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姨妈,怎么了?这东西是有什么问题吗?”
林岱闭
不言,反而是将那红绳又重新还到了他的手中。“红绳都有特殊的寓意,不懂的
还是不要随便去戴,这东西你先收好,明天一早你去小区那边找我。”
秦策跟着这
远去的背影,轻轻的抿了抿唇。
林岱好不容易
代完这边的事,问了问程大师的住院病房,就连忙赶了过去。
一进门就是那熟悉的消毒水味,他同样在病房里住了那么长时间,对这味道实在是熟悉的不行。
“程伯伯。”
“哎呦,小岱来了啊。”程煊量一听这声音,连忙坐起身来,脸上的笑更是没收起来过。“到我身边来坐着。”
林岱从善如流的跟了过去,“程伯伯,我这也是刚出院没两天,要不就早来看你了。伤恢复的怎么样?”
程煊量最喜欢的就是看到小辈们凑过来,自打他们进了病房,脸上的笑就没收起来过,浑厚的声音听起来中气十足:“恢复的很好,你放心吧。”
老
伸出手来轻轻地拍了拍林岱的手背,“我年纪大了,比不得你们年轻
。
阵那天我还想着要对得起你们的师父,要护着你们,没成想是我先倒下的。”
程煊量说着这话满眼中却尽显欣慰:“江山代有才
出,只要有你们这些年轻的大师在,何愁我们玄学不兴旺呢。”
林岱就是见不得如此煽
的场景,感动了半天,连鼻尖都红了起来,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程大师真是抬举我们了,”杜岩泽连忙倒了一杯水,恭恭敬敬的送到了程煊量的手中,“若是没有大师以身相护,我们师兄弟二
怕是也
不了那玄武煞阵。”
程煊量再一次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了羡慕的
,但那一眼的羡慕只是短短一须臾。满脑子想的都是,如果面前这两个灵力十足,见识远大的青年是自己的徒弟就好了。
晏景麒同样恭恭敬敬的站在病床边,当程大师的目光扫过来的那一刻,他也跟着往前走了几步。
“你这年轻
命数特的很,不过今天再来看,倒是有了枯木逢春的迹象。”
晏景麒先是回
瞧了一眼林岱,然后又转过
来:“就连晚辈这种本就命格不昌之
都能枯木逢春,程大师自然也能很快将养好身体。”
这样的话谁都乐意听,程煊量被他们三
逗的一下午都格外开怀,直到医生过来提醒说是病
需要休息,他们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程煊量
的叹出了一
气。果然好徒弟都是别
家的,新一代的大师中只有林岱和杜岩泽有出息。
至少新一代的
里还有能挑大梁的,自己还担心个什么劲呢。
杜岩泽先是把晏景麒送回了他的住所,而后又驱车赶往小区,路上询问了一些关于秦策的事。
“今下午我看看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福报怨念相互纠缠,还没见过这么诡异的气场。”
林岱啧了啧嘴,“谁说亲近的
就不会害
呢,我让他明天一早过来,要是他发现的再晚点,怕是连
命都保不住。”
第5章 我经过训练,一般不会笑
林岱是被一阵极有规律的敲门声吵醒的,拖着疲惫还未完全清醒的躯体漫步穿过客厅,打开房门看清眼前那
的那一刻,接连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
他没认出来这
是谁,并不是因为他记
太差,而是因为这
满脸泥浆,除了那双灵动的眼睛眨了眨,整张脸上没有一处囫囵地儿。
“我擦嘞?”
站在门外那
抬起手来蹭了蹭脸颊,林岱不由自主的顺着他的动作继续往下瞟,依稀还能分辨出来这
原先穿的是一身名牌。
但现在……堪称抹布。
“林大师,我是秦策。”门外那
哼哼唧唧的憋出来这么一句。
林岱扪心自问,自己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
,但是依旧被面前这幅景象所震慑到连半个字符都无法从嘴中蹦出。清俊的面容在这一刻如同山体崩塌般皲裂开来,而后就是响彻清晨的一阵狂笑。
秦策原本还想凑近几步,伸手拍拍林岱的后背防止他呛到,但转眼一瞧手上那泥
,也只好作罢。
眼看着林岱笑的前仰后合,秦策也只能手足无措、眼带怨念的看着。直到林岱敛起了笑容后,伸手拍了拍那已经肿胀通红的脸颊,全然一副刚才笑的如此猖狂的
不是他。
秦策看着他那脸色转变如此的顺畅,不由得在心中暗忖:表
管理这么好,怎么不去当明星啊?不对!要真的是表
管理好的话,一开始他就不会笑出声。
林岱伸手拍了拍胸
,网友有句话说的好:我们受过严格的训练,无论多好笑,我们都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调整完自己的面部表
后,再一次抬起
来直视秦策,但在对上那特的视线后,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来用拇指和食指掐住了腮帮,肩膀也跟着剧烈的抖动着。
“你这…你这是怎么搞的?”
一说起这事,秦策就满脸的无奈,
愤愤的说:“帝都的道路原来还有这么难走的。那路中间突然冒出来一个石
,我骑着车听着音乐,一个没注意就过去了。
