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好疼啊,呜呜……”欣柑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孩子,压根吃不了苦
。
她自觉已经苦熬了一辈子那么久,其实只是过去了十几分钟,就再坚持不下去,“不、不做……欣柑不做婊子……徐昆,轻点儿,求你……”细白的小手抬起,颤抖着,有点儿讨好地碰了碰徐昆的脸。
徐昆顿住。单是再次从欣柑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他就控制不住心跳加速。
喘气声更沉了,喉
滚伏,发出响亮的‘骨碌’一声。
欣柑似是受到惊吓,五根小指
瑟着往回缩。
徐昆连忙伸手攥住,凝脂似的小小柔荑,软得让
心慌,握在掌心,小心翼翼地揉着。
喉
很
涩,又咽了好几
唾沫,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做婊子,”他凑到欣柑面前,轻抵她汗津津的小额
,低哑着嗓问,“那小乖是要做我的宝贝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