探查记忆了。”
呼！
程善笙长长地出了
气，夸张地拍了拍自己的胸，有些埋怨地看了裴晟一眼，说个话也不说清楚，这是故意来吓自己的吧？
“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安全了，我们来做一个假设，你昨晚到今天有一段意识空白期对吧？这就是我跟你说的临界点，你仔细想想，那两个偷袭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