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现在已经没有那玩意了,再也
不进去你那个小沟沟了!”
银凤满面羞红,眼睛望着脚下。
李二云猛然墩着饭碗,看着魏老六,说:“魏老六,你身下面都清净了,可为啥嘴还是那么不净呢?有啥事儿你就说呗,何必这样侮辱一个小姑娘!”
魏老六眼凶恶地打量着李香云。“我
你妈的,你和谁说话呢?我今生最大的遗憾是没有先把你给
了!可你不要着急,会有
替我代劳的!”
鲍柳青勉强赔笑,说:“两个兄弟,就不要和孩子们一般见识了,你来一定是有要紧的事
吧?”
魏老六鹰一般的眼睛开始移到鲍柳青身上。“那好吧!我就说今天的正事吧!可能我不说你也会知道的,我是来拿那二十万的!不知道是不是早已经准备好了?”
鲍柳青全身哆嗦着,声音也颤抖:“六兄弟,你可真能开玩笑,就算是倾家
产我也凑不够那二十万啊!咋也得容期缓限啊!”
“好啊,那就按法院判决书上那样偿还吧。五年还清,今年你就先拿四万!这不算我们
你吧?”
“可……四万我们也没有啊,现在就算是四千恐怕也凑不上呢!”
鲍柳青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一直也没吱声的魏老五
跳起来:“那你们想咋办?不会是你们没钱,就拉倒了吧?你儿子把我们都废成了太监,想蹲十五年牢就结清了,那好使吗?你们就算卖儿卖
也要赔偿我们的!”
“我们当然要陪了,可是我们实在是拿不出钱啊!现在已经求借无门了!没有谁肯再借给我们一分钱了!”
鲍柳青满眼绝望,她真的不敢想会怎么了结这件事。
魏老六更加
怒起来,他做出了一个野蛮的举动,咔地解开了裤带,唰地褪下了裤子,露出了胯间被阉割后的残垣断壁:那是两个
瘪了的
蛋蛋,上面是齐刷刷的青紫色的醒目疤痕。他指着自己的胯间,用仇恨眼
着对面的王家
们,嘴里叫骂着:“
你妈的,你们这些
看看,我一个才不到三十岁的男
,现在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王二驴让我生不如死,是他做十五年牢就能抵消的吗?他坐牢了,这笔债就要你们来偿还了!我也会让你们生不如死的!你们都给我抬起眼睛看看,这笔血债怎么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