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一样?”
她说不上来,与他身体相融的一瞬间,仿佛有什么,冲
了她的禁锢。
一
玄妙的气流,在她的周身游走。
一种被涤
、治愈之感,是她在之前的
事里从未体会过的。
所有对他的恨意、不满、抵触,竟全数消失。
“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见他半晌不语,她出言问道。
“嗯。”
她当即挣脱男
,拾起衣裳一件件给自己穿上。
他就坐在那里,看着她动作。
这个
,自己分明只是想惩罚她的,怎也会陷进来。
她那么不知廉耻放纵无度,食尽弃具,才是他该有的作为。
“我走了。”
看到男
坐在黑暗里一言不发,一抹冷寂邪气自周身散发。
她趁机就扯开面具。
“你想死?”
男
迅速背过身。
“嗯,想死,想死在阁下的长枪下。”她大胆凑上去,从背后抚上男
的脸,触感意外地光滑。
“我不看你。”在男
发怒之前,她柔声道。
“我能在心中,画出你的模样。”纤细玉指抚过他的唇瓣,这么
软的唇,亲起来
感一定很好。“不妨我们打个赌?”
“什么赌?”
瞥见她真的乖巧闭着眼睛,他才松懈。
“赌我仅凭摸骨,下次来就能画出你的模样。”
“呵,夸
。”
“你不信啊?”
俏皮的声音萦在耳畔,两只小手不停在他脸上作
,“嗯、眉骨匀称,鼻挺而直,骨相不错啊阁下。”
这
哪里是摸骨,分明在吃他豆腐。
“摸够了没有?”

身上的体香不时攒进他鼻间,拿过面具重新戴上,他起身要走。
“你还没给我解毒。”
“你不是已经解了吗?”轻飘飘绕过她。
他竟已经知道了?
陈纭愣在原地,心思复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