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恨怨着,但他不知道具体恨什么?
老婆抚摸着王二驴满是疙瘩
的粗毛腿,媚眼如丝,装作不经意地问:“那……王二驴,你下次练腿是什么时候?”
魏天成的心里一下子迸出了「骚货」、「贱
」、「

」等等词汇,眼看着王二驴一把把妻子从他的腿间拉上来,搂在胸前,用那根已经又起来的大家伙蹭着老婆的小腹。
“嘿嘿,媳
,俺今天就练了哩!”
老婆脸上现在就是这个表
,想笑又觉得不好意思,只好把脸埋在王二驴的怀里。
“媳
,俺今天晚上劲
可大了,你可要撑得住啊。”
老婆想到一会儿可能会被王二驴蹂躏致死,似乎兴奋的紧,真贱啊!“讨厌,”
还是不肯抬起来,“我才不怕你!”
“不怕?嘿嘿,刚才谁说实在受不了,让俺赶快放怂水?俺可心疼了,只好快马加鞭,都没过瘾哩!”
“那……那不是因为晚上都看着你这
大蛮驴吃饭,自己都没怎么吃,又累又饿的……”
“中!”
王二驴乐呵呵把老婆的手放到他的驴
上面,“给俺揉揉,刚才你可又吃了不少东西,一会儿可以让俺过把瘾了吧?”
“你怎么这么色啊!”
老婆嗔道,手上可没闲着,死死攥着王二驴那根,好像是什么宝贝,“再说了,刚才让魏天成……刚才让蔫吧给你……给你……你不是挺舒服的吗?”
“媳
,你别说,有蔫吧在旁边看着,俺好像更来劲咧!”
“坏蛋,真坏!”
王二驴也不管陈玉婷,只是享受着她的青涩和好,自豪地让自己强壮的象征挺立着,憨憨地说:“俺和俺媳
刚结婚那会子,俺咋
那事儿都不够哩……”
陈玉婷一听这话,问:“你说什么?你媳
?”
她的眼里全是嫉妒。
王二驴「嗷!」的一声,“哎哟媳
,轻着点儿,捏坏了俺的卵蛋子,哪来的怂水滋润你?你就守活寡吧!”
“大流氓!”
陈玉婷脸色通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貌似使劲地捏着王二驴的那两只牛卵,其实她才不舍得用力,要是真的疼,王二驴那根东西怎么还能硬得梆梆的?
“你不是说我是你媳
?在城里,在我面前,就别提你那乡下媳
!”
谁知道王二驴这家伙一根筋:“咋不许提!俺就要提!俺乡下那个是俺的大媳
,你就是俺城里的小媳
,俺就是有两个媳
哩!俺就是要霸占两个娘们哩!咋!”
陈玉婷哪想得到他竟还这么理直气壮,手里那两个大
球,使劲下手又舍不得,不下手又妒火中烧,正张大嘴愣在那里,王二驴两只猿臂一伸,已经把她抱在自己胸前,陈玉婷那对丰满的大
子和王二驴铁块一样的胸大肌摩擦着,她不禁嘤咛一声娇哼,双手松开了王二驴的
囊,抱住了他公驴一样粗壮的脖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