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因为他刚刚有躲闪的念
，那根手指已经莫名其妙地点在他的助下。
突然间他感觉一阵没有办法忍受的痒，痒得他浑身发软，利趴在桌子上狂笑了起来，他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嘴也合不上。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旁边那些喝咖啡的
被这突如其来的狂笑给弄傻了，纷纷转过来。
大叔毫不在意，自顾自地喝着咖啡，还转看着四周的风景，过了大概四、五分钟，他看到咖啡馆的老板走过来了，这才打了招呼：「不好意思，我这个侄子有病，不时会这样，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他藏在桌子底下的脚不经意地踢了利一下，利顿时不再狂笑。
见利停止了狂笑，那个老板也讪讪地回到房间里面。
「看到了吗？想要制服对手并不一定需要很强的力量，体很秘也很复杂、很强悍也很脆弱，的感觉非常细腻，单单身体的感觉就有酸、麻、痛、痒、胀、紧、硬、冷、热这么多，每一种感觉还能继续分拆，比如痛就有很多种，刺痛、撕裂痛、闷痛……」
大叔不温不火侃侃而谈，他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传授武技，反倒像是学校里面的老师教书。
他讲得非常细也非常有系统，从体构造一直讲到经的分布。
利不禁大开眼界，他从来没有想过这类知识居然对骑士有用。
如果换成是另外一个，肯定不会像利这么快就有所感悟，因为骑士从小就受到专门的训练，思路相对狭窄，利却从来没有接受过这类教育，普通学校教的课程很杂，各方面的知识都有，生物、植物、地理、历史、物理、化学……有一大堆东西要学，这样的经历让他的知识远比其它骑士要广得多。
「其实这套理论的应用范围可以更广，有六感，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直觉，刚才说到的那些都属于触觉的范围，你完全可以推而广之，用到另外五感中去。」大叔顺手又帮利打开了一道门。
利一边听着，一边在沉思。
他以前其实已经用过类似的方法，当初在莫瑞纳的时候，他曾经用撒石灰对付敌，而
压制则可以看作是对直觉的攻击，他的初战在格拉斯洛伐尔周围的群山之中，和兰蒂两个援救玫琳的时候就是他主攻，兰蒂用意念对敌的骑士进行
扰。
那个时候的他甚至连学徒的水准都没有达到，却凭借阑蒂这个秘密武器，杀得敌四死一逃。
六感之中，只有嗅觉觉和味觉好像没有针对的办法，针对其它四感，利的脑子里面已经有了许多应对的方案。
「你知不知道力量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大叔越发像是老师，他提问的样子，就像是老师们在课堂上发问。
利下意识地挺直了身躯答道：「无坚不摧。」
他当初也曾经问过师傅黛娜小姐这个问题，这是师傅告诉他的答案。
他同时还问过速度和技巧的最高境界，答案分别是「无处不在」和「无招不
」。
大叔轻轻－笑：「不同的走不同的路，你这个答案并不是自己想出来的吧？」
看到利点，大叔继续说道：「说这句话的擅长的应该是强力攻击，我没说错吧？」
利只能点。
「你现在的起点其实比任何都好，很多只有到了荣誉等级之后，才会发现他们走的路并不适合自己。到了那个时候，想要回再找属于自己的路已经晚了。」大叔叹道，他的样子看上去似乎无限感慨。
「除了无坚不催，力量的最高境界还有几种，我不想限制你的发展，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建议，『恰到好处』的路可能最适合你。……」个大叔站起身来，似乎打算走了，不过他刚刚走到桌子边上，好像想起什么事又停了下来。
只见他把衣服的
袋全都摸了一遍，最后才在左边的袋里面取出一叠东西，他从里面抽出了一张递给了利。
利接过来一看，这是一张借书证。这张借书证居然不是纸质的，而是一张薄薄的钢片，钢片的表面有些生锈，有一块块的暗斑，上而的字是冲压出来的。
「我送你一件东西。你现在可能用不着，不过以后会有用的。」大叔顿了顿，似乎有点不太肯定，又补了一句：「但愿将来你有机会用上。」
利看了一眼那座图书馆的地址，他感觉有点晕，这位大叔管理的图书馆居然在自由都市卡佩。
他现在确实用不了，至于以后会不会有用他也不敢肯定。不过利还是把这张借书证塞进了里面的袋之中。
「你个小白痴，知不知道『上当』两个字怎么写吗？你和家
手难道不穿战甲吗？如果穿着战甲的话，怎么能够隔着那么厚的装甲板打中别的腰眼？如果你打得中的话，为什么不脆打咽喉这类地方？白痴，真是白痴。大道理有用的话，这个世界上就到处都是荣誉骑士和辉煌骑士了，哪里还会像现在这样。」
说这话的是三姐妹里面的老三，这个
说话一向毒辣。
利把「小白痴」这个评语牢牢记在了心底，他已经决定了，等一下子和这个做
的时候，一定要火力全开，要把她弄得死去活来，最好能够让她几天都下不了床。
当然最后这目的达成的可能
几乎为零，从来没有哪个骑士被他弄得下不了床过，玩得再疯。休息一、两个小时之后，绝对能够恢复过来。
其它没有艾玛那样激烈，却也都在一旁微笑不语，只有莉娜是和利一起去的，她亲眼看到父亲对待那个大叔的态度，所以皱着眉在一旁思索着。
利刚才把大叔的原话复述了－遍，里面没有少一个字，所以她隐约听出了一些东西。
她最在意的是，那个大叔居然说她已经给利指明了方向。
也就是说，她当初教利周波光
是正确的。
那位大叔讲得全都是大道理，根本没有指点具体的解决办法，唯一的线索就是他说过震
攻击这条路确实是走对了。
震攻击的特征就是穿透力强，莉娜似乎已经明白那位大叔隐藏的意思。
「大道理未必没用，这要看是谁说大道理。」莉娜说道。
三姐妹对小队的其它都有些不服，唯独对莉娜不敢嚣张？当初那场惨败至今还在她们的心中留下了不小的创伤，更何况现在莉娜和她们之间的距离差得更大了，突瓶颈成为王牌骑士之后，莉娜可以比以前更加轻松得收拾她们三个。
「跟我来，听了那位大叔的话，我突然有点想法，打算试试。」莉娜说道，她当然是对利说这番话。
此刻的天色有些晚了，她们从城里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傍晚。
不过这些骑士倒也不在乎，兰蒂脆开了一辆车，把所有的全都载到了那片河滩边上。
整个小队，除了罗莎今天负责站岗所以不能离开之外，几乎全都到了。
车上就只载了两部训练甲，这才挤得下那么多。
到了地方，兰蒂把车前面的大灯打开，整个河滩一下子被照得异常明亮。
「那天你就是在这里把一个白痴打成重伤，还记得那一瞬间的感觉吗？」莉娜问道。
她把一个
扎的形靶子竖在河滩的正中央，形把子上半身没有手臂，下半身只到膝盖，膝盖以下是手臂粗的一根钢棍，底部非常尖锐，莉娜一用力，尖锐的钢棍就
扎进土里半米多。
「你试试。」莉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