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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三开着汽车疾驰,一路上不敢有丝毫停留,他今天属实被吓到了,尤其是吕律开的那一枪。
但他心里是高兴的,看到李庆翔被狗咬得这么惨,太解恨了。
天气晴朗,温度却不高,大多数
都还在穿着棉衣棉裤。
此时,李庆翔
上那一片的棉衣棉裤,被撕扯得所剩无几,腚都露出大半。
随便一眼瞟去,那片血
简直烂透了,甚至还有被撕扯下来连着皮挂着的
块,触目惊心。
这是一条很善于掏
的狗啊!
郑三看得心惊,感觉自己
上都凉飕飕的。
这大概也算是
类的优势,
厚实,站立的时候,菊门被
藏起来,若是换成那些野兽被这样掏,恐怕肠子都被扯出来死翘了。
嗯?这车里,怎么一
子腥燥味儿?
郑三微微皱了下眉
,斜眼瞥了一下在旁边歪
爬着,疼得哼哼哧哧的李庆翔,看到一
子血
顺着副驾坐垫,流得驾驶室里散落着不少玻璃茬子的胶皮垫子上到处都是。
流那么多血?
不对,李庆翔的裤子被水浸湿了好大一片。
这特么是被那一枪给吓尿了啊。
郑三可从未见过李庆翔这怂样。
看到这
景,以前自己受的窝囊气和前几天狗被杀的怒气,一直憋在心里
,这一刻被清空大半,整个
感觉舒爽了很多。
他心里暗道:“不愧是能用斧
劈熊的猛
啊……嗯,今天这仇结下了,以后这地儿,千万不能再来。”
“翔哥,你可要挺住啊,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面对这种状况,郑三也不敢大意,这真要是把
弄废了,可不是小事儿,他自己也肯定会跟着受累。
一路顺着山道颠簸了近一个小时,总算到了南岔区上的医院门
。
车子一停下,他顾不得腥臊,将李庆翔背上就往医院里面冲,边跑便叫:“医生,医生,快出来,要死
了!”
听到吼叫,立刻有几个医生跑了出来,一看到李庆翔弄得跟个血
一样,尤其是看到他那糟糕透顶的
,一个个面色古怪。
“咋弄的啊这是?”有医生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